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這幾年來,溫祁揚一直沉默寡言的,沒想到一開口,嘴巴還是那麼毒。
反而站在喬治身邊的手下聽了這話,看不下去了,掏出腰間的槍,就想着出一口氣,可是動作還沒出來,就被喬治藍攔截了下來。
他對着溫祁揚的諷刺置若罔聞,沒有生氣,反而好心情的嗤笑了一下,底氣十足的問道:“溫先生,這話說的太早了,您怎麼就知道,我不是‘知己知彼呢?’”
“除了剛纔我說的那兩個條件之外,最重要的,我今天,帶來了一個消息。”
溫祁揚沒有理會他,踏着步子朝門外走去。
喬治看着他走到門前,金鑫爲他打開了包廂的門,正等他要出去的時候,喬治纔不緊不慢的開口,語氣淡淡:“聽說,您的小嬌妻,四年前跟人跑了?”
溫祁揚剛邁出的腳步,猛然收回,身子僵硬了一下,轉頭定定的看着喬治。
他深邃的眸子裡,已經暗藏殺氣,像是被惹怒的眼鏡蛇,凌厲陰狠。
金鑫嚇得額頭上都冒汗了!
誰不知道曲清歌已經成爲了溫祁揚的禁忌,誰敢提起一句,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而這個喬治,在溫祁揚的地盤,簡直是找死!
“你,想說什麼?”溫祁揚的聲調已經變得有些冰冷。
如果喬治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只是爲了想說着玩玩,他肯定會把他的腦袋打成蜂窩煤!
喬治聳了聳肩,淡淡的開口:“沒什麼意思,只是我前兩天不巧遇到了您的夫人,她叫曲清歌是吧?”
溫祁揚因爲這句話,整個人都都變得有些顫抖,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很快的收起了情緒。
“她在哪裡?“好大一會,溫祁揚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的問了一句。
“她啊--”喬治故作遲疑了一下,看着溫祁揚的眼神,很淡定,撇撇嘴,他轉移了話題:“溫先生,軍火的事情。”
這句話一出,溫祁揚二話不說的直接對着喬治開口:“想要什麼,明天和朱培詳談。”
聽了這話,喬治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放下手裡的洋酒杯,暗暗的嘆息道:“傳言溫先生寵妻無度,沒想到果真如此啊,只是,我真想不通,您那麼愛她,她還捨得離您而去…嘖嘖…女人心,海底針啊!”
他擡眼看了一眼溫祁揚,見他眸中焦急的情緒漸漸的轉成了一抹不悅的暗光,就收起了調侃的意思,咳嗽了兩聲,回到了正題:“前幾天我在飛機上看到了您夫人,她身邊,跟這一個男人,如果我沒猜錯,那個人應該是井上家族的接班人,他們現在人,應該在rb吧!”
喬治原本是指懷疑,但是說了句日語以後,他才確定了,那個人就是趙洋。
溫祁揚咬了咬牙,咯咯作響。
“對了,溫先生,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您一聲,除了他們兩,還有一個小女孩,看上去三四歲吧,她叫曲清歌媽媽,叫趙洋爸爸…”
是‘趙洋爸爸’,卻被喬治說成了‘叫趙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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