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看着他平靜的問道,她的雙眸如一汪清水,看不見一絲的雜質。
面對林清淺的質問,閆洛東有有些語塞,他想反駁她的話,他想說其實他還是很愛她的,還是很在乎她的,但是所有的話在她的面前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他清楚自己很喜歡她,林清淺是他這一輩子唯一喜歡,唯一用過真心的女人,可是這些喜歡,遠遠比不上金錢對他的*力。
所以他當初他纔會選擇,能給他更多幫助的林美若,即使他一點都不愛她,可是還是和她尚了*。
“清淺,我,我沒有陷害你!”良久他才擠出了那麼一句話。
林清淺冷笑:“沒有陷害我,閆洛東,虧你說的出口,那你能告訴我,你上次爲什麼要去月河山莊找我,你和許氏的項目又是怎麼回事呢?”
“清淺,我……”閆洛東想解釋,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說纔好。
“好,我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閆洛東,再見!”林清淺平靜的說完這幾句話,轉身就走。
閆洛東下意識的就想攔住她,眼角卻瞟到另一個高挑的身影,不行,他已經忍了那麼多年,眼看自己的大計就要成功,不能就此崩潰一潰!
清淺,你再忍一忍,總有一天,我會向你證明我有多愛你!
林清淺剛走到大路旁,就有一輛車停在了自己面前,李煦從車上走了下來,恭敬的叫道:“林小姐,請上車!”
林清淺挑眉看他:“你跟蹤我?”
李煦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這林小姐和墨總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眼神和語氣越來越想象,真是嚇死人不償命啊。
“林小姐,墨總吩咐我送你回家!”他冷靜了下來回答道。
索性林清淺沒再說什麼,只是乖乖的上了車。
墨因琛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客廳裡一片河黑暗,不知道爲什麼,他忽然覺得很心慌,他連燈都沒開,就跑向了臥室,臥室的*上空無一人。
清淺,他竟然不在,李煦這傢伙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他明明吩咐了讓他把她安全的送到家的!
墨以琛抓狂,隨手打開了客廳的燈,正在此時,突然聽到一個小小的聲音帶着睡意問道:“你回來了?”
墨以琛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一張精緻的小臉,眼睛還沒有睜開,頭髮亂糟糟的,小嘴還打着哈欠。
他心中的怒火立刻就煙消雲散,他輕輕的走了過去,在她的面前蹲下,*溺的說道:“怎麼不去*上睡!”
“我在等你,誰知道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林清淺又打了一個哈欠解釋道。
“傻瓜,以後不用等我了!”墨以琛心疼的說道。
“你不在,我睡不着!”林清淺撒嬌的朝着他伸出了雙臂。
墨以琛的心中瞬間就被幸福填的滿滿的,他小心的抱起眼前的小女人,像是捧着時間最無價的珍寶。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了*上,在她白希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說道:“清淺,嫁給我吧?”
這次林清淺沒有拒絕,她只是小聲的說道:“你能保證這一輩子都不會騙我麼?”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中。
她的聲音很低,讓墨以琛有些懷疑,她到底有沒有說這句話。
“清淺……”他小聲的叫道。
對方卻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很顯然是已經睡熟了。
算了,還是明天再問她吧!
墨以琛又在她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然後才戀戀不捨的去洗澡。
他離開的剎那,原本一直緊閉着眼睛的林清淺忽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大大的看着精美的天花板,眼神卻一點焦距也沒有。
林清淺再次見到林飛飛的時候是在一家名牌店裡。
這家店裡的衣服很貴,即使林清淺現在的收入不菲,卻也這能偶爾買一件他們家的衣服。
和墨以琛在一起後,雖然他給她他的附屬卡,但是林清淺卻一次都沒有用過,在她的心目中愛情因爲是純粹的,金錢會褻瀆愛情。
所以當她看到一個女人連看都不看就買了十幾件當季的新品之後,不由的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這個女人竟然是林飛飛。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林飛飛家境普通,怎麼可能買得起那麼貴的衣服。
正在疑惑的瞬間,那個林飛飛轉眼看到了她。
她顯然是比林清淺更加的吃驚,她像是見到鬼一樣,連買好的衣服都沒有拿,就慌張的朝着外面跑去,林清淺下意識的就去追。
她終於在一個街角追上了她。
“林飛飛?”她試探的叫道。
此時的林飛飛早就沒有了當初的飛揚跋扈,她看到林清淺,幾乎就要朝着她跪下來,口中不斷的說着:“林小姐,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林清淺的心中的疑惑更深,她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說道:“你當時在公司的論壇上公佈我的照片,害的我名譽盡毀,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的林飛飛反而平靜了下來,她一臉疑惑的問道:“我沒有發你的照片啊?”
這次反而輪到林清淺吃驚了:“那你爲什麼見了我就跑,而且墨因琛明明說……”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林小姐,我求求你,不要告訴墨總我回來了,行不行,我媽媽生病了,我只是回來看看她,我明天就走,不,我馬上就走,帶着我媽一起離開,我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林飛飛慌亂的說道。
“墨以琛讓你走的,不讓你回來的?”林清淺平靜的問道,事情發展到現在,她大概已經猜到了來龍去脈。
是她太傻,林飛飛這種普通的員工怎麼可能接觸到墨以琛的電腦,能接觸到他的私人電腦的,只有可能是她的身邊的人。
許雲衣在電話中說,他怎麼捨得動他的寶貝妹妹。
真相呼之欲出,肯定是墨以蓮偷了照片放到了論壇上,墨以琛不捨得爲難她,又不想得罪自己,只好找了個替罪羊。
林飛飛小心的看着林清淺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林小姐,我沒說錯什麼吧?”
林清淺苦笑着搖了搖頭,對她說道:“你走吧,我不會告訴墨以琛的!”
說完轉身就走。
林飛飛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這已經不是她能管的事情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清淺,你怎麼了?”
“媚火”裡,陳瑞恩看着她精神恍惚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林清淺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只是有些頭疼!”
“我看你臉色不好,今天的演出要不就先取消了吧,讓冪冪她們先頂上!”陳瑞恩體貼的說道。
對於他的關心,林清淺很感激,也放在了心底。
她勉強的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努力讓自己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開玩笑的對他說道:“那可不行,我可還得靠着這份工資養家餬口呢!”
“哎呦呦,如果真用得着你養家餬口,我看那個墨以琛也別混了,滾回家賣紅薯去得了!”李曼調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陳瑞恩驚喜的看向來人,喜笑顏開的走了過去,說道:“曼曼,你來了!”
李曼卻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雙手抱臂,做了一個很受不了的表情:“陳瑞恩,你不要那麼笑好不好,你這樣好像一隻陰險的狐狸,而我就是那傳說中的小小雞!”
聽了她的話,林清淺忍不住撲哧一笑,她不懷好意的打量了一下她,誇張的說道:“小小雞,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說完又看了一眼陳瑞恩,問道:“陳哥,是不是啊?”
陳瑞恩憨厚的笑了一下。
李曼立刻像炸了毛的小狗似的向陳瑞恩撲去:“好啊,你小子竟然敢嘲笑老孃,看老孃的降龍十八掌!”
ωωω_ Tтkā n_ C〇 陳瑞恩一邊躲一邊求饒:“女俠饒命,小的知錯了!”
原本鬱悶的心情,被這兩個活寶一鬧,頓時就好了很多。
林清淺微笑着上妝,然後上臺。
臺下的墨以琛微笑着看着臺上的小女人,一襲純白的白紗裙,飄逸靈動,彷彿是古代仕女圖上走出來的仙女,美好的不食人間煙火。
“這個女人真是個寶!能簽下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錦屏這一點,就足以看出,陳瑞恩是個人才,錦然,你可一定要給他加工資啊!”另一邊的vip座位上,同樣聽的如癡如醉的時亦然對身邊抿脣不語的男子說道。
時錦然聽了他的話,只是淡然一笑。
“你笑什麼?都怪你,媚火有這樣的絕色,你竟然不告訴我,害的我錯事了良機……”時亦然憤憤不平的說道,突然他的話音停住!
怎麼不說了?時錦然好奇的看向他。
對方兩眼冒光的盯着某一處,大手一揮,興奮的說道:“今天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竟然讓我遇到絕色中的絕色!”
說完也顧不上和時錦然打招呼,徑直朝着他口中絕色中的絕色走去。
葉錦然微微的一笑,目光隨即轉向臺上的女子,她的音色很好,聲音婉轉靈動,他見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從男人的眼光來看,這個女人絕對是極品,媚火有這樣的梧桐樹,怪不得能引來墨以琛這隻金鳳凰呢!
在這個世界上,他能看順眼的女子不多,這個林清淺算上一個,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他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讓他覺得很舒心,很安心,這也是他爲什麼要答應墨以琛入股的原因之一!
“美女,能否賞臉同在下喝一杯?”時亦然很帥氣的走到美女的面前,自信的問道,來這裡的女人通常都是寂寞的女人,寂寞的女人很少能抵抗的了他優雅的魅力。
許雲衣一身白衣飄飄,一頭烏黑亮直的頭髮披到腰間,怎麼看都像是一隻迷路了的白天鵝。
她擡頭看了時亦然一眼,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不,不會喝酒,來夜店玩的女人竟然不會喝酒,這,這是藉口吧?
時亦然的身心受創,但是仍然不死心的說道:“不喝酒來這裡做什麼?”
“找人!”許雲衣頭也不擡的說道。
“那我幫你啊!這裡可是我的場子!”時亦然終於找到搭訕美女的方法,頓時就熱情的說道。
許雲衣眼風一掃,展顏一笑:“那我可要請你喝酒了?”
她這一笑,真真是萬種風情,差點就晃花了時亦然的眼睛。
“不勝榮幸!”他紳士的彎了彎腰。
許雲衣在吧檯點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時亦然,一杯自己端了起來。
他笑米米的看着眼前的美女,纔想開口自我介紹。
美女的皓腕一揚,一杯酒結結實實的潑到了他的臉上。
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時亦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頓時呆住。“你……”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美女。
許雲衣對着他微微一笑,接着就驚恐的大叫:“你,你不要過來……”
媚火是個高端娛樂場所,大家玩的都很有品,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頓時就有穿黑衣的保安走了上來,對許雲衣有禮貌的問道:“小姐,我們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麼?”
許雲衣驚恐的看着時亦然結結巴巴的說道:“他,他非禮我!”
兩個保安毫不客氣的看向時亦然:“先生,請您出去!”
“我,我不出去,你們知道我……”他說到這裡頓住,恨恨的看向許雲衣,但是多年的教養,讓他對女人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話,只是憤憤的問道:“你設計我?”
陳瑞恩已經聞訊趕了過來,看到時亦然不禁大吃一驚,他慌忙的喝退兩個保安,想說什麼,卻被時亦然的眼神制止住!
許雲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但是面上的表情卻是楚楚可憐:“先生,我說過我不會喝酒……很晚了……我要回家……”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時亦然憤然,指着她不解的問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害我?”
他神情激動,說話的同時不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
許雲衣逮住機會大叫:“不要打我……”
“你……”時亦然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整,突然衝上來一個身影對着他俊朗的臉蛋就是一拳。
他一時沒防備,被打的一個踉蹌,差點就要摔倒。
“你竟然敢打我?”時亦然穩定了身體,看向來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墨以琛彈了彈一袖,很不屑的說道:“打女人的男人是人渣,人人得而誅之!”
時亦然狠狠的抹掉嘴角的血跡,大聲的辯解道:“我沒有打她!”
說完就對許雲衣大聲的吼道:“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狠毒了!”
許雲衣害怕的靠近墨以琛,小小的身軀不停的顫抖着,小手緊緊的拉着他的胳膊,驚恐的說道:“以琛哥哥,我害怕!”
墨以琛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的說道:“不怕,不怕,我不會讓任何你來欺負你的!”
時亦然已經認出了墨以琛就是兩次壞了他的好事的齷蹉男,他不能打女人,能打男人吧,新仇舊恨一起算。
他狠狠的朝着墨以琛揮出了一拳,沒想到的是今天的程咬金那麼多,他的拳只揮出了一半就被一個身材不高的男人截住。
他接着又打出了一拳頭,那個男人敏捷的接住,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墨以琛護着許雲衣退到了安全的地方,責怪的說道:“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許雲衣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貝齒緊緊的咬住紅脣,一副委屈的模樣。
墨以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送你回家吧!”
那邊的打鬥中,時亦然很快就落了下風,幸好接到陳瑞恩通知的時錦然走了過來,他接住李煦的拳頭,卻看着墨以琛說道:“墨先生,有話我們做下來說清楚!”
陳瑞恩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麼?”
另外三個人的視線狠狠的朝着他掃射過去。
站在臺上的林清淺,冷眼看着眼前的鬧劇,直到一首歌曲唱完,她才緩緩的走下臺。
“我弟弟不懂事,不知道何事冒犯了墨總,讓您大打出手?”時錦然看着墨以琛不亢不卑的問道。
“作爲哥哥,教訓一下冒犯了自己妹妹的登徒子,您覺得該不該?”墨以琛反問他。
“我,我沒有!”時亦然委屈的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