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之後,逢此百罹。我死之後,哪管他洪水滔天。
王端涯把我困在地牢裡,囚禁起來,這座地牢屏蔽了我一身法力。我的手腕,腳腕都被沉重的鐵鏈鎖住,幾日來的磋磨,已經變得血肉模糊。王端涯經常來探視我,他在的時候,會解開我的枷鎖,爲我舔舐傷口。
厭惡與痛感一併侵襲我的神經,我曾幾度暈厥。王端涯許是覺得我在羞辱他,他報復似的,用那尖利的牙齒在我的傷處廝磨,若我還存餘一絲力氣,必會用盡全力奮起,啐他一口。
那日,他又機械的重複着折磨我的招式,我像一攤爛肉癱軟在地上,對他說:“王端涯,你就是個笑話。在我這兒,你還真把自己當個物件兒了?你他媽的,什麼也不是。”
我喘了喘,見他無甚反應,便接着說道:“我不知道你這賤種使了什麼下作手段鳩佔鵲巢,但自見你第一面起,我就看穿了你所有的的不懷好意和別有用心。
最最讓人不齒,令我噁心的,是那一聲聲淬了毒的‘姐姐’……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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