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心中的那道傷痕纔想脫口而出,門,被人叩響。
獨孤烈鬆開了她的脖子,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進。”
“獨孤烈,我現在穿成這樣,你竟然讓別人進來。”慕容嫣下意識的環住了胸,她的穿單薄透明,定會被人看去了春光。
她的眸裡出現了少見的慌張。
她已經是獨孤烈的人了,被他怎麼看都行,可外人……
門被推開。
來人是鐵手。
鐵手推門而入的那一瞬,獨孤烈展開了披在身上的斗篷抱住了慕容嫣,慕容嫣順勢站起來,小鳥依人般的窩在了獨孤烈的懷裡。
纖細瘦弱的手臂圈住了獨孤烈精壯的腰,精緻的臉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聽着他狂跳的心跳聲。
這一瞬,她是如此的滿足。
獨孤烈涓狂的黑眸深了深,瞟了一眼她的頭頂,偏過身子看向鐵手:“何事?”
他的聲音不悅,沉沉的,沒有什麼耐性。
房間裡漂浮着曖昧的氣息,鐵手自然知道那個紅顏禍水在這裡:“宗主,朝廷的人在四處尋找慕容嫣。”
“讓他們找。”獨孤烈冷冷道:“我們還會怕他們不可。”
“宗主,可……既然已經……不如就把她放回去吧,我們不要和朝廷的人有所牽扯了。”兩年前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鐵手還有些後怕。
“你先退下。”獨孤烈冷冷道。
“宗主。”
“退下。”
“是。”
關門的聲音讓兩個人回過神來。
斗篷下的慕容嫣抓着他的腰封,低垂着眉眼,獨孤烈嗅着她髮絲的清香,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慕容嫣鬆開他的腰,環着手臂,感覺有些冷:“鐵手說的對,你們獨孤派不要再和朝廷有任何牽扯了。”
“慕容嫣,把本宗主耍的團團轉就想轉身離開?就算獨孤派和朝廷沒有牽扯,那你我之間的牽扯你以爲是說斷就能斷的麼。”獨孤烈一把將慕容嫣打橫抱起朝牀榻走去。
慕容嫣的小手攥成小拳頭捶打在他的胸膛上:“獨孤烈,你別碰我。”
“閉嘴。”獨孤烈冷冷的呵斥她,把她丟在牀榻上,褪去了緞靴騎在了她的身上:“慕容嫣,這次你輸了,感覺如何。”
“我沒有輸,是你卑鄙。”慕容嫣被他強壯的手狠狠的叩住動彈不得:“雖然我不在,但那夜你的人以及你走私的那些東西已經全被我們扣下了。”
聞言,獨孤烈哈哈大笑,笑的毛骨悚然。
“你……你笑什麼。”慕容嫣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慕容嫣,若不是本宗主捨不得你,本宗主真想放你回去看看你那夜是怎麼輸的一敗塗地的。”獨孤烈趴在慕容嫣的鎖骨上,輕輕的親吻了一口:“你們以爲扣下的是什麼?只不過是一些橘子罷了,既然是橘子,那你們大理寺的人又怎會無緣無故的抓人呢?”
慕容嫣別過頭,卻不想這個動作將她雪白的脖頸暴露的愈發大了,這可讓獨孤烈親吻的愈發暢快了:“嫣兒,嫣兒,輸給本宗主的滋味兒如何?沒關係,輸着輸着就習慣了,最好把你的心也輸給本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