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換了外套,你一會兒要出去嗎?”李契問愛莎。
“我約了國基和迪拉去逛街。”愛莎答道。
“在你出去前,我有樣東西要給你。”李契說。
“是什麼東西?”
“是一隻手鐲,但它不是普通的手鐲。”李契說,“它是幫助你更好集中能量的手鐲,你把它帶在右手吧,直到練成鬼之谷爲止才把它脫下吧。”
“爲什麼有這麼好的東西,你之前不拿出來?”愛莎問道。
李契不知道怎樣回答,因爲這一隻手鐲根本不是用來幫愛莎集中能量的。
“我本來不想拿出來的,但後來想了一想還是拿出來吧。”李契吞吞吐吐地說。
“老爸,你在說什麼,我是問你爲什麼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拿出來?”愛莎問道,“你幹嘛在吞吞吐吐,不知所云呢?”
李契心想糟了,沒有想到愛莎會這樣問,怎麼辦纔好呢。就在這時,愛莎的電話響起了。
“喂,你們倆現在是不是在樓下,”愛莎說,“好的,我現在下來。”
“老爸,我不跟你嘮叨了,他們倆在下面等着了。”
“那你去吧,但先把這手鐲帶上。”李契一下子覺得得救了。
愛莎出去了。
李契:其實這隻手鐲是富源發明的一個自動裝置。按照富源的解釋——只要愛莎發脾氣的時候,她的集中能量會越來越強,當愛莎的集中力強到可以發動鬼之谷的閥值時,這隻手鐲就會通過某種機制,作用於愛莎的身體,令愛莎在不自覺的情況下,自動發動鬼之谷。我現在只有一樣東西要做——令愛莎失控。
“桂銳,愛莎剛剛出了門,你那邊準備好了嗎?”李契問道(桂銳是李契的另一個手下)。
“準備好了,boss。”桂銳回答。
“那一會兒貨倉見。”李契說。
愛莎她們仨買了一些吃的,走進了威娜公園,她們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們邊吃邊聊吧。”迪拉說。
“現在什麼社團也沒有了,我們該怎麼辦?”國基問道。
“沒有怎麼辦,既然什麼社團也沒有了,我們像以前一樣上學那就可以了。”愛莎說,“雖然我們學校裡有一大幫人跟着我們,但我們平常又沒有鬧事,只是有事的時候互相幫忙而已,所以我們不算什麼社團,應該不會出事的。”
“愛莎,你真的是沒心沒肺的,”迪拉說,“現在連警察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全市總共死了五千多人,說不好總有一天會燒到我們身上。”
“迪拉說得沒錯,這一次我的預感應該沒有錯。”國基說。
“那你們倆有什麼辦法?”愛莎問。
頓時大家都沉默了。
“你們不要這樣了,雖然現在還沒有辦法,但我們一定會沒有事的。”迪拉提起了精神說道,“我要上洗手間,愛莎你去不去?”
“不了,你自己去吧。”
在迪拉去洗手間的時候,愛莎說了四方頭紗幔的事給國基聽。
“你覺得那個四方頭就是整件事的幕後兇手嗎?”國基問道。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這一切都跟他有關。”愛莎說。
“你不是說,泰騎是那個四方頭的小弟嗎?”國基說,“我們可以去找泰騎問一問啊。”
“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泰騎躲在了哪裡,怎樣問。”愛莎說道。
“泰騎以前常常去的那個廢車場,你找了嗎?”國基問。
“找過了,根本沒有發現。”
“這些事你不要跟迪拉說,知道嗎?”愛莎說道。
“知道了。”
“你剛剛說你現在只有百分之七十的能力,是真的嗎?”國基問。
“不是百分之七十,而是百分之十。”愛莎答道。
“你剛剛說的明明是百分之七十。”國基繼續問。
“是打了這劑針劑纔有百分之七十,而且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愛莎答道。
“那如果我打了它,會變成你這麼厲害嗎?”
“如果你打了它的確會變成我這麼厲害,”愛莎說,“但二十分分鐘後,打了它的人類會死去。”
國基嚥了一下口水。突然在那邊迪拉喊起了救命的聲音,愛莎她們倆個都聽見了,愛莎第一時間跑了過去,在匆忙時愛莎把手上的鬼魂激素掉了在地上,這時國基發現了把它撿了起來,當國基想把它還給愛莎時,愛莎已經衝了過去了,沒有辦法了,國基只好把這劑鬼魂激素袋進了口袋,跟着愛莎一起衝了過去。
愛莎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但這時迪拉已經給人抓走了,愛莎只看見了那個人的背影,愛莎心想,普通的人類根本沒有這麼快的速度,何況那個人的身形挺像四方頭紗幔的,所以她自己推斷找走迪拉的人應該是四方頭紗幔(其實那個人是她爸爸的手下——桂銳)。
這時國基才趕了過來:“愛莎,迪拉人呢?”
“給人抓走了。”愛莎答道。
“依你的速度沒有追上那個人,怎麼可能。”國基說。
“剛剛那個人可能是四方頭紗幔。”愛莎說。
“你是說剛剛抓走迪拉的人是四方頭嘛。”國基說,“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啊?”愛莎生氣地回答。
過了十來分鐘,愛莎的電話響起來。
“你是愛莎嗎?”桂銳說,“你的朋友現在在我的手裡,如果你不想她出什麼事的話,就來這個地方找我。”
“你究竟是誰?”愛莎問道,但這時電話已經掛了。
愛莎心想剛纔電話對面的人,從聲音來看根本不是四方頭,那到底會是什麼人呢?有可能是四方頭的手下,也有可能是其實的人,但無論是誰,愛莎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剛纔抓走迪拉的不會是人類。
“電話對面的是誰?”國基問。
“是剛纔抓走迪拉的人,”愛莎答道,“他要我去這裡,如果不去迪拉會有危險。”
“那我們現在一齊去吧。”國基說。
“你不用去了。”愛莎說道。
“爲什麼?”
“你去了會有危險的,剛纔抓走迪拉的很有可能是四方頭紗幔,”愛莎回答,“就算不是四方頭紗幔,那也不是一般的人。”
“這我不管,這一次我一定要跟着你去。”國基堅定地說道。
“國基,這一次你爲什麼這麼執着呢?”愛莎問。
“以前有什麼事,都是你們倆個負責保護我的,”國基說,“自從上一次迪拉給人打斷了腳以後,我就知道我以後不用你們倆個來保護我,我要學會保護你們倆個。愛莎,求你了,給我跟你一齊去吧。”
愛莎看見了國基從來沒有過的堅定,她答應了:“那好,我們一齊去救迪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