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關鴻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了家,整整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普拉貝斯的消息,關鴻同米亞一起已經快要把佛羅倫薩翻個底朝天,但卻沒有發現一點關於普拉貝斯的消息,普拉貝斯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關鴻打開了房門,發現一道身影坐在沙發上,由於沙發是背對房門,關鴻根本就沒有看清坐在沙發上的到底是誰,但是平時這個房間就只有關鴻同普拉貝斯兩個人居住,關鴻先還以爲是普拉貝斯回來了,關鴻衝着沙發上的人影既激動,有憤怒的吼道:“你去哪裡了,害我們找了你一天。”
關鴻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沙發走了過去,這是沙發上的人影突然站了起來,關鴻這纔看清楚了沙發上的人,沙發上坐着的根本不是普拉貝斯,而是普拉貝斯的媽媽朱麗葉。
“阿、阿姨。”關鴻感覺到有一絲驚訝,他再想朱麗葉到底是怎麼樣進來的。
朱麗葉一臉愁容的站在哪裡,看到關鴻以後,迫切的問了一句:“找到了嗎?”
關鴻看着朱麗葉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關鴻無法體會到朱麗葉此時此刻的心情,但是他也同樣是有媽媽的人,他知道現在朱麗葉一定非常的難過。
看着關鴻一個勁的搖頭,朱麗葉一下變癱坐在了沙發上,緊接着身體就開始不停的抽蓄,關鴻也坐到了沙發上,看着眼前的朱麗葉關鴻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關鴻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朱麗葉。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關鴻便急衝衝的出了門,看着朱麗葉如此的難過,關鴻就在心中默默的發誓一定要找到普拉貝斯。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距離普拉貝斯失蹤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了,朱麗葉也因爲家中有事,先回了法國,在離開的時候朱麗葉拉着關鴻的手,求關鴻一定要幫她找到自己的兒子,還說只有把家中的事情一辦完就會趕過來。
在過去的這一個星期裡,關鴻沒有跟着球隊一起訓練,現在的關鴻根本也沒有心情訓練,在關鴻的強烈要求下,米亞也沒有將普拉貝斯失蹤的消息公佈出來。
關鴻這段時間幾乎已經找遍了整個佛羅倫薩,就差挖地三尺了,連佛羅倫薩旁邊的幾個城市關鴻也去找了,但是就是沒有普拉貝斯的消息,關鴻也留意着各大報紙,也並沒有發現報紙上有謀殺的新聞,關鴻現在是徹底的沒有辦法了,這幾天關鴻已經是快要崩潰了。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說沒有就沒有了,而且是消失的那麼幹淨,一個星期了,連警察都是沒有一點頭緒,關鴻躺在牀上就這麼想着,想着想着關鴻便不自覺的睡了過去,就在關鴻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開門的聲音,一開始關鴻還以爲是有小偷,於是關鴻悄悄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在牀邊順手拿了一根棍子。
關鴻將房間的們打開了一個縫隙,從縫隙裡關鴻看到一個大門緩緩的打開了,一道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從外面串了進來,由於沒有開燈關鴻無法看清進來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那人進來以後輕輕的關上了門,而後直接走向了普拉貝斯的房間,關鴻提着棍子就跟了過去,就在那人走普拉貝斯房間的時候,關鴻一腳將門踹開,衝進房間就對着那道黑影一陣亂打。
“是我。是我。”黑影故意壓低了聲音說到。
關鴻聽到聲音以後,停下了手中的木棍,藉着接到上的燈光關鴻這纔看清了眼前這人就是普拉貝斯,關鴻感到有一點不可思議,隨即關鴻就一臉怒氣的問道:“你跑哪裡去了,難道你不知道大家都很擔心你嗎?”
普拉貝斯將右手食指放到了嘴邊示意關鴻小聲點,普拉貝斯表現的越是神秘,關鴻就越感到好奇,隨即普拉貝斯說道:“你小聲一點,會死人的。”
關鴻視乎根本沒有理會普拉貝斯,依然一臉怒氣,不依不饒的問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自從普拉貝斯的母親走了以後,普拉貝斯每天晚上都是回來睡的,只是前些天關鴻爲了找普拉貝斯確實弄的體力有一點透支,每天一回來就睡着了,跟沒就沒有發現普拉貝斯回來了。
看着普拉貝斯站在原地一句話不說,關鴻又朝着普拉貝斯吼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普拉貝斯依然沒有回答關鴻,最後普拉貝斯對着關鴻說道:“我的事你以後少管,這跟你沒關係,請你以後不要管我的事。出去我要休息了。”
關鴻也是敢到無奈,轉身離開了普拉貝斯的房間,就在關鴻快要離開普拉貝斯房間的時候,普拉貝斯彷彿有什麼話要對關鴻說,但是最後到了嘴邊的話還是被他生生的嚥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關鴻來到普拉貝斯的房間,發現普拉貝斯已經不在房間裡了,關鴻也是隻能呆呆站立在原地,關鴻在此刻想到了很多,爲什麼普拉貝斯要這樣早出晚歸,故意躲着所有人,但是任憑關鴻絞盡腦汁都沒有能夠想出最合理的答案。
關鴻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告訴了米亞,米亞聽着關鴻的敘述以後,也是感到一陣的奇怪,最後關鴻同米亞達成了統一的共識,那就是今天晚上一定要當面找普拉貝斯問個清楚。
米亞同關鴻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客廳裡,等候着普拉貝斯的出線,牆上的時鐘也在不停的走着,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隨了過去,直到第二天天明都沒有看普拉貝斯的身影出現。
自從關鴻發現普拉貝斯以後,普拉貝斯就沒有打算再回去了,他不想把關鴻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普拉貝斯也沒有臉去找任何人幫忙,他就決定這樣一直躲下去。
普拉貝斯沒有出現,然關鴻感到無比的失望,但是關鴻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着自己的想法,他一定要找到普拉貝斯,然後把事情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