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這不知道那個報告獄警,使得幾個獄警連忙跑來。
“你們……幾個別動!”幾個獄警拿着電棒,現在那幾個小混混跟前怒聲說道:“快點放開他,站在這裡一排,否則別怪我手裡的電棒不認人!”
“獄警大官,這個傢伙發瘋不長眼,莫名其妙地把我這幾個兄弟給打了一頓,更有幾個直接被打殘,現在還躺在醫務室接受治療呢!你們說,怎麼辦?”那混混頭目看到那些獄警後,連忙苦着臉,一副他很憋屈的樣子。
“是嗎?我這麼看見是你們幾個不長眼,直接出手針對人家呢?”那獄警毫不客氣地說道,感情他剛纔是看見幾個打架,而沒有出手阻止。
三農自然聽出着話中之話,但是現在他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可不低頭。
“獄警大官啊,你們幾個可要爲我那個兄弟做主啊,他們現在還在牀上大喊大叫呢!我們該怎麼辦?”那混混頭目纏着幾個獄警,不停地訴苦,感覺就好像剛纔他很吃虧似的。
“行了,婆婆媽媽的跟給女人似的,怎麼,如果不是你剛纔找人家的茬,人家會主動出手動手打你們?”另一個獄警毫不客氣地說道。
“現在出這種事,活該你們倒黴!”又一個獄警也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混混頭目,雖然還想頂撞兩句,但是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經這場事件後,三農回到房間,暫時不想再去外面跟着幾個混混碰頭。
三天很快就過去,他這個緩期執行,何時只有十日的緩衝時間。
現在已經六天過去,也就是說他的生命僅剩下四天了,一想到剩下四天白吃白喝的困獸日子,他的內心也就痛苦不已。
大限將至,自己該怎麼辦?
真的白吃白喝,等死不成?
他的內心非常不甘,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這時他居住的小屋門打開,一個獄警進來,對着三農說道:“三農有人來看你,請隨我來!”那獄警說完就往外面走去。
誰來看他?
聽到那個獄警的話,他苦笑一下,他是一個就要死的人了,誰也不想去看,還是在消沉中慢慢等死吧?
隨後他倒在牀上,沒有向外面走去。
那獄警雖然疑惑不已,但是還是回頭看了三農一眼,對着三農又說道:“你就剩下四天的日子了,難道你就不想看看你的親人,看看你的兄弟姐妹?”
“謝謝,我沒有親人,也沒有兄弟!”三農沒有看那獄警一眼,雙眼目光渙散,淡淡地說道。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的留戀之情?”那獄警再問。
三農有些不耐煩了,這個獄警怎麼就這麼婆婆媽媽呢?隨後他又淡淡地說道:“一切都太令人失望了,再死之前我只想打個電話!但是貌似太渺茫了,還是算了吧!”
“你最好還是跟我去看一下!那個人叫零哥,是我的一個兄弟!他聽說被關在監獄後,立刻趕來看你的,希望你出去一趟!”怪不得這個獄警這麼婆婆媽媽,感情那個零哥是他的兄弟啊,怪不得一定要讓自己出去。
“零哥……”三農苦笑一下,還是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零哥跟他的交情雖然不夠深,但是兩人倒也算得上是酒肉朋友,在上海除了在酒店認識的這些員工外,就屬零哥跟他關係好了,雖然兩人是在臺球場相遇,並且好幾次都打起來,但是就是在這樣的矛盾中,兩人的關係日益劇增。
三農跟着那個獄警來到一個房間裡面。
在哪裡他看到了站在玻璃另一邊的零哥幾人。
三農接過獄警手裡的電話,還沒說話,就聽到零哥那邊傳來激動的話語,“兄弟,你在裡面怎麼樣?你的臉上怎麼出現傷痕,是不是那個不長眼的混蛋打得你?你丫給我說,監獄裡面我雖然奈何不了他,但是隻要他出獄,我立刻廢掉他!”
“謝謝……”三農聽到零哥的關心,內心不由一陣溫暖。
“兄弟,我知道你是給別人當了替死鬼,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此事救你出來的!你現在監獄裡面好好地活着,等我找到那個千殺的傢伙,我一定掘了他的祖宗十八代的墳墓,割下他的首級交予你處理!”零哥就是這樣的一個性格,只要他對誰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別說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