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回去。”慕容澈反手握住她的手。
“誰準你停下來的?”內殿,飄渺的帷幔下,離心玥披着單薄的斗篷朝他們走來,高貴的鳳眸掃了一眼他們牽在一起的手。
若歌並沒有在離心玥面前故意的掙脫開。
因爲她知道慕容澈倔強的性子。
愈是掙脫,愈是顯的她矯情,她虛僞。
慕容澈下意識擋在若歌面前,免的她受到傷害,他邪魅的龍眸幾分頭疼的看着離心玥:“母后,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這麼冷的天,你讓若歌擦地?”
“怎麼?不願意了?心疼了?”離心玥重重的落話。
“對!心疼了!不願意了!”慕容澈一把將輕飄飄的若歌打橫抱起若歌:“母后,今夜之事兒臣很不高興,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
“皇兒,你給我站住!”離心玥追了出去。
慕容澈腳下生風走的特快,離心玥只能原地憤怒。
他高大頎長的身影拉的很長,若歌靠在他的懷裡,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看着他的下巴,心裡微微酸澀,他爲何待自己這般好,好到爲了自己和他的母后作對。
她如羽毛一樣輕,慕容澈就跟着抱着玩偶似的,感受到了灼熱的視線,慕容澈挑起脣,垂眸捉住她的眼神:“覺得朕很好看?是不是芳心暗許了?”
“皇上說笑了。”若歌彆扭的動了動:“現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放什麼放?輕的跟棉花似的。”慕容澈佯裝憤怒的瞪着她。
來到乾清宮,溫馨的幻花味道席捲着兩個人,異樣的情愫悄然的生起。
“現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若歌垂着羽睫,玉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支撐着力道從他身上滑下來。
兩手空空的感覺很不爽,慕容澈動了動脖子,大喇喇的往竹嵌紫檀木躺椅上一靠:“去,打盆熱水來。”
片刻,若歌端着熱水放在架子上。
“把手洗了。”慕容澈揚高了聲音。
聰慧的若歌隱約猜到了什麼,她不想玩曖昧,也不想接受慕容澈的話,他這個人陰晴不定的,索性直接戳破了:“慕容澈,你不必如此,我的手不冷。”
被他們在幻宮相處了多年,又怎會不瞭解彼此。
慕容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後又鼓着嗓門爲自己辯解:“呵,若歌,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朕方纔抱你抱的手臂痠疼,讓你過來給朕揉一揉也不行,恩?你的手那麼涼,想冰死朕啊?”
若歌涼薄的看了他一眼,把手泡溫熱了以後朝他走來。
他看見若歌以後眼睛都亮了,三下五除二的吧龍袍全脫了,露出精瘦的胸膛。
“不是說揉手臂,脫衣裳幹什麼?”若歌問。
“朕熱,不可以?”慕容澈無賴的說。
“可以。”他是皇上,他最大,他就算光着身子出去跑若歌也管不着。
“過來,揉,酸的厲害。”慕容澈交疊着雙腿舒服的躺在那裡。
若歌半跪在他面前,玉手覆上他的手臂。
慕容澈整個人都麻酥酥的,身下的小澈澈蠢蠢欲動着,正琢磨着今兒個怎麼把若歌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