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東京的某棟別墅。此刻雖然已經是深夜,但這裡仍然燈火通明。在別墅的大廳內,有幾個人圍坐在桌子旁邊。
這幾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深夜聚在一起實在是令人奇怪的組合。而更令人驚奇的是,坐在首位上的竟然是一個明眸皓齒的美麗少女。而其他幾人無論是氣質高雅的中年還是白髮蒼蒼的老年,對這少女竟然都是一副恭敬的態度。
“工藤小姐,這次基地被襲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是我們安排在華夏的正則君傳回來的情報。”只見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根據顯示,這次的事件是華夏方面做的。目的是取回那份機甲拳套的資料。”
“嗯。”工藤雪姬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容,輕聲說道。“繼續。”
“是。”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華夏方面派來的特工應該是他們特一組的一支小隊。其中帶頭的那人名叫秦秋。我們針對他展開了一系列的調差,嗯,發現了一些讓我們感到震驚的事情。”
微微頓了一下,中年男人看到其他幾人都在認真聽自己講話,這才繼續說道。“我們發現,這秦秋的身世大有來頭。他是華夏一位將軍的親生孫子,而且還是華夏傳說中幾個古老門派其中一個的弟子。他的身手乃至他帶領的這支小隊的實力都十分強悍,這點從我們基地被襲事件看來大家應該都沒有異議吧?”
其餘幾人紛紛點頭,只見其中一個身穿和服的中年美婦輕輕掩口笑道。“我很感興趣的是,當時失野將軍應該和零號在那裡吧。那秦秋又是怎麼逃脫的呢?零號是我們最成功的實驗結果,他原本也是華夏的一位高手。經過試驗,我們櫻花組十幾個上忍纔可以牽制住零號。我可不相信那個秦秋比零號還要厲害。”
“這點是一個謎。”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因爲基地內的監控系統被破壞,所以我們無法得知當時的具體情況。我們趕到時只發現了失野將軍的屍體。”
“而且,就在前幾天。”中年男人的眼神一凝,沉聲說道。“零號在我們的實驗基地裡被人帶走,被人無聲無息的帶走。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直到第二天才有人發現零號不見。從監視器上可以看到是一個帶着華夏京劇臉譜面具的人將零號帶走。奇怪的是,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可以命令零號行動。”
“不單單是如此,這個戴着面具的人竟然可以在我們的基地中悄無聲息的帶走一個人,他也是個不可多得的高手啊。”工藤雪姬黛眉微皺,輕柔的開口說道。“對於這一連串的事件,大家有什麼建議嗎?”
幾人盡皆沉默,紛紛看着工藤雪姬那白皙的臉頰,沒人開口說話。
“呵呵,華夏。果然是一個強大而神秘的國度。竟然會有這麼多難得一見的高手。”工藤雪姬微微感嘆了一句。
“工藤小姐,屠龍計劃開展了那麼多年。知道最近纔有所進展,零點可以說是我們最珍貴最成功的成果。我們損失不起。”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微微沉吟了一下,接着緩緩開口說道。
“那麼你的意思呢?”工藤雪姬溫柔的笑道。
“我們必須要派人去華夏把零點帶回來。”那白髮老頭斬釘截鐵的說道。“而且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榮耀決不能被侮辱。必須要以鮮血才能洗刷。我要求派人去華夏將那個秦秋給殺掉。”
“可以,那麼這件事就交給梅川純子小姐的櫻花組去做吧。”工藤雪姬微微點頭,隨即看了看那中年美婦一眼。
櫻花組,乃是島國中的一個秘密部門。裡面組員不多,卻個個都是精銳,並且大部分都是忍者。櫻花組在島國的地位相當於華夏的特一組。而櫻花組的組長就是剛纔說話的那個中年美婦。
“沒問題。”中年美婦梅川純子點了點頭,隨即呵呵媚笑道。“如果將零號帶走的那人真的有那麼厲害,那這次我會親自帶隊過去。呵呵。”
“那就拜託純子小姐了。”工藤雪姬站起身來向梅川純子鞠了一躬,有禮的說道。
“呵呵,工藤小姐客氣了。”梅川純子也連忙起身。面對工藤家當之無愧的新一代掌權人,梅川純子不敢有一絲的不敬。同屬於一個派系,她深深的知道工藤家在島國的勢力是多麼恐怖。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工藤家手中所掌握的力量足以影響到整個國家的政策變動。在島國的範圍內,如果工藤家想要一個人乃至一個家族無聲無息的消失,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麼,純子小姐這次的任務主要有兩個。一個是找到並帶回零號。第二個是殺掉秦秋。”工藤雪姬爲衆人依次倒了杯熱茶,開口笑道。“純子小姐到華夏之後可以聯繫我的叔叔,叔叔他早已經進入了華夏特一組內,應該會給純子小姐的這次任務帶來極大的幫助。”
“那是當然了。正則君這些年來臥底在華夏內部的確做得十分出色。我們屠龍計劃可以有那麼多的華夏人才用來實驗也都多虧了正則君的幫助。”梅川純子掩嘴輕笑道。“呵呵,那實力最強的零號也是正則君傳來的消息,我們纔有機會抓住呢。”
“等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也就該讓叔叔他回來了。”工藤雪姬笑道。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工藤小姐。”事情既然已經敲定,幾人也不再多留,紛紛站起身來說道。
“請慢走。”工藤雪姬起身將衆人送到了門口。
與此同時,在華夏燕京的特一組基地內。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但特一組的衆人大部分都還沒有休息。在娛樂區喝酒聊天,或者打球運動。
特一組就像是一個家庭一般,裡面的每個成員都像是兄弟姐妹。而在他們其樂融融的時候,卻沒有人知道,在這些人之中有一個人,其實是從小就被送來華夏的島國人。
這個人就隱藏在特一組衆人之中,或許正在暗暗思量着什麼時候在這些戰友的背後捅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