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杯在經過了半個月的角逐以後,終於落下了帷幕,佛羅倫薩的小夥子們爲佛羅倫薩捧回了一座銀色的獎盃,汽車緩緩的駛進了佛羅倫薩,在街道的兩旁早已是站滿了不少前來迎接的球迷。
在這一刻這羣小夥子們就是佛羅倫薩的英雄,關鴻他們坐在大巴車內,歡快的唱着佛羅倫薩的隊歌,每一個小夥子臉上都洋溢着歡快的笑容,雖然他們只拿到了一個亞軍,但是他們此刻享受的是冠軍的待遇。
汽車緩緩的駛進了青年隊的駐地,關鴻一行人也從大巴車上走了下來,在青年隊的駐地門口早已有不少的球迷聚集在這裡,有不少球迷手裡舉着各種不同的標語,還有不少人喊着自己喜歡的球員的名字,在這一刻這裡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蒙特拉一早便等候在了青年隊的大門外,在蒙特拉身後的是佛羅倫薩一線隊的隊員們,蒙特拉現實走到了米亞面前,用拳頭重重的在米亞的肩頭敲了幾下,然後笑着說道:“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你現在可以說是春風得意了。”
米亞也是同樣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只是隊員們努力罷了。”
米亞也知道現在佛羅倫薩在意甲的表現並不好,可以說還在爲保級苦苦的掙扎着,所以他也不好在蒙特拉麪前過多的炫耀自己的成績。不過說實話第二名也確實沒有什麼好炫耀的,何況只是青年杯,再說了米亞也不是那樣的人。
簡單的歡迎儀式結束後,還有許多球員同球迷一起的互動,佛羅倫薩的這羣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們也願意參加這樣露臉的機會,進過了一天的折騰,所有球迷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
關鴻在經歷了短暫的輝煌以後,所有的一切彷彿又變回了原樣,關鴻除了每天上課,練球以外也沒有其他可做之事,時間就這樣的消磨着。
就在這樣兩點一線的生活當中,關鴻已經來到佛羅倫薩三年了,現在的關鴻已經不再以前那個羞澀的少年,而是已經長成了一位帥氣的青年,關鴻現在已經離開了佛羅倫薩足球學校,來到了佛羅倫薩二隊,雖然關鴻只是一名二隊球員,但是一個賽季也有那麼幾次能夠在意甲賽場上露臉的機會,經過這麼多年比賽的洗禮,關鴻的球技可以說已經是更上了一層樓。
佛羅倫薩青年隊裡面全是一些跟關鴻一樣大的孩子,當然加英索同普拉貝斯也同樣在這裡,在青年隊當中的競爭相當的激勵,每一名隊員都在盡全力的表現着自己,不爲別的,只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一個升到一線隊的機會,哪怕是隻能打上替補也已經足夠了。
關鴻當然也在等待着這樣一個機會,但是現在佛羅倫薩的中場核心是佛羅倫薩剛剛從米蘭買過來的前世界足球先生羅納爾迪尼奧,雖然現在小羅已經沒有了巔峰時刻的狀態,但是就現在的關鴻在面對小羅的時候也只能是仰視。更何況就連帕斯夸爾這樣的意大利國腳都只有坐在替補席上的份,何況是關鴻。
關鴻自己也清楚,要想進入佛羅倫薩一線隊,以現在自己的實力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但是關鴻唯一的優勢就是,他還年輕,小羅畢竟已經是30出頭的人了,而關鴻卻纔只有16歲。
進入青年隊以後,關鴻每天除了不停地訓練以外,就是先要面對無數的比賽,現在關鴻在青年隊已經算的上絕對的主力了,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關鴻就能夠拿到一件屬於自己的佛羅倫薩隊的球衣。
雖然關鴻也參加過幾次意甲比賽,但那都是佛羅倫薩隊大比分領先以後,而且上場的機會也就只有那麼可憐的幾分鐘,關鴻現在最想要的就是一個屬於自己的舞臺。
青年隊的訓練場外,每天還是會有稀稀拉拉的球迷前來觀看訓練,在球場上一羣半大的孩子正在進行着,體能訓練,關鴻也在這羣人當中,在關鴻身旁的是關鴻在意大利這幾年來最好的朋友,普拉貝斯。
普拉貝斯在跑步的同時還不忘跟身旁的關鴻說說話,普拉貝斯用手拐了一下關鴻,說道:“你知道嗎,這個星期將會有一場友誼賽。”
關鴻一臉驀然的看着普拉貝斯,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你也不知道,我看你一天到晚除了會訓練以外,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已經入魔了。”
關鴻只是笑了笑,在國外生活的幾年,使得關鴻的性格變得更加的內向,在外人眼中,雖然看着關鴻只有十幾歲的年紀,但是給人的感覺他卻有着60歲人得內斂和閱歷。平時關鴻的話很少,他只有同普拉貝斯在一起的時候話才稍微的多一點。
普拉貝斯也同樣已經習慣了關鴻的這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普拉貝斯接着說道:“這個星期我們要和我們的老冤家國際米蘭青年隊進行一場友誼賽。”
關鴻只是哦了一聲,並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關鴻的表現反而是讓普拉貝斯有一點失望,普拉貝斯原本意外關鴻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會高興的跳起來,但是關鴻的表現徹底的把普拉貝斯打敗了。
在跑完圈以後,在教練的組織下隊員們又進行了30米和50米的折服跑,然後進行7對7的的對抗訓練以後一上午的訓練才告一段落。
關鴻現在是同普拉貝斯一起在青年隊駐地的附近租了一套房子,關鴻原本也不想浪費這個錢,但是他確實不太喜歡宿舍裡的喧囂和吵鬧。
在回家的路上,關鴻看着普拉貝斯說道:“你今天說的都是真的嗎?”
普拉貝斯不知道關鴻在說什麼於是問了一句:“什麼真的假的?”
“就是你說友誼賽的事情。”關鴻又繼續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的消息絕對可靠。”普拉貝斯一臉的得意。
關鴻又哦了一聲以後就沒有在說一句話,而普拉貝斯卻早已經習慣了關鴻這種態度,兩個人一路無話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