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拉被蒙着頭,關在一間房間裡,這時李契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迪拉問。
“這個你不用管,我來這裡是要結束你的生命的。”李契回答。
“這把聲音,你是愛莎的爸爸嗎?”迪拉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聽過我的聲音?”李契說。
“你真是愛莎的爸爸。”迪拉說,“我和愛莎通電話時,聽過一次你的聲音。”
“這樣你都可以認得出我來,你都挺厲害的。”李契說。
這時李契把迪拉的頭套摘了下來。
“你爲什麼要抓我來這裡?”迪拉問道。
“我本來只是想利用一下你的,但現在我要你死去。”李契說。
這下迪拉蒙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李契拿着一劑針劑走了到迪拉的身邊。迪拉大喊:“你想幹什麼,你不要碰我。”李契並沒有理會迪拉話,將針劑打進了迪拉的身體。這時迪拉的呼吸變得微弱了,慢慢地暈了過去(應該說是死去了)。
“富源,那個女該已經死了,我現在帶她過來你那邊。”李契說。
“嗯。”
“現在接下來要怎樣做?”李契問。
“首先我們會將一種特殊的物質打進這個女孩的身體,這種物質的作用是令她腦裡的神經元還原爲多功能幹細胞。”富源說,“之後我們會將愛莎的神經元分佈(即意識)保存在那邊的一個大容器裡(離李契左邊三米遠的容器),容器連接着數據線,數據線會將愛莎的神經元分佈呈現在電腦裡,我們將會在電腦裡看見愛莎的神經元分佈圖。這個大容器是爲保存神經元分佈而設計的,這個大容器只能保存神經元分佈十分鐘左右,如果在十分鐘內我們不能爲愛莎的神經元分佈(意識)找到新的容器,神經元分佈會在容器裡慢慢退行、消失。電腦裡的同步圖像也會隨之消失,所以我們可以在電腦裡看到這一切的發生。”
“我明白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李契說。
“知道了。”
過了一個小時,這一切都結束了。
“那個女孩什麼時候纔會醒來,不,應該是愛莎什麼時候纔會醒來?”李契問道。
“大概要等二十四小時。”富源回答。
“嗯。”李契說。
“Boss,那個小男孩和桂銳怎樣處置纔好?”富源問道。
“那個小男孩很特殊,很有利用價值,我們不能讓他死去,而且要幫他修復受傷的地方,送他回家。等他完全復原了,我們再好好利用他。”李契說。
“沒有問題,他的傷勢不是很嚴重,以我們的技術很快就可以幫他完全復原。”富源回答。
“至於桂銳這個叛徒,我要他生不如死,”李契說。
就在同一時間的另一邊。
“你終於來了。”四方頭紗幔。“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對不起,我遲到了。”是一個樣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收集了許多邪惡的精神力了。”四方頭紗幔說。
“這樣做不會要你太爲難吧?”小夥子說,“你始終是一個不太愛殺人的大叔。”
“這也沒有什麼所謂,我殺的都是那些惡人。”四方頭紗幔說,“何況我也沒有親自下手。”
“那扇門的位置你確定了嘛?”小夥子問道。
“我已經去過了,應該是那裡,但還要你親自去確定一下,麻煩你了。”四方頭紗幔說。
“這沒有什麼,既然我答應了你,我就會全力的幫助你,何況這也是爲了我自己。”小夥子說。
“什麼時候可以打開那扇門?”四方頭紗幔說。
“應該在一個月後吧。”小夥子回答。
“那我們現在有什麼要做的?”四方頭紗幔問。
“沒有什麼要做的,你現在把那些邪惡的精神力給我就可以了。”小夥子回答。
四方頭紗幔把一個大概有十釐米乘十釐米再乘十釐米(即長、寬、高都是十釐米)的立方盒子給了那個小夥子。
“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四方頭紗幔。
“什麼事?”
“我以前的朋友應該已經回來了,但我不確定。”四方頭紗幔說,“如果他真的回來了,應該是爲了同一件事。那如果是真的會影響我們嗎?”
“那要看他們有沒有開啓那扇門的鑰匙。”小夥子回答,“在一般情況下除了我們這些‘法師’之外,沒有什麼方法可以開始那扇門的。”
“一般情況之下?”四方頭紗幔問。
“沒有錯是一般情況下,因爲還有兩種特殊的情況可以打開那扇門。”小夥子回答。
“哪兩種情況?”四方頭紗幔問。
“一是擁有我們法師一樣神經元分佈的特殊容器,二是一種特殊的人類。”小夥子回答。
“特殊的人類是說像智子一樣的人類嗎?”四方頭紗幔問。
“你說的沒有錯。”小夥子答道。
“你的朋友是爲了什麼目的開啓那扇門的?”小夥子問。
“這個其實我一直都不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他跟我一樣很想再一次見到智子。”四方頭紗幔回答。
“大叔,你要記住我這次幫你,只是爲了我自己,而且我要遵守我組織的規定,到最後我會把那扇門封住的,”小夥子說,“沒有人可以從那扇門裡出來,包括你的智子。”
“這個我明白,這也是智子的心願,所以我纔會來到這裡,但你至少讓我再見一下智子吧。”四方頭紗幔說。
“這個沒有問題,只要你不違反我組織裡的規則。”小夥子說,“如果有什麼人想破壞我組織的規則,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你這麼年輕就這多嘮叨,你自己不煩自己嗎?”四方頭紗幔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這是所有法師都要記住的,”小夥子說。
“你現在已經是法師了嗎?”四方頭紗幔問道。
“還不是,只是一個準法師,”小夥子說,“只要這一次可以幫你打開那扇門,我就可以成爲真正的法師。”
“那我們就把它完成了吧。”四方頭紗幔說。
“那我先走了。”小夥子說。
“康成,你一齊吃頓飯再走嘛?”四方頭紗幔問。
“不了,我還有事要做。”康成回答(小夥子的名字)。
“那好隨便你吧。”四方頭紗幔心想——法師這羣生物真無聊,真像一個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