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
本無意殺人
奈何
人在天地之中殘殺
自然
本無意殘暴
奈何
人與人之間只是排泄私有的慾望
人與人接觸,交流,生活。形成團體,社會,國家。
人與人除了殘暴,自私,邪惡,不純淨,利益相爭,相互的牴觸,相互的鬥爭,相互的迫害,相互的殘殺。還有愛嗎?
自然還是自然,而人已不是人。如果人不是人的犧牲品。
阿鼻地獄,佛教指最深層的地獄,是指活着時犯了重罪,死後靈魂受苦的地方。
《涅盤經》
“阿者言無,鼻者言間,爲無時間,爲無空間,爲無量受業報之界,故阿鼻地獄亦稱爲“無間地獄’。”
墮入無間地獄的,都是極惡的人,極重罪的。死後就被打入“無間地獄”。
在“無間地獄”之中,永遠沒有任何解脫的希望,除了痛苦之外,絕無其他感受。無間,身無間,時無間,行無間,永生永世的經歷着痛苦的折磨,無限的絕望,無限的苦痛。
傳說,當人類之間的相互殘殺,相互的無情,相互的暴虐,相互踐踏,犯了重罪的人太多“無間地獄”裝不下的時候。
那時“阿鼻地獄”就會降人間,把人間當成地獄。
不過那是一個傳說,傳說往往都是不可信的。不過這個傳說像是人們心中因爲犯了重罪,內心中有着深深的恐懼一樣侵蝕着人類的靈魂。
懸崖邊,風和日麗,風是溫柔的,陽光是溫柔的,人的心情當然也是溫柔的。
“師傅,你說傳說會是真的嗎?”稚嫩而清澈的聲音,像是一個男童。嬌嫩的面孔,從未經歷風霜,從未經歷痛苦,清澈的眼睛:宛如一眼能望見底的湖水,那是天真,那是無邪,那是人最美好的時候,童年。
“不管傳說,是不是真的!”一個蒼涼中有些悲切的聲音,說道:“我們,早已經置身於地獄之中!”
“什麼是地獄!”幼稚的聲音有些凝重的顫動,似乎地獄這兩個字本身就是會讓人產生恐懼的詞彙!讓男孩的心在凝聚。
“人心,即是地獄!”蒼老的聲音顫動着,蒼老面孔上面的嘴脣也在顫動,蒼老的身體的心也在顫動,彷彿是一切都在顫動:“人間,即是地獄!”
少年,清澈的目光看着遠方,目所能見到的極致,那是萬里無雲清澈的天,那是一片安詳,寧靜的天空,那裡沒有地獄,有的只是讓人心裡幸福的溫暖。
少年,轉頭看着自己的師傅,微微的皺着眉頭,重複了一遍,道:“人心,即是地獄!”
“沒錯!!人心,就是地獄!”如果他一生經歷是讓蒼老變成痛苦,這聲音的擁有是何其的不幸?他如同回憶起過去,很激動的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會鬥爭,就會殺戮,就會強迫,就會慾望,相互的矛,相互的盾。你殺我,我殺你,你的矛尖銳一些,你就更好的滿足自己的慾望,你的盾,堅固一些你就更好的保護自己的慾望!人們都是在相互的迫害之中生存,苟延殘喘的生存!自私,自利的活着,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強與弱的分別!這也就是爲什麼好好的世界之中會出現地獄!哪裡裝着的不是因罪惡而死去的人,而是世間滿身的罪孽。”
他是在痛恨自己無能力改變着一切嗎?他是在痛恨自己沒有力量改變,甚至摧毀它力量也沒有嗎?
少年並不明白,一點的都不明白,因爲少年不明白地獄,但是少年明白幸福,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眼前的一切身邊的一切:藍天,白雲,青松,流水,微風,爲什麼會是地獄?
難道,地獄是人類自己造出來的嗎?人們是怎麼活在自己創造的世界之中的?
阿鼻,譯爲“無間”指痛苦無有間斷之意。
少年,緩緩的問道:“師傅,我爲什麼要叫阿鼻,難道我是地獄嗎?”
似乎從前的少年,並不是知道阿鼻是什麼含義,以爲就只是一個名字而已。現在他知道那並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地獄,指人間最可怕的地方。
突然之間,蒼老的聲音,頓時變換了一個方向,他有着一雙無任何褶皺的雙手,這雙手現在抓着阿鼻柔軟稚嫩的肩膀,這肩膀彷彿虛弱的什麼都肩負不起來,也無法被世人依靠。聲音變的有些,尖銳的狂放的喊道:“這個世界上面,只有一條法則,那就是強者法則!不斷的讓自己變強,不斷的讓自己變強,強到就算是這個世界上面所有的人加起來都不是你對手的時候!你纔會明白“阿鼻”的意思,你纔會明白"無間"的意思,你才明白"地獄"的含義!”
你要強到,讓所有人都絕望。
你要強到,讓所有人都恐懼。
微風伴着溫暖的陽光,拂過阿鼻白中透着紅的面孔,露出了一絲的恐懼面孔,眼神之中的一絲的恐懼,並不是因爲蒼白的聲音而恐懼,是因爲蒼老聲音之中的話而恐懼。
“強大到這個世界上面所有的人加起來都是不是自己的對手,那是怎麼的一種可怕的力量!”阿鼻不敢想象,因爲那是阿鼻,無法想象自己能夠達到的一種可怕的力量,或者說是哪一種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強大力量。
可怕的力量,那種力量是恐怖。
阿鼻,不知道存在與不存在,但是那種力量的確是讓阿鼻恐懼的力量,想想都讓人恐怖。
“我可以,不與任何人的接觸不就好了,只是咱們兩個人在這裡,安穩的生活,就像是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年輕的面孔,頓時又露出了笑容來的,似乎自己根本就不必去那麼險惡的地方,有人的地方!
“你那是逃避,是在逃避這一切,逃避是無法得到內心的解脫,永遠只能在內心之中負罪,沉重的罪孽壓的你喘不過來氣!”聲音,從尖銳的狂放,變的有些悲涼的憤怒,似乎現在說的並不是阿鼻,而是蒼老的本身是悲涼。
“你說別人,是在逃避,難道你就不是在逃避嗎?”這是真正尖銳的聲音,彷彿是女人嘶吼一般的聲音。傳進了阿鼻耳朵和蒼老的耳朵之中來的。
阿鼻看着自己的師傅面部的表情瞬間的變化,像是一隻很噁心的蟲子突然進入了自己師傅的嘴裡面,同時其中還有這一絲的濃恨,要將蟲子用牙齒碾磨致死。那其中是否還有鑽心的痛苦,我們無法得知。
阿鼻,轉動自己的上身,目光看着自己不遠處,站着一個人,站在一個女人,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而在一個女人的身邊還站着四個人,四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都很年輕的樣子來的。
肩膀的手,有些明顯的顫動,顫動讓阿鼻不得不看向自己的師傅,沉定了一下,阿鼻的師傅,鬆開了阿鼻的肩膀,表情恢復了常態的看着來的五個人。
“我逃避,又怎樣,不也是被你們找到了嗎?”阿鼻的師傅,從懸崖邊上站了起來緩緩的往着五個人面前走着。
站在五個人之中,最邊上的一個黑衣男人,說道:“廢話少說,交出劍訣,饒你一條性命!”
“怎麼,現在你們五個人都能,五脈同開了嗎?”嘹亮而狂放的笑容,從阿鼻的師傅口中傳了出來,冷冷道:“我看未必吧!如果你能五脈同開的話,又何必在這裡和我廢話,直接殺了我便可以得到你們想要劍訣!可是,你們既然不能五脈同開,不知道又來找我幹什麼?難道是找死的嗎?”
“不能!”冰冷的聲音,而尖銳的聲音從唯一的女人的喉嚨之中傳了出來,喊道:“但是我們能打敗你!只是我們不願意動手而已!”
“不要妄想了,只要你們不能五脈同開的話,根本是不可能打敗我!”阿鼻的師傅,冷冷的微笑,那是一絲的殘酷的笑容:“如果你們能五脈同開的話,劍訣對於你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的非要找到我吧!”
突然空氣開始有了輕微的波動,只見對面站的五個人,身體上頓時的被不同的顏色所覆蓋住了,女人的身上是青色的,邊上的是紅色,然後黃色,白色,黑色。
每一種不同的顏色的蘊含的力量,都是龐大的依次的增的力量,每一種顏色超越一種顏色的力量,並不是疊加的力量。
阿鼻坐在懸崖上,懸在半空中的雙腿頓時的繃緊了,表情頓時的凝固了,那是驚駭,又是好奇。
突然的出現的一幕是對於阿鼻驚奇的,因爲阿鼻似乎從來除了自己的師傅就沒有見過任何的人。而且自己的師傅從來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任何關於劍訣和五脈同開的事情,阿鼻的眼中帶着一種新奇,有帶着擔心,眼前的事情,應該不是一件好事。
阿鼻的師傅,微微的皺着眉頭看着對面的五個身體的變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但是似乎又覺得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不一定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介於可能和不可能之間的事情。
五個人的變化還沒有停止,本來覆蓋在五個人身體上面的顏色消失,但是在五個人的面前出現一個人形狀的顏色體,如一個活人。
五個不同顏色的人體緩緩的相互的融合,相互的流轉,像是一個透明的彩色的人,完全的能量體的彩人,很美麗,不過也很危險。
這個過程並不是很快,但是也並不是很慢了,五個顏色的身體合成了一個身體,但是五種顏色在一個身體之中流轉着,融合着,消亡着。
頓時融合在一起的五個不同顏色的身體,散發出了恐怖的能量,那種那恐怖的能量是剛纔單獨身體的五倍。
恐怖的能量,已經讓四周的空氣開始有些稀薄了,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了。當然了,在場除了阿鼻之外,其餘的五個人和阿鼻的師傅,是沒有緊張的,因爲他們的實力要強。
“爲什麼所有的打鬥場面,不是在開始就直接放最後的絕殺之功法直接了結戰鬥?還要先大戰了幾百回合那?”阿鼻的師傅很不以爲然的冷笑,彷彿實在冷笑所有的修爲之人和可笑的作者(其中是對弱者的嘲笑)的喊道:“你們居然能想到這一招,看來你們對我真是煞費苦心了!”隨即說道:“看看是你們五個人和在一起的力量大,還是我一個的力量大!”說這話,只見阿鼻的師傅,身體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身體外面頓時的浮現出五種顏色在身體外面如同氣罩一般的籠罩整個的身體,五種顏色的氣流彷彿是五條蛇一般的在水中游蕩一般來的了。
我贏世間人只需一招而已,任世間人萬般皆是笑話。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