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
離傲天已經心急如焚。
若歌歉意的望了一眼離傲天,卻受到離傲天的冷漠注視,若歌垂下頭去,這件事的確是她的錯,她的疏忽。
慕容澈和離傲天走在前面,若歌跟在後面。
可走了幾步,慕容澈忽地頓住步子,神色幽冷的看向若歌:“來人,把繩子拿來。”
“是。”在上船之前幻人取了繩子。
“把她的手綁住!嘴巴堵上!免得她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慕容澈清寡淡漠的話從薄脣中吐出,面容上毫無感情。
他終究是信不着若歌的。
若歌苦澀的勾勾脣,主動伸出手,配合着幻人把自己的手腕纏住,嘴巴堵住。
她竟然如此落魄。
上了船,船兒暢遊在死海上,慕容澈和離傲天坐在船內,若歌一人孤苦伶仃的坐在外邊,還是坐在風口的位置,那呼嘯的涼風一次次的吹乾了若歌眸裡的溼潤。
*
夜宮。
若歌的忽然出現讓冥衍夜十分不痛快,同時,謹慎警惕的冥衍夜也讓夜剎時時刻刻防着若歌,免的在關鍵時刻,出了什麼岔子。
由於離玉樹的不老實,冥衍夜和夜剎一直在餓着她,可這個小東西倒是爲了食物不放棄。
先睡,睡完了吼,吼累了繼續睡:“肉,肉肉,我要吃肉肉。”
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簡直是讓夜剎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直吼?”閉關修煉的冥衍夜疑惑的問,冥衍夜自從前些年遇到那件事以後便不舉了,他想盡了各種法子都沒有治好,最後,他經一個高人指點說只要在十五之夜取女子純陰性的硃砂血並和她交合變可以自然而然的重回雄偉。
他是一個男子,自然知道不舉對一個男子來說意味着什麼。
他要重振雄風!
“回少主,是的,一刻鐘吼一次,要麼就是半個時辰吼一次。”夜剎如實道來,小玉樹吼的他的耳膜都要碎了,真是不知道這小小的女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起初,夜剎還以爲離玉樹是個會武功的女子呢,結果探上脈一瞧,根本就是個弱女子。
“把肉給她,省得明日餓暈了。”冥衍夜黑幽的眸掃了屏風一眼。
“是。”在離玉樹的不屈不撓下,夜剎終於把滿滿一碗的肉送到了她跟前。
離玉樹眼睛一亮,一抹狡黠的光在眸底一閃而過,她擡頭看向礙事的夜剎,道:“你能不能走開一些。”
聞言,夜剎一臉不悅的看着她:“憑什麼?這是少主的地盤,少主命我看着你。”
“我吃飯的時候不太喜歡別人看着。”小玉樹擡起下巴,一副傲嬌的小模樣。
夜剎一怔,隨即反駁:“哪兒有那麼多臭毛病,我就在這兒你愛吃不吃。”
“你走,不然我不吃,我餓死自己,要不然我就咬舌自盡。”離玉樹兇巴巴的吼着,那兩個眼睛瞪的滴溜溜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呢,就喜歡看着別人吃飯?那我上茅房你是不是也喜歡看着啊?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被罵流氓的夜剎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你這是吃飯,又不是上茅房,我怎麼就不能看着了。”
“我吃飯就是上茅房,上茅房就是吃飯,怎麼的,不服啊。”離玉樹頭腦一熱,什麼話都溜出嘴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