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的幻花霧氣在空中飄散着,漂浮着引人迷醉的味道。
慕容澈那雙如螃蟹般鉗子的手掌箍着若歌楊柳般纖細的腰肢。
她的味道,她的溫度讓他沉淪。
腦袋在她柔軟的胸上拱來拱去的,似討奶喝的娃,他大撒其嬌,嗓子裡哼哼着難受的調調。
“皇上,你答應過奴婢的。”落在他太陽穴上的指腹好似要被燙出一個窟窿,若歌的羽睫垂在眼瞼上,面無表情的她內心早已翻騰四海。
“要自重。”慕容澈嗡裡嗡氣的開口,並不打算鬆開若歌,他享受若歌的懷抱:“朕明白,但你要拿出對待病人的仁慈和態度,可明白?”
“皇上是病人?”他還真是大言不慚,若歌沒見過這般活潑,健康的病人。
“是。”他落地有聲,聲音渾厚,後又意識到不對,趕忙故作小綿羊般柔弱:“朕方纔好像不小心舔了一塊兒那個糕點,應該是中毒了。”
如此拙劣的謊言他竟然能說的這般淡定。
“原來是這樣。”若歌輕輕的應話。
“恩,朕難受,要抱着。”趁着今日之事,慕容澈大撒其嬌。
他一副他是受害人的樣子着實欠揍。
“既然皇上難受,奴婢帶皇上去一個地方。”若歌的聲音柔了下來,如春風拂過他的心。
“什麼地方?”慕容澈好奇的問。
“皇上去了就知道了。”若歌捧住他的腦袋讓她離開自己的胸,她主動牽起慕容澈的手。
看着若歌主動伸出來的素白玉手,慕容澈的心如小鹿亂撞,把她的手抓在掌心裡乖乖的跟在她後面。
結果,若歌把慕容澈帶到了恭房前,道:“那糕點不是毒藥想來皇上也知道了,只是一些瀉藥粉,皇上若是病了,奴婢覺得也該是想出恭罷了,皇上請,奴婢告退。”
“……”慕容澈一頭霧水的看着若歌離開了,他又看了看恭房:“若歌,你給朕滾回來!”
只可惜,她已經滾遠了,滾不回來了。
*
乒乒乓乓,噼裡啪啦的聲音在曼貴妃的寢宮響起。
曼貴妃的尖銳護甲在梨花木的桌子上劃出一條一條的印記,髮髻上的步搖甩動着:“愚蠢!梅嬪真是愚蠢之極!竟然用如此拙劣的法子去陷害若歌!”
“這種法子,也就只能騙騙小孩子了。”
“她死有餘辜!”
“蠢成這樣,早該死了。”
“貴妃娘娘消消氣啊。”一個奴婢上了茶。
曼貴妃抓着那茶盞砸在地上,高貴的眸逼出了陣陣陰狠的光芒:“那個若歌還真是聰明,還真是難對付,竟然不動聲色的把梅嬪弄死了。”
“貴妃娘娘,那我們該怎麼辦?”
“怕什麼?一個小小的賤人而已,她在怡紅院能翻雲覆雨,可是在皇宮能嗎?”曼貴妃笑的陰森森的:“不必擔心,有兩個貴人和一個梅嬪爲本宮淌路本宮自然知道該怎麼對付她了。”
“娘娘定會坐上皇后的寶座的。”奴婢討好道。
曼貴妃對皇后的寶座早已是勢在必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