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本以爲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最多以後什麼國奧啊國家隊就不會再要他們了。不過也無所謂,至少中超還是他們的天下。四個人都決定好好在中超放上那幾把火讓豬們看看什麼叫實力。
他們還是小看了足協。對於足協來說,成績是很重要的,因爲這可以讓他們升官發財,但相比他們的面子和權威而言,那就顯的不重要了。明的處罰已經說是最嚴厲了,但足協認爲遠遠不夠,對於球員教練們日益涌動的反對情緒,足協決定殺一敬佰。
在處罰下達一小時後,電話打到牛一羣的辦公室。
“牛董嗎?我是足協辦公室!”電話不期而至。
“哦,是我!”縣官不如現管,足協的惡劣牛一羣是深有體會,不敢馬虎:“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們沉花的球員在國奧闖的禍你知道了嗎?”
“知道。”牛一羣說這件事不是已經下達了處罰決定,終身開除國家隊嗎?
“足協認爲這種處罰還不夠,還不能觸及球員的內心,爲了達到淨化中超風氣和有效管理球員的目的,足協希望俱樂部能夠配合。”
“怎麼配合?”牛一羣反問道。
“這個就需要俱樂部自行體會了,希望俱樂部的做法能夠讓足協感到滿意。”電話掛掉了。
“喂喂喂!”牛一羣把電話重重放下,我日,自行體會,我怎麼去體會?正當牛一羣這爲這件事犯難時,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看號碼是一個老朋友。
“足協的電話你接到了?”老朋友並沒轉個彎啊抹個角什麼的,開門見山:“想好了怎麼辦嗎?”
“想好個屁,這幫吃豬食長大的擱下一句自行體會就掛了。我怎麼體會?”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有人透露給我說足協的目的是想讓這幾個人從中超消失,開除還是清退都可以,只要永遠無法上場就行。如果你們做不到這點的話,足協有可能從此以後會針對沉花吹上一系列的官哨。讓沉花消失在中超。”
“媽的,這羣有狗生沒娘教的,要是沒了這四個,我今年的中超還怎麼踢?”牛一羣氣的破口大罵,罵了幾句突然停了下來,問道:“是足協叫你來做說客的?”
“是不是我不會說,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對方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要你照着足協的意思做了,今年裁判就會罩着你們,明年轉會市場足協也會暗中給你們幫助,決不讓你們吃虧。考慮一下。”
無論是爲球隊還是爲個人,和足協做對都沒有好下場,牛一羣的心鬆動了。巧也算巧了,正當牛一羣準備動手時米蘭來了人提出了買人。這種好事哪裡找,既可以完成足協的要求,又可以賺錢,還可以和米蘭搭搭線搞搞關係。牛一羣樂的合不攏嘴,也沒像以往的俱樂部來個獅子大開口。雙方只花了半天就達成了轉會合同,100w歐元打包全拎走,皆大歡喜。
所以四個人到了米蘭。
“別叫了!別人都怪把我們當神精病了。”
幾個人看了看四周才發現別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芒哥啊!現在怎麼辦啊,我們到哪裡去找ac米蘭隊部啊?”
“你還說!”想起這個劉芒就來氣:“都怪你們說要旅遊,這下好了,錯過時間了,都不知道接我們的人在哪兒。”
“當初可是你第一個說不到米蘭去羅馬玩的!”三個人叫起冤來:“你可不能這樣啊。這可全是你搞出來的!你還說什麼條條大路通羅馬,中間一定有一條到米蘭的。結果轉來轉去轉到西西里,還差點讓黑手黨追殺。”
“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有!”三個人聲音出奇一致:“所以你現在要負責把我們弄到ac米蘭!”
“那算什麼事!”劉芒把包往背後一甩:“全體跟我來。”
以前出門的時候手裡得拿着張地圖,然後埋頭死命找公車,那個苦啊!現在呢,只要身上有個幾十塊錢攔輛的士就萬事ok了。更何況在意大利。
“這就是你的辦法,果然高!”
“猛男,去,和他說我們要去米蘭!”
趙猛男操着鳥語jjww說起來的時候,大家突然大事不妙了!這,這司機居然不會講英語。
“天啊,有沒有天理啊!”趙猛男仰天長嘆,說我們中國現在連在娘肚子玩胎教都是用英語,怎麼跑到歐洲來居然他們不講英語。沒天理啊沒天理!
事實上歐洲人很少講英語的,就像法國把自己的語言看成世界上最好的語言,他們根本不屑去學英語。除非是工作需要之類的。不像中國,把英語當做了一門學科,從牙牙學語的孩子到白髮三千丈的老頭子每個人都捧着英語書說個不停。至於說大學生?那英語就是畢業的根本,就業的法寶。你四六不過那四年就等於白讀了,連個文憑連拿不回來。
據統計,每年四六的產值高達幾百億,爲國家創造gdp的同時也創造了不少槍手。功勞甚大啊。
但到了外面就完了,趙猛男第一次覺的這英語真是個害人的玩意!早知道自己學意大利話了。
“滾,笨的像頭豬。”劉芒說看我的:“咪蘭,ok!football!米蘭。ok?”
司機恍然大悟:“!”
劉芒得意的看了下三人,一揮手:“ok!上車!”
車的開的是風馳電掣,眼前一花已不知掠過多少樹影,斷斷續續的行道線在、在四個眼中已完全是一條長線,整個車子好像飄起來一樣。
劉芒坐在前面,臉色都發了白了,死死往後靠整個人埋進座椅裡。後面三個也好不到哪兒去,全部摟在一起。
“吱!”車子一個急剎,輪胎和地面發出堅銳的磨擦聲,一條清晰的剎車痕深深印在道路上。
四個人搖搖晃晃的從車上下來,劉芒隨手扔了張百無過去:“tip!”說完在也忍不住找了個角落吐起來。
這種事好像有傳染,一個人吐了其他人也忍不住,四個腦袋湊到了一起,嘔聲四起。“fatec‘ènedentroqui”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
四個人回過頭,兩個身穿制服的保安站在那裡,後面還有一個女孩子。
“天啊!”劉芒實在沒招了:“有沒有會中國話的人來一個幫幫忙,實在不行會鳥語的也行。”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女孩子走上來,這是一個很純正的歐洲少女,高高的鼻樑,深藍色的眼睛,雖然說的有些結巴但對劉芒這幾個人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小姐!”四個人感動的眼淚嘩嘩的:“請問這兒是米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