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盆溫熱的水。
水溫正合適。
裡面還撒了一些晾乾的幻花花瓣。
“皇上。”她柔柔，清清的開腔。
懶洋洋打哈欠的慕容澈坐起來，把腳伸了出來，若歌除了他杏黃色的緞靴，除了他白色的襪，把他的腳泡在了水盆裡。
“還放了花瓣，細心。”慕容澈邪肆的稱讚着，十根腳趾頭不安分的翹起來。
“皇上，要麼自己洗？”他這是在用腳趾頭調戲自己的手。
“你洗。”慕容澈說着，兩個大腳掌踩在了嬌軟的手背上。
“皇上把腳拿下去。”若歌試圖把手抽出來。
慕容澈詭異的笑着，夾雜着壞：“你說的？別動。”
他擡起腳掌。
“軟，大。”
“皇上看來是沒打算洗腳。”若歌的玉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想。”
“皇上這是何意？”若歌輕靈的聲夾雜着嗔怪，好似多想要似的。
“好看嗎？”
“小鴿子，看看朕是如何要你的，恩？”
“小鴿子，小鴿子，叫出來。”
“不然，一會兒弄你嘴裡。”
夜，絢爛，瀰漫着曖昧，腥羶的味道。
*
離心玥一夜未眠。
今夜，火讓離心玥想起了過往的經歷。
也是一場火，她在牀榻上翻來覆去的滾着。
慕容風煩躁的拍拍她的手臂：“怎的了？”
“想起了那年的事情，不知她和她的孩子是否葬身於火海了。”離心玥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方纔，我又夢到她了，她哀怨的看着我。”
“別想了，當年的事情不怪你，自保是對的。”慕容風敷衍的說。
離心玥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當年的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
次日。
煦日和風的天引來了鳥兒的鳴叫。
慕容澈甦醒的早。
撐着手肘凝着睡的香甜的她，他寵溺的點着她的鼻尖兒：“當凡人多好，叫的多歡快，爲何要當仙女，你想當仙女，朕偏偏不讓你當仙女。”
火辣辣的注視持續了甚久，若歌才漸漸睜開眼睛，雙腿間的灼痛昭示着昨夜的瘋狂。
“皇上。”若歌將被子拉了拉。
“封總管。”慕容澈擊掌兩聲，叫了人。
封總管應了一聲，隨即上前，手裡捧着一道澄黃的聖旨，尖細的聲音高亢：“奉天承運皇上，詔曰，若歌聰慧可人，賢良淑德，甚德朕心，封號若，封皇貴妃，賜沁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