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一直認爲自己與顧晨是有相似之處,正是因爲如此,他纔在暗中觀察中不知不覺陷入一個不能見光,更不能暴光的一場暗戀裡。
有的暗戀終有一日會有情人終成眷屬,有的暗戀似是用盡一生的愛,也沒有辦法得到心中臻愛。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把暗戀化成能走在陽光下,能光明正大牽着臻愛的手,享受哪怕只是短短几個小時的午後時光。
所當,當他聽到自己的屬下提出來回國後,以朋友的身份試探表白時,king當即笑出來,道:“我和她哪怕相識,最終也僅僅是相識,連成爲可以彼此信任的朋友都不可能。你說,連信任的朋友都不能成爲,又怎麼可能走在一塊呢。”
笑聲雖然清朗,卻有說不出來的苦澀。
西裝男子默然含首,大公子爲人桀驁,做事只顧朝前而不知善後,也正是在這點上纔會敗在小公子手下吧。只不過,小公子現在雖然已掌大權,可日子過得並不開心,臉上的笑也是一日比一日少。
唯一多的時候,那必定是知道有關顧小姐的事情,笑意纔會多一點。
他就不明白了,以小公子手段,怎麼獨獨不敢用在顧小姐身上呢?這位顧小姐究竟有什麼能耐,讓小公子如此謹慎,生怕行差半步呢。
剛纔提出來的話已經是趁公子心情好,纔敢說出來,現在再說就是不合規矩了。
把斟滿的香檳一口飲完,西裝男子微微退後兩步,頷首笑道:“情場失意,財場得意。公子,您想想好的,日子就過得開心了。”
一句調侃的話,也只有他纔敢說出來。
心情不錯的king同樣把香檳一口飲完,修眉高地揚起來,清俊地臉揚溢着淺淺的,暖暖的笑,像極了他與顧晨相處時,那漾在嘴角邊的清雅笑意:“我怎麼更喜歡你說財場失意,情場得意呢。”
說完,自己到是先笑了,笑過後,眸光漸漸地淡了下去,有些意興闌珊地揮揮手,露出微淡地倦意,“下去吧,回國後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
站立地下軍火商金字塔頂端的國王,留給下面的人是一個既是一身驕傲,也是一身蕭瑟的背影。
男人是泥,女人是水,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離開水的男人註定是一身裂痕,只有在夜深人靜時,默默地把一身裂痕掩飾起來。
那怕強大如king,同樣如此。
遠在莫斯科,並在段昭安注視下進入夢鄉的顧晨不會知道還有這麼一位優秀的男子在暗中觀察她,擔心她。她只知道自己睡醒後,立馬回國!
早上八點,醒過來的顧晨如往常一樣接受醫生、護士的檢查。
她的恢復能力一直是被醫生歎爲觀止,已是一頭白髮的腦專家每次給顧晨做檢查時都要連連驚歎,不過是短短几天,這位來自東方國度的女士不再有腦震盪的後遺症,當護士更換綁帶時,看到完全愈後並結痂的腦外傷,腦專家再次連連驚歎,“太不可思議了,這位女士的恢復能力是我至令見過速度最快的,癒合速度比平常快了三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