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裡劉桂秀也在暗中留意着,她一直還在擔心着自己的隱瞞是不是已經給顧晨帶來了困擾,翟夫人瞧在眼裡,在擔憂的同時便覺得自己應該同顧晨談談心才行。
而顧晨對翟夫人的談心顯然已有準備,等她提到劉桂秀這幾天裡的反常,便笑道:“我想問問表舅媽,你是真希望劉姨一直這麼地純樸下去嗎?要知道,以後的日子她可不再是一個人過日子了,她還需要照顧自己的孩子,保護自己的孩子。”
翟夫人本就是通透之人,一下子便明白過來顧晨的意思。都說“爲母則強”這句是不假的,當母親的強,對自己的小孩無疑是好的。
表姐什麼都好,就是太能忍了。
忍有時候也是一種負擔,同樣的也會影響到小孩的性格。
點點頭,頷首道:“是我大意了,如今的社會太過複雜,以後,人性也只會越來越複雜。雖說眼下里我與炳業還能照顧到表姐,可誰又能保證以後的事呢?”
“屬於自己未來的路就算是親戚也不能摻與進去,表姐爲人心善,性子也是個剛強的,想要讓她有更大一番作爲,是時候要改變改變她的想法纔對。”
那晚上顧晨與劉桂秀之間的談話翟夫人並不知道,聊了一會後,起身把半掩的房門全部關門,面色露出幾分凝重,道:“大侄女,我得跟你說一件事情。沈家,你還記得吧。”
翟夫人在這件事情上面確實是沒有想過要瞞着顧晨,只不過她剛到宣州不久,手上的人脈還是有限,查清楚那日在醫院裡羞辱劉桂秀的女子是誰也是頗費了些功夫。
“我是真沒有想到沈家好歹在宣州也是有頭有臉的,可教養出來的子女當真是心胸狹窄,沒有半點素質可言。”翟夫人說完是長嘆一聲,心下里覺得如今沈家的沒落,是跟家風有莫大關係。
顧晨早已知道那日讓劉桂秀不舒坦的女子是誰,沒有想到自己現在與沈家沒有半點關係,沈惜悅竟然還在不遺餘力想要打壓自己。
便對翟夫人道:“沈家一門盡出小人,這一家子如今若不是沈鑠盛撐着早就沒落了。表舅媽不用放在心上,沈惜悅的事情我會來解決。”
解決一個小人其實是挺容易的事情,只是,爲了一個不值當的小人來費心思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最主要的是,沈惜悅現在可不在宣州,而是在宣州。
在宣州留了四天就趕上了聖誕,因翟炳業的兒子將回來,顧晨便以學校有事爲由在段曲冰的催促下在23號晚上趕了飛機再次飛回京城。
段曲冰的西大有許多外籍留學生,西大素來講個人文,再加上今年的聖誕節放假是由學生會與學生聯名請求,學校也很大方便允了三天假期。
有了這三天假,段曲冰哪裡還可能留得在京裡,若不是顧晨說她上京裡來,她都要來宣州找顧晨過聖誕了。
來京數回,每回接機的都是段昭安,現在他有任務在身,別說來接機,就連她來京裡他都不知道的。
前來接機的段昭安接過顧晨的行機箱,看着冬日如怒放紅梅般的絕色面靨,嘴角噙着笑,調侃道:“我來接機是不是很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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