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鷓鴣看慕容澈的手掌已經血肉模糊便也看出來了事情的嚴重性,趕忙衝進宮中告訴小玉樹和離傲天。
玉樹得知若歌和慕容澈身負重傷前來皇宮的消息後整個人都要‘我要飛的更高,飛的更高了’。
窩在藤椅上看獸醫醫書的離玉樹顧不得穿緞靴就往外衝。
“穿鞋。”離傲天喝住她,一把將她拉過來,慣性使然,小玉樹一屁股坐在了離傲天的大腿上,她撲騰着小腿:“皇叔,快一點嘛。”
“穿上鞋子,否則不準出去,總是喜歡光腳亂跑的毛病何時才能改過來,恩?”離傲天寵溺的颳了下她的小鼻子。
“皇叔,人家着急。”玉樹撒嬌的功夫愈發爐火純青了,手臂圈着離傲天的脖子。
就在這時,慕容澈紈絝不羈的聲音漾起:“光天化日的就摟摟抱抱,這樣真的好?小玉樹,你這樣做可真是傷了本尊主的心啊,虧了本尊主還這般愛你。”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啊。”玉樹一個撲騰從離傲天的大腿上爬起來。
她如葡萄般滴溜溜的眸子一下子就看到了狼狽的若歌,她撲過去:“若歌,你怎的了?”
玉樹的小手沒輕沒重的捏痛了若歌,若歌下意識的朝後一退,痛的秀眉擰起。
“若歌,你……朕,朕不是故意的啊,快宣太醫。”玉樹也着急了。
“你怎的不關心關心本尊主呢。”慕容澈疼的臉色都白了,他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德行,把手擎起來:“玉樹過來,讓本尊主抱一下。”
他的傷讓離傲天都震驚了一瞬,挑起眉頭:“怎麼弄的?”
“抱什麼抱,你都殘廢了。”玉樹沒心沒肺道。
老太醫被鷓鴣架進來了,他氣喘吁吁的捋着鬍鬚:“誰病了啊這麼着急。”
“他們。”離玉樹指了指眼前的人。
在慕容澈的推辭下,老太醫先給若歌看了肌膚上的傷痕,開了塗抹的藥膏和去疤痕的藥膏,又給慕容澈看那血肉模糊的手掌。
若歌佇立在一旁,盯着那鮮血淋漓的手掌:“太醫,他的手怎麼樣?”
“差那麼一寸就穿透了,幸好幸運,沒有斷了手掌的經脈,否則啊,這個手掌就動彈不了了。”老太醫替慕容澈塗了一層連骨合筋的草藥,沒有給他包紮,讓他就那麼晾着,免的會悶壞傷口導致紅腫,發炎。
慕容澈舒服的靠在藤椅上,兩個小宮女跪在一邊給慕容澈揉捏着腿,把他伺候的跟大爺似的。
若歌望着這一幕心裡的情緒複雜多變。
玉樹知道若歌對慕容澈的心意,不忍看她這般難受帶着她去旁殿歇息去了。
“舅舅,外婆當初就生了你自己麼?”慕容澈忽地拋出這麼句話來。
聞言,離傲天一記眼神冷颼颼的掃過去。
“舅舅,我是認真的。”慕容澈又想起了冥衍夜的長相:“夜宮的少主跟你長的有些像,但是呢又不是特別的像,眉宇間有些像。”
“夜宮的少主!”聽及,離傲天立刻起身,看着他:“你這傷是他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