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好彈的屁股啊。”
這人居然是金潮水,那個被秦遠方羞辱過的垃圾。
“你找死!”
別說是現在了,即使是以前,張穎也不容許自己被人如此褻瀆。隨手就是一巴掌過去,好完成自己未了的報復,不想對方也是強悍的角色,把手一撈就將她的手給抓住。
呲!
可是張穎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雖然她沒這樣的經驗,但讀了那麼多的書,在電視臺也有過類似的事情,至少還知道什麼叫做聲東擊西。剛纔的一巴掌只不過是障眼法,真正的攻擊是她的腿,她最得意的攻擊——防狼撩陰腿。
只見一道腿撩上去,金潮水登時疼得臉面發青,渾身的酒氣消掉大半,只懂得捂着褲襠慘叫連連。
不想金潮水也夠賤格的,在疼痛的時候還不忘咆哮:“臭婊子!別以爲你是什麼高貴的人物,能來到這裡混飯吃的沒幾個是乾淨的!你們還傻站着幹什麼,塊把她給我拿下,抓回去好好審問,本王叫她知道什麼叫做比妓女還下賤!”
如此口氣,自然有不俗的背景。
如果秦遠方在這裡,他肯定會回憶起金潮水有個做警察局長的父親。而秦遠方也知道金潮水總是憑藉自己的實力和身份橫行霸道,做了不少的齷齪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金潮水真的跟秦遠方很有緣。先是西門婉,現在則是張穎,真不知道是秦遠方跟他的八字不合,還是上輩子上了他的全家,居然這樣也能撞上,擦出死亡的火花。
而在此時,秦遠方他們也殺將了出來,入眼的是張穎用最得意的防狼撩陰腿狠狠地給了金潮水一個致命的教訓。與此同時,他們還看到金潮水的走狗們開始逼向張穎。
“怎麼回事?”
秦遠方二話不說就衝到張穎跟前,簡單的一記爪子就死死地將一個衝得最兇的走狗給拿下來。
張穎紅着眼回道:“我剛想跟服務員要點東西,不想這個好色傢伙突然摸了我一下,還要抓我回去,讓我比婊子還不如。”
秦遠方聽得時怒從心頭起,連回頭的機會也時間也節省了,直接就是反手一巴掌,原本踉蹌掙扎起來的金潮水脫地而飛,遠遠拋離開去。
“不可!”
秦遠方並不想就此結束,力量再度凝聚,想徹底將金潮水拍死當場,可在此之時卻被聞訊而來的酒店保安給攔了下來。
而金潮水其中一個看起來有身份的走狗喝問道:“他已經受了教訓,爲何還要下殺手?”
秦遠方冷冷地回道:“他動了我的女人就得死。如果你不退的話,我連你也一起處理掉!”
“你敢!”
走狗也是狠脾氣,瞪了秦遠方一眼,臉若冰霜,惡狠狠地咆哮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區公安局長的唯一兒子,你再動我們當中任何一人的半條毫毛,我讓你們有吃不完的苦頭!”
秦遠方陰笑着反問道:“你們當這裡是幾十年前的東方之珠?”
怒由心生,秦遠方衝過來的大熊和馬三打個眼色,大熊和馬三雖然不明白秦遠方的用意何在,但是仍是一馬當先將場面控制下來。
“別激動。”
酒店保安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道:“請主少稍微歇氣,別因爲這樣的小事而傷了和氣。”
“哼!”
張穎倒是不爽了。
剛纔怎麼不見他們出來說話,現在秦遠方掌握了局面,他們就急火火地跳出來,這其中沒有奧妙才是怪事呢。若不是自家老闆出面,否則張穎早就再給金潮水一腿,讓他做不成男人。
秦遠方這裡略一沉疑,那爲獸走狗以爲秦遠方他們怕了,更是得意地大叫道:“快快,你們這些笨蛋還快去把金少給救出來!還有,你們趕快去局裡的兄弟說這裡有人意圖傷害,故意殺人!”
“這不是葛少嗎?”
人羣裡擠出了一個身材消瘦的警服男子,看到葛少馬上堆起獻媚的笑臉。
葛少不耐煩地喝道:“老海!少傻站着了,你沒看到金少被人打了嗎?趕快去喊局裡的兄弟出來捉人啊。”
“我的天哪!”
老海劍者看到金潮水的慘狀,驚呼着就想前進,可當他看到秦遠方和張穎冰冷無情的眼神馬上退縮了。
“葛少,局裡的兄弟們就快到了。”
一個不知從哪鑽出來的走狗還沒進門就大喊起來。
此時金潮水已經緩過一絲氣來,用布捂着自己的胯部一邊滿臉猙獰地咆哮道:“我若是讓你們活着走出佛山,我就跟你們姓!”
葛少看到金潮水的慘狀,也馬上附和起來:“金少,小的一定會讓這些人好看的,你儘管放心好了!”
秦遠方冷笑道:“你想認祖歸宗,那還得我們同意才行。你敢調戲老子的人,老子就敢打你。不過我現在還想繼續玩下去,所以暫時先讓威風一下,等一下即使你跪着求我,我也不會憐憫你的。”
別看秦遠方的穿着普通,甚至比這裡的保安服還要遜色,但他姿態異常高調,高調得讓葛少心裡發怵,不知如何是好。
“該死的賤種,居然還敢在本少爺的面前耍威風!”
金潮水哪裡受過這樣的威脅,即使他還被秦遠方他們隔離開來,但他的膽子異常之大,竟然還敢在秦遠方他們的面前張牙舞爪。
啪!
又是一記巴掌,金潮水的臉上又多了一道赤紅的掌印。
這一記可把場面給壓住了,嘈雜的環境瞬間靜了下來。
“你敢打我!”
金潮水驚嚇過後臉色異常蒼白。
疼痛、屈服,還有無盡的憤怒,從小到大都沒經歷過如此憋屈場面的金潮水只能本能地咆哮起來:“我爸是局長,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大概全天下的紈絝都是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會說自己的父親是誰,還真沒一點新意。
不過這個熟悉的吶喊,倒是勾起了秦遠方不少幾乎消散的記憶,至少那一次“我爸是李gang”的事情就讓他噓唏不已。
“我爸是局長”這句話讓原本抱着看好戲的人羣瞬間疏散了不少。雖然能來這間酒樓吃飯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是酒樓外邊的人卻不是。一聽到事情關係到高官,街上的圍觀者瞬間來個鳥獸飛散,生怕被殃及池魚。
恐懼是有傳染力的。
當金潮水感覺到生命沒保障時,其他的人也是看得脖子一縮,不敢說大話。
張穎見金潮水的窩囊樣,嘴角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諷刺味濃烈。
“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