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聽劉姨勸,家裡的事你別管,我跟你舅有辦法來處理。
她是生怕家裡的事讓顧晨分了心,讓顧晨在部隊裡有個好歹,怎麼向九泉之下的大槐交待呢?如今,住的,吃的,用的,那一樣不是跟自己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閨女出的錢?
她要是真認了孃家,把閨女的錢倒貼回孃家,那她劉桂秀就是個黑心肝爛腸子的東西,不是個人!要是爲了自己孃家的事,害了顧晨,她拿條白綾結了自己的命,也還不是那個債。
若說當年爲什麼顧晨一眼就相當劉桂秀給顧大槐當妻子呢,就看在劉桂秀樸實,卻了不是被人糊弄過去的性子。
對外該強的時候強,在家裡人,那是掏心挖肺的好。
見她如此不放心自己,生怕插手,顧晨笑了笑,爽快答應下來:“那好,我就不來插手了。人在外面,家裡的事也是鞭長莫及,就麻煩舅舅來處理了。”
既然翟炳業也是有心不認那些糟心親戚,事情便更好處理了,等會有必要再跟翟炳業打個電話。
當着劉桂秀的面,顧晨自然不會再說,又問了顧秀之的事,聊了半近個小時後這纔是掛了電話。
“這事,唉,讓她都知道都是我的不是了。”翟夫人這會兒也是後悔當時一時氣急,把糟心說給了顧晨聽,咬着,又恨聲道:“姐,這事要儘快解決才成,我問問於老翟,看他那邊查得怎麼。”
劉家跟翟家找到宣州那也就算了,畢竟七月半回去,顧叔祖問了表姐一句如果在哪兒,表姐如實回答在宣州。
已經是留了心眼,沒把具體地址在哪兒說了。
哪曉得,還是留了禍事。
爲了這樁子事,表姐這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個好覺,連從未離過身的鐵蛋也只能送到自己孃家住,不敢接回來。生怕劉、翟兩家驚了了孩子。
鐵蛋也是經常去翟夫人的孃家,放在哪邊小住,劉桂秀也放心。
見弟妹一臉的自責,劉桂秀開解道:“剛纔我勸了閨女,讓她別理,她答應了哩。你啊,別自責,剛纔着實是氣人!你也是爲了我,千萬別放在心上去。”
翟夫人聞言,輕地嘆了口氣。
有一些事情丈夫不願跟表姐說,她也就不好說了。
像這回的事,……以老翟所言,只怕是衝着他而來。要不然,宣州說小也不小,怎麼地,兩家直接找上門了呢。
就看老翟哪邊查得如何了,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小心一點爲妙。
此時,顧晨已經與翟炳業通話。
翟炳業可沒有把顧晨當成小孩子來看,他是個男人,男人的眼光跟女人的眼光可是不同。再來,他現在都是市公局的第一把手,其眼光都是日漸不同。
便把自己的擔心向顧晨說出爲,“……我們才搬家一個月,兩家進城不到兩日便直接能找上門。這事,如果沒有有心人在暗中幫助,我是不信的。”
“宣州以前是沈家的老地盤,你不如往沈家那邊方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