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推向另一個女子。”白墨司頹廢的坐在地上,怔怔的問。
他的影子被朦朧的月光映的很模糊。
“墨司,我希望你能有一個正常的生活,和女子行魚水之歡,生一個屬於你們的孩子。”慕容嫣靠着堅硬的門板,冷靜又認真的說。
“嫣兒,這就是你的目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白墨司絕望的低喃。
他起身。
腳步踉蹌的離開了。
不過,他並沒有去之沛的房間,而是去了竈房,他從竈房裡拎出來一罈子酒朝之沛的房間走去。
他‘砰’的一腳踹開了之沛的房門。
月光下,他的溫潤不復存在。
他把門重重的踹上,又用一張桌子將門抵住,他開始坐下來喝酒。
之沛看到他這幅樣子有些害怕,忍不住開口:“墨司,你……”
“等着,別急。”白墨司的脣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他看着之沛那張溫柔的臉,笑:“之沛,我知道你這麼晚在等我是爲了跟我行魚水之歡。”
之沛的臉一下子紅了。
“不過你得等我喝完這些酒再說。”白墨司的溫和不復存在,也沒有用酒杯,擡起酒罈子一口一口的往喉嚨裡灌着:“因爲我得喝醉了才能碰你,不然我會下不去手的。”
“墨司,如果你不想碰我那你不必勉強。”之沛雖然愛白墨司卻有尊嚴。
白墨司‘砰’的將酒罈子打碎了,她醉意朧朧的朝之沛走去,居高臨下的看着之沛:“你很會裝,你都已經成功的嫁給我了,你還裝什麼清高,你不是想給我生個兒子麼,好啊,我成全你,我會讓你們母子成爲這個天下最痛苦的人。”
話落。
刺啦一聲。
之沛的衣裳被撕碎。
白墨司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讓她的後背衝着自己,他就這樣,沒有溫柔,沒有憐惜的狠狠的刺穿了之沛。
原來,第一次是這麼痛的。
之沛的手死死的抓着鋪陳,那張小臉兒上盡是痛苦的神色,她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來砸在鋪陳上,暈染開了傷心的痕跡。
第二天,丫鬟捧着鋪陳上的沾染着鮮血的白色帕子給了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看着帕子上的血高興的不得了,她終於要有孫子了。
“我髒了,我碰了你,我就髒了,嫣兒不會要我了。”白墨司狠狠的掐着之沛的脖子:“所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從那以後,白墨司和之沛之間只有做做做,無休無止的做,每次都把之沛做到暈厥,要麼就做到撕裂,十分狂暴。
同時,白墨司也十分憎恨獨孤烈,他碰了他心愛的女子。
他恨極了獨孤烈,於是他想出了一個法子,其實這個法子是朝廷早已商量過的,只是大家都瞞着慕容嫣罷了。
這日,衆臣上朝。
金鑾殿上。
慕容澈一襲杏黃色的龍袍坐在龍椅上,他邪魅的龍眸染着一絲複雜的淒涼,彷彿有什麼傷心欲絕的事情似的。
他是一個好皇上,果敢的皇上。
他的視線落在慕容嫣身上,眸裡劃過一絲心疼,這畢竟是他最愛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