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我的心像火一樣!燃燒,燃燒,不需要燃料的燃燒。
爲何我的生命像岩石一樣!堅硬,生硬,我天生如此剛強,不爲自己流淚。
爲何我如此渴望疼痛,如此渴望痛苦:我無法想象沒有痛感的世界,疼痛將我的身體與虛無的世界連接在一起。
我不能再想起她的時候,微笑。看着你就會永遠不會忘記?可笑...;孤獨,心裡有根弦被撥響了,音波漣漪般彌散,餘音緩緩消失,最後剩下的寂靜。
愛情啊,我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懂事的孩子:懂事的孩子也還是孩子,無論怎麼樣的折磨,我在愛情中也沒有成長。
那些我難過時候會想起來的人,那些曾在我身邊的人,在我生命中留下印記的人:你們在我心裡永遠都不會走,當我習慣和學會平靜的面對你們的離別,面對生命的必然。
來世(不是作者打錯字了)偶然,走是必然:我一個人看四季變化,人道滄桑,世代輪迴,天地如初。
生活還未到改變的時候:藝術應該是人類生活中真正的愛情。
“你讓我們出去我們就出去,那我們...。”聲音還沒有傳出去,就被覆蓋了。巨大的爆炸聲音從城堡的外面傳了進來,城堡隨着聲音有些搖晃,白癡都會知道,那個神在外面重擊着。神之阿鼻的身影瞬間的消失出現在外面。
“停!!!”神之阿鼻站在城堡上看着懸浮在半空中的神:神之阿鼻看見的只是一個四分五裂的身體,腦袋沒有在脖子上面,胳膊,腿都和身體分離。就像是一個人被五馬分屍了一樣。
“這是我的城堡,我已經出來了。你讓他們出來,要看他們自己的意願。所以你不能再傷害我的城堡的。”神之阿鼻說道:“你應該知道的,如果你毀了我的城堡。我就毀了你的...。”
“哈哈,哈哈。”狂放笑聲充滿着嘲笑,說道:“我有什麼可毀滅的?你能毀滅我什麼,我沒有你們那些所謂的要珍惜的東西,那些你們認爲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東西。我還沒有愚蠢到像你們的那個地步,如果我愚蠢到那個地步,很明顯我也不會成爲我。我是誰?我是要成爲最強生命的生命。”
我所謂的正義,只不過是強者居高臨下的同情。
你們想象出來的正義,只不過是虛僞上面戴着一張更加虛僞的面具。
我是勝利,因爲我自己撕下了自己的面具,而你們需要我來撕下你們的面具:人生就是如此,前方還有更多的傷痛,前面還有更多的死亡和失望。
“當你想要戰勝別人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神之阿鼻,還想要繼續的往下說。
“放屁,從嘴裡放屁的你,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頭一次聽見。”
“勝之戰神,如果你覺得別的生命說出來的話,你不喜歡聽的,你覺得別的生命是在放屁的話。我想...。”神之阿鼻的話再一次被打斷。不過這次打斷神之阿鼻的話的並不是另一句話,而是一種更爲直接的語言:武力,當語言無法溝通的時候,暴力就是最好的溝通方式。沒有人可以否認,否認的人,都是弱者。
懸浮在半空的四分五裂的身體,突然的消失出現在神之阿鼻的面前,沒有任何的華麗的光彩和招式只是一拳打在神之阿鼻的臉上。神之阿鼻並沒有動,而是繼續的說道:“你能不能有點教養,不要打斷我的說的話。你這麼做就算是一個像我這麼有禮貌和教養的人,都會憤怒的不已的,會變成一個沒有教養的人。當一個有教養的人變成一個沒有教養的人,這就是有教養的人最可怕的:千萬不能讓一個善良的變成殘暴的,因爲她會連同善良的哪一部都變成兇殘的。到時候你連跪下來懺悔的機會都會沒有的。”神之阿鼻好像是在耐心的勸告勝之戰神,不過神之阿鼻更像是在給自己的內心的炸藥點燃引線,神之阿鼻在說話的過程就是自己內心的引線在不斷的燃燒消失的過程,越來越短,越來越離着炸藥更加的近:“生命,說的每一句話,每做一件事,都有要考慮是否會影響到別的生命,是否會損害別的生命,這是最爲生命最起碼的素質。”
“虛僞,我這人最討厭像你這樣虛僞的人:你說的倒是挺好,可是你現在做的事情,你自己就沒有思考一下是否對我有什麼影響,對我又怎樣的影響的嗎?或許你思考了,不過你思考的,很明顯就是對我有着壞的影響,對我是壞的結果。就算是你自己認爲對我是好的影響,但是不管怎麼樣對我來說都是壞的。可是你還是依然想要去做,不是嗎?”勝之戰神,說道:“你說我沒有教養,但是你說我沒有教養的同時,這不就是在說你自己沒有教養的嗎?”
“一個生命說別人沒有教養,本身就是一件很沒有教養的事情。”神之阿鼻,微笑中不摻雜任何的嘲笑的說道:“那你說我要怎麼樣那?”
“可笑,可笑。”勝之戰神的拳頭依舊是停留在神之阿鼻臉上,不過仔細的看拳頭和臉之間還是有一小段的距離的。這裡距離代表什麼?
勝之戰神並不想打神之阿鼻,因爲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很不錯的:如果你見到過勝之戰神對待別的神的態度,你就會發現這一點是很值得注意的。
“趕緊把你的拳頭落下吧!”神之阿鼻說道:“你這麼舉着拳頭難道不累嗎?”
之間勝之戰神的粗狂的面孔,豪爽的目光,突然的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拳頭瞬間的朝着城堡的地面打了下去。如果這一拳真的打在了城堡的上面,那麼真是如同打在了神之阿鼻的心上,所以神之阿鼻寧可讓神之戰神的拳頭打在自己的心上,也不能讓他打在自己的城堡的上面。
神之阿鼻的身體平躺的出現在勝之戰神的拳頭的下面,這一次勝之戰神可是沒有猶豫一拳就重擊在神之阿鼻的胸膛的上面。不過結果來神之阿鼻沒有半點的傷害,彷彿根本就不是打在神之阿鼻身上,或者是勝之戰神只是在和神之阿鼻開一個玩笑而已。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生命定要全力以赴的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