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內影,紅的如火。
輕薄的紗如落日的紅色光暈,映出曖昧的印記。
珠簾叮噹響,紅燭呲呲燒。
腰段兒如柳條般細,芙蓉帳內的幻花味兒蠱惑着二人的心。
顰笑間,仙眸漾着雪山冰凌花的韻味兒。
華服下的某處昂揚了起來。
慕容澈動彈了下雙腿發現中間有些不大對勁兒。
他大窘,垂眸看着自己支楞起來的某處,喉結滑動,不自然的神情望着若歌:“若歌,你過來下。”
“皇上怎的了?”若歌看他額上出了一層汗,以爲他病了,上前道:“皇上是不是病了?”
“恩。”若非他自控力強恐怕早就流鼻血了,他嗡裡嗡氣的說,邪魅的挑花眼瀲灩着欲|望的光,他溫厚略乾燥的手捉住她的玉手摁在自己昂揚的某處:“它病了,該是受了風寒,凍着了,現在瑟瑟發抖,急需進你那裡暖和暖和。”
“皇上怎的這般不知羞,什麼話都往外說。”指尖燙的駭人,若歌沒有抽出手來,纖纖玉指如彈琴似的輕點在他的昂揚處。
儘管是蜻蜓點水的動作卻足以讓慕容澈瘋狂。
他屏住了呼吸,火辣的龍眸灼熱的看着她:“若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皇上不喜歡?”若歌仙眸含羞的望着他。
“喜歡,喜歡。”慕容澈閉着眸來緩解這種火辣辣的感覺,他深呼一口氣,手掌捧起她的臉蛋,含住了她的脣:“若歌,若歌,今夜我們洞房到燭燼。”
“皇上,我們去芙蓉塌上。”若歌玉指勾着他的腰封牽着他朝榻上走去。
雙雙倒下,層層帷幔落下,他們的影子交替着,交纏着。
若歌趴在慕容澈硬邦邦的胸膛上,解開了他的衣裳,他結實的肌肉泛着性感的暗光,青絲撩的他肌膚癢癢的,她粉嫩的脣嬌軟極了,她湊到他的耳垂上,允着,然後輕輕道:“皇上,臣妾沒有塗口脂,沒有塗香料,皇上可以放心享用臣妾,保證是原汁原味的。”
若歌想,那些嬪妃們和他在一起定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而且親吻的時候一定會有口脂和脂粉,他想讓慕容澈品嚐到不一樣的她。
他們是會分開的。
慕容澈是皇上,有三宮六院是很正常的,他無法做她的唯一,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一次,瘋狂一次便好,以後,也許真的沒有機會了。
“若歌。”慕容澈想翻過來,他忍不了了。
“皇上,今夜讓臣妾來,好嗎?”若歌灼熱的仙眸看着他,褪去了自己的紅紗,白皙的肌膚如珍珠般泛着潤澤的光芒,她坐了下去。
她極盡全力包裹住慕容澈,即便有些疼,可只有疼才能讓她記住今夜的他。
“皇上。”
“小鴿子,恩,舒坦,朕真是……”
纏綿到天明的兩個人摟在了一起,看着燭火被燃盡後才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皇上一會兒該上朝了,還有些時辰,皇上且睡上一刻鐘,到了時辰,臣妾會叫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