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塵見衆人瞪他,又說:“人家都是元嬰期”
幾人突然不知道說啥了,桑槿又瞥了眼那名妖里妖氣的女子,真沒看出來,如果不是她們比人家修爲低,怎會看不出對方修爲呢?
最是駱小酒出來打圓場,乾咳兩聲說:“我們快吃飯,早點回去休息。”
衆人便吃起飯來,不再理會旁邊桌子的一男一女,反倒那男子悄聲對女子說:“雲梅,這幾人看腰牌,是蜀山仙門的弟子呢,可惜修爲低了點,不知道有啥寶貝沒。”
男子名爲君浩,是雨露宮掌門的嫡傳弟子,這雨露宮畢竟是小門小派,加上修煉功法不太被世人所接受,所以門內弟子一直單薄,這兩人已經算是年輕輩的佼佼者了。
被喚爲雲梅的女子嫵媚的一笑說:“修爲低了我們纔好出手嘛,不過那個男子看不出修爲,我們可得小心點。”
他們說的正是江羽塵,江羽塵即將突破到煉虛期了,自然不是他們可以看透的。
君浩慎重的點了點頭,但云梅的嘴角卻閃過一絲怪異的笑容,心中有了自己的計劃。
桑槿一行人約好了第二天一早出發的時間,便回房間自行修煉了。桑槿和駱小曲回到房間後,她也不敢隨便進入小天地之中,只好佯裝打坐修煉,而神識卻進入了玄機寶庫之中,在裡面研習一些符籙的畫法。
當夜深之後,有人進入修煉狀態,也有人上牀休息,這時,一抹紫色的身影詭異的出現在月色下,在房檐上若隱若現,彷彿鬼魅一般。
哼,雲梅心中輕哼一聲,她不會蠢到什麼都告訴那個君浩的,如果不是必須聽從師門的安排,她也看不上君浩,不就是掌門的嫡傳弟子嗎?也不見得比她厲害多少。
她貓到了江羽塵和張恭謹的房間外,不知是身法太過詭異,還是用了什麼特別的法器,房中的二人竟都未感到她的到來。
雲梅得意的快速結了幾個手印,向房內吐出一口紫霧,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表情。
很快,張恭謹和江羽塵竟昏睡了過去,雲梅跳入房間,小心翼翼的翻查江羽塵的芥子袋,竟沒發現任何好東西時,心中不由有些惱怒,而一旁的結丹期修爲的張恭謹卻完全沒被她放在眼裡。
雲梅不信眼前這名比自己修爲還要高的男子會窮的叮噹響,但如果是他自己開闢了空間,她卻是無法進入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後,她改變了原本的計劃。
她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竹筒,打開塞子放到了江羽塵的鼻子下面,臉上媚笑着輕聲說:“等你成了我的人,就該求着我了。”
說着便伸出如玉的手指,勾起江羽塵的下巴,在他的臉上肆無忌憚的打量着,突然把自己的小臉湊上去,伸出小巧的舌頭在江羽塵的嘴脣上舔了一口
“嘖,這美男還不錯”雲梅直接坐到了江羽塵的大腿上,攬着他的脖子,直接把紅豔的嘴脣湊了過去,另一隻手已經在他身上到處**了……
江羽塵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便着了道,一方面對方和他的修爲相差不多,另一方面確實是他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對此類的迷香沒什麼提防,再加上雲梅那特殊的法器,沒想到便着了道。
他感覺自己好像在雲端上飄着,嘴脣上有什麼溼溼的感覺,渾身也異常的,這種感覺是他過去的二十年中沒有碰到的,不由有些慌張,卻怎麼也無法醒來他已經被迷醉了的神經卻猜到有問題了,可身體的感卻另他沉迷其中,不願醒來。
雲梅已經開始脫他的外衫了,看到他臉上浮現出陶醉的表情,中間時而夾雜着痛苦掙扎,她媚笑着湊進他的耳邊說:“好哥哥,你就從了我吧,待你體驗了雙|休的快樂,自然就離不開我了。”一邊說一邊把口中的熱氣送到江羽塵的耳朵中,江羽塵的皮膚上也泛出了淡淡的粉紅色。
就在雲梅打算繼續下一步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什麼東西動了動,竟然是另一名男子肩頭的蜘蛛靈寵,她暗叫糟糕,這次不行,以後他必會有防備了,她還能有機會下手嗎?但情況來不及她多做遲疑,如果事情鬧開了,就是君浩也不會饒過她的。
她也來不及整理江羽塵的衣物,嗖的一聲便從房間中離開,消失在了夜幕中。
墨玉費了好大的勁,終於從那片迷霧中醒來過來,她立即感動了異樣,房中氣味說明曾有人下過手腳,她急忙叫醒張恭謹,推了半天張恭謹才幽幽的醒轉,也立即發現了異狀。
“墨玉,這是怎麼了?”張恭謹急忙問道。
“不清楚,我們被人暗算了,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看看少了什麼沒?”墨玉說道。
張恭謹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法器也都是叔公幫他定了靈魂契約的,別人輕易拿不走,這時他才發現,江羽塵情況非常不對勁,衣衫敞開着,那萬年冰山一樣的臉上竟然透出一抹紅潤。
“江師兄,江師兄,快醒醒”張恭謹喊了幾聲,又使勁搖晃了江羽塵幾下,他才終於醒了過來。
“你幹嘛?”江羽塵一醒來立即發現張恭謹拉着他,自己衣衫還敞開着,立即警惕的撥掉了他的手。
張恭謹尷尬的收回手,剛想解釋,便聽到墨玉氣呼呼的插嘴說:“你被人迷暈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先醒來,你說不定早被吃了”
江羽塵立即聯繫之前的情況,很快便反應過來,訕訕的對張恭謹說:“不好意思,張師弟。”
墨玉的話彷彿提醒了張恭謹,他立即大呼一聲:“糟糕,他們幾人修爲還不如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也被暗算了”
說完張恭謹便衝出房門,江羽塵也急忙胡亂繫了衣帶追了上去。
兩天冒冒失失的衝進去,打亂了兩個房間中四人的修煉,桑槿覺得江羽塵看起來有些奇怪,便收起心中的不悅問:“出什麼事了?”
發現另外四人無事後,兩人立即鬆了一口氣,張恭謹搶先說道:“剛剛我們被人迷暈了,怕你們也被暗算,便急忙趕了過來。”
桑槿心中大驚,說:“我一直在修煉,竟沒發現一絲異樣,你們少了什麼東西嗎?”
“我沒少什麼,就是不知道江師兄那邊如何。”張恭謹答道。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江羽塵的反常,他一貫冰冷的臉上竟然透出一絲詭異的粉紅,衣衫也是匆忙繫好的,甚至前襟都沒對齊
江羽塵見大家都看他,尷尬的搖了搖頭說:“沒有。”便不再說話。他今天非常鬱悶,他是登仙頂的大師兄,沒少下山歷練,也沒少與妖獸、惡人作戰,可今天竟然不知不覺中着了道,原本他跟來是爲了保護這幾個師弟師妹的,結果自己竟被人算計了,如果不是張恭謹的靈寵先醒來,他真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到現在還能聞到嘴脣上若有若無的香味,讓他覺得胃中一陣翻騰,那氣味實在令他作嘔
心直口快的墨玉直接說:“我醒來的時候沒看到對方,但江羽塵衣服都被人扒開了,不會來的是採花大盜吧?”
張恭謹急忙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說:“別亂說話,你懂什麼採花大盜啊。”
江羽塵的臉色極爲難看,彷彿快結冰了,桑槿卻不怕他,躲在一邊偷笑,小聲嘟囔道:“原來還有喜歡男人的採花大盜,不過咱們還是小心點,咱們一共可有四個男子呢”
駱小酒也唯恐天下不亂,立即哀嚎道:“太可怕了不知道是男是女,想想都噁心。”說着還渾身打了個哆嗦,被駱小曲狠狠的瞪了眼才收起了繼續想說的話。
張恭謹覺得江羽塵似乎要爆發了,急忙解圍的說道:“對方影蹤詭秘,搞不好實力不低,或者有什麼特別的隱匿法器,爲了安全期間,今晚大家聚在一起,輪流守門吧?”
衆人紛紛點頭,便選了桑槿和駱小曲那間相對更大的房間,衆人聚在一起,要麼打坐修煉,要麼靜坐養神,留一人警惕的看守。
江羽塵冷冰冰的說:“你們修煉,我來看守吧。”
原本想反對的衆人想了想,對方修爲不低,說不定自己也發現不了,便點頭答應了,隨後各自進入修煉狀態中。
江羽塵在屋中打坐,精神力卻擴散到屋外,他心中恨恨的想:那人最好再來一次,一定要抓了她千刀萬剮直覺告訴他那是名女子,因爲那香味不似男子該有的,想起迷迷糊糊中的那些感覺,心中的羞恥感油然而生,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喂,你不像這麼放不下的人吧?”桑槿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他這時才發現桑槿已經坐在他身旁了,彷彿一位老友一般的勸慰他。
他心中一窒,今天整個人都亂了,不然怎麼連桑槿過來都沒發覺呢,他急忙收起心思,不敢再如此疏忽大意了。
“沒什麼,只是心裡不太舒服。”江羽塵憤憤的說道。
“哈,你不是有潔癖吧?”桑槿打趣道。
“我當你這是幸災樂禍。”
“啊?難道你真的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