眼前百花燦爛,柔和的粉紅燈光下,肉香四益。永村廣道:“這些都是從全世界蒐羅來的頂尖美女,是這家夜總會能在香港壓倒大富豪的第一殺手鐗。林桑,喜歡那一個陪你呢?”
林德猶豫了半天,他毫無這種經驗,酒池肉林那是無數小說中寫過的,但是就和那些精蟲上腦卻還是處男然後大寫衆美投懷的作者一樣,林德以前也只是想象而已。如今到了真實中,讓從這二十多名各國佳麗之中挑選出特別喜歡的一個,還真是困難。
看到林德左看右看,卻沒有定下來,永村廣小心地問道:“林桑,難道這些你都不滿意?或者你還是喜歡中國姑娘?那我讓她們換兩組中國女孩進來。”
林德連忙擺手道:“不用換了,我很滿意,只是這麼多都很出色,挑一個很困難而已。”
永村廣大笑道:“林桑,你要喜歡,全留下也行。”
“不用了,種馬那中才有的。”林德下了決心,指着女人中身材高條的金髮美女,小聲說道:“我要這個金髮姐姐。”
永村廣笑道:“林桑,你這麼強壯,一個怎麼夠。你們中國不是日韓潮流成風嗎?讓她們兩個也留下。”永村廣讓和服日本女人和韓國小姐也過來坐在林德旁邊。自己則留下了黑美眉和一個俄羅斯美女。
一瓶瓶的紅酒擺在桌上,兩人喝酒划拳,對旁邊的女人上下其手,開始林德還有些拘束,但是在小姐的引領下,很快也就進入了尋芳客的境界。女人們的衣服越來越少,黑美眉站在桌上扭動着腰肢。黑人特有的舞蹈誘惑天分在粉紅色的燈光下展示地淋漓盡致。
金髮美女不停的將紅酒倒入口中,然後將紅脣湊到林德口邊喂入。而那位日本小姐,則拉低領口,將葡萄捏碎灑在自己美麗的鎖骨和胸前兩山之間的溝中,讓林德用脣舌舔過散發着幽香的身體。韓國女人則和林德玩着各種酒桌上的小遊戲。
如非有凍牙,讓林德心靈深處還能保持清醒,林德早就被這粉紅美女攻勢弄得是天混地暗不知道今夕何年。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那些高官富豪黑社會頭子都喜歡這種調調。自己要是有機會這樣享受,也肯定是個大貪官。平時人們無法忍受的叱罵,都是因爲自己沒有機會獲得這種貪污腐敗的機會。怪不得毛爺爺說,糖衣炮彈最難防,能對抗這個的,不是陽痿就是玻璃或者精神病吧。
不過林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拉過已經將手伸入俄羅斯美女下體中展現學自一代宗師鷹哥的神手厲害的永村廣在他耳邊問道:“我記得你是個教師?”
永村廣打着酒禹回答道:“應該說,是前任教師。”
林德聽了更加擔心:“我說老大,這裡很貴吧?”
“嗯,是香港最貴的夜總會。口袋裡沒有六位數的港幣,就不要來這裡玩。桌子上的每一瓶酒,都在五位數。”
“那你有錢嗎?老兄,你以前做教師的積蓄恐怕不夠來這裡玩一次的吧?還是你自暴自棄,準備欠銀行信用卡不還?”
永村廣呵呵笑道:“我沒錢,我們三個中,恐怕只有孫小姐是有錢人。”
“她有錢又不是我有錢,難道我能找她拿錢告訴她,我們要來夜總會花錢不夠,她再大度也要把我踹出去。你該不會是想吃霸王餐帶玩霸王雞吧?這種場子可都是有背景的,小心被砍手斬腳。我們不如說去廁所,然後逃跑。”
“林桑。不要擔心,我們可是救世主,怎麼能擔心這種事情。”
“死胖子,救你個辣子,你別發神經好不好。”
“林桑。”永村廣用力的將林德按在椅子上。“你在擔心什麼?我帶你來,就肯定是我請客,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林德看着永村廣那張圓圓的臉,堅決的搖頭:“不信。”
永村廣咳嗽一聲,“林桑,你這樣會傷我得自尊心的。”
“死胖子。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該不會是想一會自己跑將我留在這裡洗盤子吧。今晚的花銷我洗到中國隊拿大力神杯也洗不完。”
“林桑,這家夜總會是我老婆開的。我帶你來除了想讓你玩的開心,也是要帶你見她。”
林德拍了拍永村廣的胖臉,又用力捏了捏:“胖子,你該不是在埃米爾塔中撞了頭,在發高燒把腦子燒糊塗了吧?”對於永村廣的話,林德更加不相信了,就這二百多斤的體重,還能拐富豪金龜女,難道富婆不怕被他壓死了?
永村廣對身邊的小姐小聲說了兩句,小姐出去後,片刻後,房門打開,穿着黑色和服的女人踏着碎步走了進來,跪坐在林德的面前。“林桑,您好,我是鬆平質子,永村先生的未婚妻。初次見面,以後請多關照。”同樣是和服,穿在鬆平質子身上和林德面前的小姐身上感覺完全不同,優雅冷漠纖細貴氣,在鬆平質子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林德忙站起來,看到身邊女人還衣衫凌亂,他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好。”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了。
林德瞪着永村廣:“你這死胖子,有這麼美麗氣質的未婚妻還要來這種地方,你對的起她嗎?”
“林先生,男人逢場作戲是必然的,我不會介意的。”鬆平質子的話讓林德一把拉過永村廣:“說,你是不是從埃米爾塔中偷了什麼迷惑人心的藥騙她吃了?”
“我們在埃米爾塔的任務中有這樣的藥嗎?”
“好像沒有。”
“那就是了,我是用我無與倫比的男性魅力征服她的芳心的,所以林桑,你不要在懷疑我的魅力。”
被他這樣說,林德打了個哈哈,重新坐下,不過有女人,而且是朋友的未婚妻,林德也就不好意思再和身邊的小姐玩鬧。永村廣看到這種情況道:“我們喝了不少了,天也晚了,休息吧。你們三個,今晚好好的陪林先生,如果林先生今晚玩的不盡興,我可不會饒過你們。”
林德被三個美女簇擁着帶到酒店的房間,鬆平質子站起身問道:“永村先生,這個少年就是你最重要的朋友和夥伴嗎?在他身上花這麼大的心血,你確認值得?”
“他是無所我是不能,我們聯合起來就是無所不能。只要我們聯起手來,這世界,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的腳步。”這時候的永村廣完全看不出喝多了的跡象,目光陰冷,整個人就像是在荒野中盯着目標的豺狗,從骨子裡面滲透出一種惡毒。
“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鬆平質子拿出一個信封,抽出裡面的照片:“這個人叫黃潤髮,是黑虎堂的老大。黑虎堂是三合會的一個小分支,主要是收陀地費和走私女人掙錢。黃潤髮和古井仁次朗一直是生意上的夥伴,多年來一直從中國內地拐騙少女送往日本拍攝**AV和賣春。如果古井仁次朗來到香港,一定是利用他的渠道隱藏的。”
永村廣問道:“既然知道,你爲什麼不向他下手?”
鬆平質子道:“我們是外來人,他是地頭蛇,要對他下手並不容易。要是讓香港本地幫派覺得我們在主動挑釁,就危險了。香港幫派人數超過三十萬,是世界上紮根最深,勢力最龐大複雜的黑道組織。如果讓他們聯合對付我,那我們錦鯉組這片基業,會在一夜間被連根剷除。”
“那你當年能在香港站住腳真不容易。”永村廣對鬆平質子有些刮目相看了。
“我們當年是和廣東某些勢力聯手進入香港的,而且一直注意避免和本地幫派產生直接衝突。而且從開始,每年會向三合會龍頭交納大量的保護費,才能在香港站穩腳跟。不過在中國人的地方,只要打通關節,中國人是不會阻攔你發財的。他們講究大家發財,相比外來勢力進入日本來說,香港要容易站住腳的多。”
“那就是說,可以動手,但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是你動的手。”
“是的,這是底線。如果讓香港幫派發現我們日本人在香港的地盤對香港的堂口老大下手,很可能會引發香港十三個大龍頭聯手壓制我們的後果,那樣的話,除非是鄧公再世,否則誰也別想讓我們繼續留在香港。”
“他現在在哪?”
“他在九龍,地址在這裡。”
永村廣看了,然後緩緩的撕掉。“你回去休息吧,再找到古井仁次朗之前,這件事我們不適合插手。不過如果是中國人的話,香港那些幫派應該無話可說。明天,我會把古井仁次朗的腦袋作爲禮物送給你的。對了,今晚讓那個跳舞的黑妞來陪我,我很喜歡她的腰。”
“是。”
永村廣伸手擡起鬆平質子的下巴:“記着我說的話,好好保養你的身體,我會讓你重新登上錦鯉組組長的寶座,那時候,我會射滿你身上所有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