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兒站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天際一縷金色的光芒也正在漸漸的升起,習慣了早起的關鴻忍着傷痛站在窗戶前呼吸着早上新鮮的空氣。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感受着這美好的早晨。
窗戶外是一羣起來晨練的同學,正跑步從這兒經過,關鴻心中又泛起了陣陣的悲傷,他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右腳,最後深深的嘆了口氣。
“不知道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像他們一樣,自由自在的奔跑。”關鴻在心中低聲的唸了一句,此時此刻的他十分的懷念在球場上奔跑的感覺。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關鴻的思考,楊凡提着一個盒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今天好點了嗎?”楊凡依舊是關切的問道。
關鴻無奈的聳了聳肩,看着關鴻這樣的表情楊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把手鐘的盒子遞了過去。
“趕快吃了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關鴻打開盒子,一陣清香撲面而來,關鴻嗅了嗅,一臉的滿足。自從關鴻受傷以後,楊凡就天天給他送早點,一天都沒有監督過,楊凡這樣毫無怨言的幫助關鴻,讓關鴻有種無以爲報的感覺。
“看着這碗麪條我還確實有點餓了,你吃了嗎?”
楊凡微笑着點了點頭。在確定楊凡已經吃過早飯後,關鴻再也不客氣了,一個人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楊凡離去以後,病房裡又剩下了關鴻一個,他無聊的躺在牀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校長辦公室內,徐力跟鍾醫生在立在其中,在他們對面是一個看上去很精神的中年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在盯着徐力跟鍾醫生。鍾醫生眼前的這位中年人就是育德學院校長成華。
成華端坐在辦公桌前,聽着鍾醫生講述着關鴻的事情,時不時還誰輕輕的點點頭。在鍾醫生彙報完以後,成華沒有馬上發表自己的意見,手指在辦公桌上不停地敲打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半響以後成華站了起來。
“帶我去一趟你們醫務室,我想看看這個小鬼。”
病房內關鴻確實閒的無聊,用手撐着牀角,艱難進行着恢復訓練。這時房門被推開了,首先映入關鴻眼中的是鍾醫生,關鴻正準備向鍾醫生問好,可是突然發現鍾醫生身後還跟着一個人關鴻從來就沒有見過。但是這個人的那種氣勢已經將關鴻給震住了,關鴻也只能呆若木雞的站立在原地。
關鴻不認識眼前這位校長也不能怪他,因爲平時成華根本就很少來學校,學校的一些事情都是由副校長處理,作爲上市公司董事長的成華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處理學校的這些事情,他實在是太忙了,這時要不是鍾醫生請他過來,可能這次關鴻也不可能見到他。
“關鴻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學校的成校長。”鍾醫生走到關鴻身前給關鴻介紹道。
徐力在成華的身後,吐了吐舌頭後又恢復了他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摸樣。
在鍾醫生的攙扶下關鴻給成華深深的鞠了一躬,並向成華問了一身好。
成華看着鍾醫生沒有提到關鴻的腿上,只是這時成華一直緊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小傢伙還是挺有禮貌的,都別站着啊 坐坐坐。”成華要求大家先坐下,當大家都坐下以後成華又繼續說道:“你叫關鴻是吧?”
“是。”關鴻大聲的回答了一句。
“你的事情我已經聽鍾醫生說了,你放心學校會負責的,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學校都會將你治好,讓你能夠繼續在球場上像小鳥一樣的奔跑。”
成華的一番話又讓關鴻看到了希望,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又可以回到球場上,繼續享受足球給我們帶來的快樂。
“像關鴻這樣的學生我們學校應該重點的培養,他這種精神是值得我們學習的,在我的印象中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這樣的學生了。”成華像是在演講一般,講了一大堆。
就在成華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李教練氣喘噓噓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一看見成華。李教練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用手指着鍾醫生想說點什麼,想說點什麼,可由於剛剛是跑着過來的呼吸還有點調整不過來。
“老李啊,有什麼事你慢慢說,不要着急。”成華看着李教練氣喘噓噓的表情也感覺到無奈。
好大一會李教練終於緩過了起,指着鍾醫生大聲的吼道:“校長就是這個姓鐘的,把我這個學生搞殘了,我要他給我一個交代。”
此時的李教練早以沒有了以往的那份淡定,現在看上去簡直就像個罵街的潑婦一般。
“老李,老李。”成華也是感到一陣無奈,剛忙出言制止李教練。
聽到成華在叫自己,李教練頓時收斂了不少,一眼不發的站在原地,只是臉上依舊浮現出一絲怒意。
“關鴻的事情我也算是瞭解了,剛纔我也說了學校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治好他的傷,至於現在關鴻是不是會落下殘疾,在沒有治療以前我們不能下這個結論。”成華耐心開導着李教練。
聽了成華的這番話李教練的心中也是好過了許多,只是看着眼前的關鴻又頓時覺得心中一陣哀傷。
在成華的一番勸說之後,李教練心中也是好過了不少,最後李教練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看着成華,一臉歉意的說道:“校長不好意思,剛纔我輕浮了。”
“沒事,我也知道你是在愛護你的學生。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我就先走了。”
當成華在李教練和鍾醫生的護擁下走出了病房,走到病的門口時成華停止了腳步,轉過頭看向了關鴻溫和的說道:“小傢伙好好養病,相信學校一定能將你治好。我會再來看你的。”
看着成華離去的背影,站在一旁的徐力此時長長的舒了口氣,整個人癱坐在病房的等着上,時不時還擦拭一下額頭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