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將你我分開的冰河,冰河兩邊站滿了不必要的存在。而你和我又是什麼呢?所謂我就是自己,而自己是這身體還是正在思考的這東西,什麼都看不見。而思考這東西在找些什麼,是不是正在找我。你是什麼,是不是我,還是我中心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