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已經結束的感情,一段塵封的記憶,是誰非要她憶起?非要她面對?如果他沒有救她,她也不會死。但是他救了她,就認識了她。最後,他卻救不了她。一隻無形的手,一步一步地把她再次推向他。
“我聽說,晉韋然要跟蓉錦市音樂協會會長的女兒訂婚了。”
“怎麼可能?你這是道聽途說吧!他們怎麼可能認識呢?”
“認不認識的根本就不重要,總之這是雙方父母的意思。”
“那這麼重要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父親在一次宴會上,無意間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