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是正常的,直到她在我的生活中,慢慢的消失,那種不可逆轉的,慢慢消失。
月明還是沒有回來,但是距離她回來,也很快了,但我又怕朋友們在單獨等我,所以我只得洗了一把臉,便匆匆出門了。
雲虛山離我住的地方不遠,當我到達那裡的時候,時間剛剛好是下午五點半。
不出所料,雖然我沒有遲到,但朋友們早已經到了這裡。
說是朋友,其實用同事來形容更加貼切,雖然不是一個部門的同事,但都是一個公司內的。
也不知道誰上週說要約公司裡年輕人爬山,去掉公司裡面有事的,不愛去的,最後湊到一起年輕一點的,也就湊到了六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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