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火燎原,霸道總裁馴嬌妻 080.聽說你要結婚了?
秦妤自己實在無力解決問題纔去找蕭邦幫忙,結果反遭刑雅優一番冷嘲熱諷,心情更加沮喪了。站在陽臺上,瘦弱的身子承受着冷風侵襲,卻一點兒也不感到寒冷,因爲心已經涼透了。
她自認堅強,可這接二連三的麻煩,還是把她壓得透不過氣。原本信心滿滿的未來,此刻也變得渺茫了一些,她不知道自己將來還會面臨什麼樣的挫折。
縱然她有一顆堅定的心,可這還不足夠抵擋現實的殘酷。不是你足夠努力,別人就會給機會!很多時候,夢想就是用來破滅的!
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可能將她從這個圈子裡徹底除名,但她不甘心過去四年的努力就因爲那些不屬於她犯下的錯誤被徹底抹殺。
她該怎麼辦?除了蕭邦,她找不到第二個有能力幫助她擺脫困境的人,然而現在……
殊不知,就在她爲未來感到悵惘、迷茫的時候,蕭邦就坐在樓底的越野車裡,一根一根地抽菸。
幾次有衝動上樓,但都被抑制住了。他怕自己忍不住說一些話或者做一些事情,給她更大的壓力,他不捨得。
眼前的局面對他來說也不樂觀,陸擎那邊被傅伯勳搶佔先機後,他不得不拉攏刑銘。當然他不是沒有解決傅伯勳的能力,只是這場戰役來勢洶涌,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成功,因此不得不暫時犧牲一部分,那就是他的感情。
蕭邦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面臨這樣進退維谷的局面,好不容易遇到了喜歡的女人,卻因爲身邊的種種麻煩無法立即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儘管能見到她,偶爾忍不住發生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卻無異於飲鴆止渴,他心裡得不到滿足。反倒中毒愈深,越不滿足,心裡就越渴望,一想起來就頭疼。
蕭邦深深吸了一口煙,煙霧嫋嫋,徐徐升起,背後那雙眼眸銳利如如鷹,緊盯着前方的路。他期待她的出現,卻又抗拒,很複雜,連自己都感覺要患上精神病了!
過去三十年裡,說不上順風順水,但至少他做什麼都全憑自己心意,不曾這般左右爲難過,那滋味兒太磨人!
但有一點很清楚,秦妤這個女人,既然是他看中的,那他就勢必要得到手。不只是她的人,也包括她的心。
對他而言一個重要她是重要而特別的存在,他怎麼可能讓這份獨一無二成爲生命裡的遺憾。
車門外七零八落地灑落着菸頭,蕭邦看了眼表,已經在這坐了兩個小時。
最後一根菸只抽一半他就扔了,大抵是心情煩悶得要命,居然覺得煙味嗆人,薰得腦門都有些脹痛,嘴裡也又苦又澀,喉嚨乾啞。
他最後看了一眼她的公寓,見燈還亮着,橘黃色,暖暖的,也讓他心裡安定了不少,驅車離開了!
……
秦妤在家待了一天,困獸一般,精神被折磨得不行,又不瞭解外面的情況。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找喬暘。畢竟現在的焦點都在他身上,只有他才能最直接地解決問題。
喬裝打扮了一番,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公司。一路低頭快走,不願被公司同事認出來追問。
趁秘書不注意,她鑽進了總裁辦公室,可喬暘不在裡面,正要再給他打電話,喬泠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秦妤有些心虛。明明沒做錯什麼,卻還是在喬泠難看的臉色裡一陣陣發憷,悶聲叫了一句,“喬姐!”
喬泠一進門臉色就不好看,對上秦妤,簡直是雪上加霜,整間辦公室的氣氛都跟着壓抑了,瀰漫開硝煙味。眉頭深深擰起,看她的眼神帶着不耐煩以及憎惡,“你怎麼來了?”
秦妤對喬泠的定位是見慣大世面,修煉成精的女王,不顯山不露水,一貫是笑笑地,什麼都不真往心裡去,好似沒任何事情能難倒她。這麼直接地流露出情緒還是頭一次,是讓人看了心裡發憷的那種。
總覺得就算是臉色難看還是她按捺着脾氣,否則依她的性子,下一秒就可能和她吵起來甚至動手。
“我來找總裁!”
“他去英國了!”
“嗯?”秦妤皺眉,“他怎麼突然出國了?”
“鬧出這麼大亂子,他能不走?”喬泠也是個暴脾氣,說話都是帶着罵人的腔調,一個字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
那天記者招待後,她直接讓人把喬暘綁回了家裡,劈頭蓋臉地痛罵了一番,然後把他關了起來。
她知道他喜歡秦妤,但怎麼也想不到會喪心病狂到招那麼多記者跟她求婚。在其他人看來就跟耍猴似的,整個喬家的臉面都給他丟光了。
秦妤聽得出她是在罵自己,換位思考,她也理解喬泠會對自己心有怒氣。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明明你也是身不由己,是受害者之一,可到頭來卻成了不可饒恕的罪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這麼做,我也很震驚!我一直你電話都打不通,所以只能來找他!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這件事我現在不想管,你回家反省去,我不想見到你!”
“我知道事是我惹出來的,可你是我的經紀人,出了問題不是應該和我一起想辦法解決嗎?”
喬泠氣得胃疼,忍不住一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問自己是不是之前對她太好了,居然敢理直氣壯地當她的面說這種話,她秦妤哪來的資格?
她不怒反笑,但笑容裡充滿了譏誚的意思。“你覺得是我弟重要,還是什麼狗屁經紀人的責任重要?”
“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們喬家花了多少心血栽培他?可現在怎麼樣?他爲了你,名譽和身份都不要了,被人當作笑話來看!這一切你脫不了干係,我還有心管你的死活?”
“我和喬暘曾經是朋友,現在不是了,我想不到他會這麼做。如果我事先知道,我會阻止。可他要怎麼是他的決定,不是我的錯,我沒有想過利用他!”
“你之前有蕭邦,喬暘當然算不了什麼。但你知道蕭邦靠不了多久,難道你就沒有爲將來打算過?”喬泠譏誚地反問,說話夾槍帶棒,“別把責任撇得乾乾淨淨,你難辭其咎!”
“你和誰在一起,我都懶得管。路是你自己選的,責任你自己承擔。但喬暘絕對不行!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會允許他和這個圈子裡的女人交往,尤其是你!”
喬泠個性強勢,說話跟連珠炮似的一連串轟炸,根本不給人解釋的機會,秦妤幾次想開口都難,只能被動地承受着這些話。
末了,喬泠說:“你清楚我說一不二的個性,不管喬暘怎麼鬧,我決不可能由着他的性子亂來!你先回去,後續的事情我會看着處理。等風頭過了再聯繫!”
秦妤現在是百口莫辯,她喬泠認定的事實,自己怎解釋都沒用了,最後也只能離開。
……
回去的路上接到丁寧的電話,說有很緊急的事情,約她在一間中餐廳見面,沒等秦妤說什麼,已經掛斷了電話。她只好讓司機調頭回去,下車前用帽子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眼睛和一個鼻子。
剛落座就火急火燎地低下頭貼着丁寧的耳朵問,“你明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怎麼偏偏約在人多的地方,萬一碰上記者就糟了!”
“你裹得這麼嚴實,誰認得出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放心,記者一般不來這!”
可秦妤還是覺得不安,目光閃爍慌亂。“還是回家再說吧!”
丁寧拽住她的手臂,硬是把她拉回座位上。“你還嫌在家憋得不夠?一個人悶着更容易胡思亂想,遲早瘋掉,出來透透氣有好處,沒人會認出你的!”
秦妤坐了一會兒,連服務員過來倒水都沒認出她,纔沒立刻逃跑。可現在風口浪尖的,她看誰都像記者,心裡特別不安寧,七上八下。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得來這談?”
“我還不是擔心你?本來想去你家陪你,但又怕你在家悶,只好把你叫出來!你這兩天肯定沒有好好吃飯吧?”
秦妤撇撇嘴,悶悶地。“哪有心情吃飯?”
“你這樣會垮掉的,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振作精神,吃飽了纔有力氣和那些人對抗!這間餐廳的主廚是御廚的後代,手藝很棒。想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
秦妤心裡很受感動。在這種時候,其他人都巴不得和她撇清關係,連喬泠都不管她死活,只有丁寧真正關心她!所謂的患難見真情,指的就是這個。
有個人陪着說說話,秦妤沒那麼悶了,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拿着菜單認真點了三四個菜,揚言要吃窮她。
“這就對了,我認識的秦妤,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垮!之前什麼風浪沒經歷過,這次肯定也能撐過去!”
秦妤就沒那麼樂觀,“這次不同,比之前麻煩多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脫身!”
“有什麼麻煩的?大不了嫁給喬暘,當總裁夫人,多少人羨慕不來的,真不知道你煩惱什麼!話說,你和總裁居然是同學,怎麼連我也瞞着?不把我當朋友?”
“不是!總之過去的事情很複雜,我不想再提,也不想和喬暘扯上半點關係!”
“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可是喬暘,喬氏未來的掌舵人,多少女人巴不得倒貼上去,你倒好,不珍惜不止,還要和他撇清關係,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不說他了,心煩!”秦妤正要和她商量對策,門口突然一陣騷動,緊接着一大波人涌了進來。
等她反應過來是記者,想跑已經來不及了,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與此同時,就在裡間古色古香的豪華包廂裡,蕭邦正沉默地抽菸,一旁的刑雅優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見他沒反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阿邦,你聽見我說話了沒有?你老盯着那條魚瞧幹嗎?你不是不吃魚嗎?”
蕭邦空洞的眼裡逐漸恢復了焦距,暗笑自己居然看到魚都能想到秦妤。一天有多少次,他總是無端端地想起她。見不到,愈是惦記着,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
“你說什麼?”
“訂婚宴我已經開始籌備了,但地點還是需要你拿主意。我現在選了三個地方,一間是我父母當年結婚的酒店,一間希爾頓,另一間是海景酒店。這裡有照片,你看看選哪一間!”
她把手機遞到他面前徵詢意見,但蕭邦只是抽他的煙,眼神落在屏幕上,卻根本沒心思在看,淡漠地吐出一口煙氣。“你自己拿主意!”
“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才徵詢你的意見啊!”刑雅優說話語調軟綿綿的,帶着撒嬌的味道。配着今天的桃花妝,盡顯小女人的嫵媚。
“一些小事情我自己拿主意,但訂婚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我還是希望你能參與進來!”
她今天抹了香水,動物香型,蕭邦聞着鼻子有點不舒服,她一捱過來他就下意識往後避開了一些。心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只是勉強耐着性子應付着。“你找我爸商量,我不懂這些!”
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想管,刑雅優又不是傻子,哪裡看不出他沒用什麼心思在訂婚宴上,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問多兩句,他還會皺眉頭。
心裡肯定不舒服,介意那也是必然的,剛一開始就這樣,以後可怎麼得了?
但兩人的關係從一開始就不平等,刑雅優徹底底處於劣勢,一舉一動哪怕只是一句話都得小心斟酌,就怕說錯了什麼,親手打碎了自己的美夢。
所以即便這會兒心有冤氣,她也忍着沒發作,對自己說一切等訂完婚再說。這個節骨眼上,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依舊溫順、乖巧、善解人意。
“嗯!那你先忙你的,以後訂婚宴的事我都找蕭叔商量,不麻煩你!”
看着眼前眉宇冷峻,沉穩如王者的他,刑雅優滿腔的崇拜與幸福,發酵一般不住地往心尖上涌,難以找到一個形容詞形容他的出衆!
儘管一等就等了十幾年,但她從來沒有一個時刻後悔過。因爲從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這一生就是在等待這個男人,她只要全世界最好的。除了他,她誰都看不上!
想到自己即將和癡戀多年的男人訂婚,刑雅優既是緊張又是興奮,有點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剛要張嘴說什麼,秦硯直接闖了進來。
刑雅優在心裡罵他沒禮貌,破壞了她的好事,只是面上不敢表現出來。
秦硯風風火火而入,目不斜視地走到蕭邦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他神情不變,霍然起身,直接離席。
刑雅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跟着站起來。“你要去哪?”
“有事!”
“可我爸快到了,不是說好陪他吃……”
話還沒說完,蕭邦的身影已經過消失了,他的步伐邁得很大,半點猶豫都沒有,實在叫刑雅優生氣,這會兒纔敢泄露出真實的情緒。兩道柳葉眉蹙緊,充斥着怨怒,不甘地握起了拳頭。
要是爲了工作也就罷了,她心裡最擔心的是這件事與秦妤有關!
……
秦妤被一羣記者圍堵在中間,左右不得突圍,燈光在她臉上閃爍個不停,幾乎要刺瞎她的眼睛。
記者們的問題如洪水猛獸,而她像暴風雨中的小船,沒有一點兒自保能力。柔弱的身體被擠來擠去,幾次沒站穩險些被撞倒。
丁寧護着她,一邊高喊讓他們退開,可她微弱的聲音被人潮迅速淹沒了。
就在秦妤最狼狽的時刻,一羣保安突然強勢挺入,將記者擋開,兩名保安護送她突圍,上了頂樓的酒店,走到一間房間門口,請她進去。
秦妤猶豫了一下,開門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很豪華的套間,走到最裡面,她才發現蕭邦也在。
他身後是一大片落地窗,窗外是繁華的城市,霓虹閃爍,燈火輝煌。而他坐在真皮沙發裡,很隨性地交疊着雙腿,手指夾着一根菸,正吞雲吐霧,姿態如王者。
夜色賦予了這個冷峻嚴肅的男人另一番邪魅,五顏六色的燈光流轉在他臉上。
他微微眯着眼睛,嘴角似乎還噙着散漫不羈的笑意,不像平時那麼冷漠。原本俊朗ying侹的輪廓,因爲那一抹笑意,比平時還要英俊幾分,有味道極了。
兩人就隔着幾步,但煙霧嫋嫋,秦妤不大看得清他的表情。可是他那銳利的目光彷彿無所不在,是牢牢將她禁錮住,躲避不了的。
就好像他這個人,總是神出鬼沒的,卻一直在她身邊。無論她在任何地方,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能第一時間出現,精準得如同在她身上安裝了雷達。
蕭邦的目光看似隨意,卻將她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鼻翼間噴灑出淡淡煙氣的同時問道:“沒傷着吧?”
抽多了煙,他的嗓子有點啞,使得嗓音更加低沉,也就平添了另一番魔魅,撩撥得秦妤心尖有點兒癢,一陣陣地酥。
她搖了搖頭,在對方強大的氣場面前,倒有些侷促。不知爲什麼,每次見他,都是自己最慘的時候,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但一定會出現。
一次、兩次、三次,她抗拒不了他的好,就像她抗拒不了內心逐漸建立起來的對他的依賴!
女人都是脆弱的動物,渴望被保護,一旦依賴就會逐漸上癮,明知不該卻還是會往裡面陷。問題就在於,她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付出。
蕭邦見她仍站在原地望着自己發呆,嘴角往上一揚,笑笑。“怎麼?嚇傻了?”語氣頗有些調侃的意味,當然也有*溺的成分在裡面,好似逗弄一隻小動物,覺得有趣。
秦妤臉一紅,搖搖頭,“沒有!對了,我朋友還在下面,能不能……”
“我安排人送她回家了!”
秦妤這才放心,心想畢竟是成熟男人辦事,滴水不漏,就連她朋友也考慮進去了。
走過去坐到他旁邊另一張沙發上,又無端端心虛地覺得是有意和他拉遠距離,怕他誤會,想了一想,轉而坐到了他身邊。
她不用問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並恰巧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反正他出現在哪裡都相得益彰,只要他想。
“謝謝你幫我!”
“沒必要把感謝掛在口頭上,見外了!”
他的意思是,他把她當自己人?秦妤的心顫了顫,捏緊了手指。
他這樣的男人,謹言慎行,沒有一句廢話,每說一個字都有它的緣由和意思,但他太難以捉摸了,因而她只能自己在心裡琢磨,有時候過分解讀了。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秦妤不知道他怎麼想,總之她覺得這沉默還挺尷尬的,總想說點什麼,不至於冷場。
和沈黎川在一起感覺就不同了,畢竟在交往七年,兩人太熟悉了,即便不說話,也絲毫不會有任何的不自在,怎麼樣都是一種享受。
秦妤奇怪自己怎麼會拿蕭邦和沈黎川比,一個是絕對不可能成爲她男朋友的人,一個是人渣前任,絲毫沒有可比性。
她沉吟了一會兒,問道:“聽說你要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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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們都盼着開船,但真是水道渠成的事情,男主非禽類,要先培養感情。
船會開,沒多久了,但也沒快到今天,現在,立刻開的程度,請耐心等候,不會讓你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