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後跟朱容容說道:“我覺得跟你們合作太沒有安全感了,不如算了吧,這個單子就到此爲止,反正孫家也想找我跟他們合作呢。。。”
“孫家?”朱容容聽了心裡面一動,連忙問道:“是孫競邦老先生嗎?”
“不錯,就是他們,他們也想跟我合作呢。只是我看在我們一直合作的份上沒有答應他們,現在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朱容容聽完後越發的覺得事情可能跟孫家有關了,她便繼續說:“不如這樣吧,這一次給霍先生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我也感覺到很過意不去,可是到底是爲什麼會鬧成這樣我們也不知道,我就算是賠本,也願意跟您保持好的關係,我之所以來把這件事情告訴您,也是不想把一批有問題的絲綢交給您,其實這批有問題的絲綢交給您,您也未必會發現的,我們做生意,講求的就是長做長有,講求的是一個誠信,我已經讓我工廠的人日夜趕工來生產了,不如這樣吧,我以六折的價格把貨出給您,而且保證這次生產出來的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向您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朱容容連忙跟他說道。
聽了朱容容這麼說後,他的怒意才平息了一下,可是仍舊是對於交貨的時間很不滿意。朱容容繼續跟他說:“其實說句難聽的話,我們的絲綢本來從來沒有任何問題的,現在孫家要跟我們競爭客戶,馬上就有問題了,也不排除是孫家找人在絲綢裡面做了手腳,要是您跟孫家合作的話而跟我們斷絕了關係,他們就會去擡您的價格,到時候您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
朱容容果然是談過生意的人,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他聽了朱容容這番話後,想了一會兒才說:“好吧,看在我們平時一直都有合作的份上,這件事情我們就算了,答應你以六折的價格出貨給我,可是我只能給你半月,半月的時間你一定要把我的貨給我準備好,否則我也耽擱不起。”
“沒問題。”朱容容連忙點頭說:“難得霍先生這麼有誠意,我也一直都很有誠意的,你放心吧。”他點點頭答應着。朱容容終於把他給安撫好了。
安撫好了霍清揚後,朱容容一面讓人重新生產這批絲綢,而另一方面則把所有有機會接觸到絲綢生產樣圖的人全都進行了一番調查,到最後箭頭直指剛剛辭職的洪業青。
可是他已經辭職了,而且聽說他辭職之後還馬上去孫家幹了,那很明顯他就是孫家派來的無間道。朱容容簡直氣得不行,她知道孫老爺子多半因爲上次自己搶了那塊地的事情所以才這麼做的。
朱容容本來想就地再還擊一次的,可是想了想,如果是劉紹安想要跟孫老爺子聯合起來對付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再對付他們,只能夠使得自己跟劉紹安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思前想後之後,朱容容覺得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她擺着息事寧人的態度,以爲事情能算就算了,可是沒想到別人卻不跟她算了。
朱容容的公司四處發展,做得可以說是很好,每一樣都做得小有成績。她答應了陳二兵幫他拍電影,把他捧紅,到現在陳二兵真的已經被朱容容捧得很紅了,而且也從“票房毒藥”變成了“票房的保障”,只要有他拍的戲就一定會紅,觀衆對他的認可度也很高。
對於這些,朱容容也感覺到很欣慰。而陳二兵也因爲自己慢慢地走紅而有一點小小的得意起來。朱容容曾經屢次三番的提醒他,可是他並不放在心上。
朱容容買了地後就建立了一個地產公司,讓陳二兵幫忙來剪綵,他就幫朱容容的地產公司剪綵。剪完彩之後他就準備出去,藝人們的生活本來就是很混亂的。
朱容容見到他急着要走,便問他說:“你要去哪裡啊,這麼着急?”
“容容姐。”他連忙笑呵呵地說道:“我還能去哪裡啊,我當然是找個酒吧去玩玩了,你也知道嘛,像我們這種每天都拍戲的人很累,不像你們坐在辦公室裡面,每天都很輕鬆。”
聽到他這麼說後,朱容容不禁皺着眉頭跟他說:“你啊最好老實一點,你到現在好不容易纔有一點名氣了,而且你留給觀衆的形象也很好,不要自毀前程。”
“我知道了,我只不過是去酒吧喝個酒而已,沒有別的。你放心,我答應你,保證不惹事。”
聽到他這麼說後,朱容容才點了點頭,可還是有點不放心地跟他說道:“還有啊,你出去之後玩歸玩,千萬不要惹出什麼是非來。如果你惹出什麼是非來的話,我會翻臉的。你要知道我不一定非要捧你,比你年輕,比你俊朗,比你條件好的男藝人大有人在……”
朱容容話音還沒落,他已經笑着說道:“容容姐,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你只不過是跟我說說而已嘛,是不是?我走了。”說完之後,他就跑走了。
他性格永遠都是這麼的跳脫,朱容容拿他也沒有辦法。而陳一生當初對朱容容的恩情,朱容容也全都記得,所以對他也極盡的縱容。
陳二兵到了酒吧之後,自己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雖然說很喜歡這種地方,可是現在畢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明星了,他也不希望被狗仔隊給盯上。坐下來就要了一杯喝的,喝了一會兒後,正好有包房空了出來,他就去到了包房裡面。
在包房裡面坐了一會兒,有個女人端着酒走了進來。那個女人走進來後笑着說道:“這位先生,要不要喝一點我們這裡八二年的紅葡萄酒?”
誰都知道八二年的紅紅葡萄酒是最珍貴的,陳二兵聽了後連忙笑着說道:“真的是還是假的啊,你可不要騙我。”
“當然是真的了。”她在陳二兵的身邊坐了下來,笑着說道:“不過讓我來陪您喝好不好,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
陳二兵想到朱容容的囑咐,就問她說道:“喂,我問你啊,你到底是不狗仔隊?”
“狗仔隊?怎麼可能。”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裙子,纔對陳二兵說道:“您看,我就穿着這麼一條裙子,身上藏什麼也藏不住啊,你說是不是?”
“那倒是。”陳二兵點了點頭,心想,我這真是草木皆兵了。他就跟她說:“好吧,你陪我一起喝酒。”
她又往陳二兵的身邊坐了坐,倒了酒在陳二兵的杯子裡面。陳二兵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苗。”
“還有人叫這麼怪的一個名字。”陳二兵不以爲然地說道。
“很怪嗎?”她邊說着,邊爲陳二兵倒上酒。趁着陳二兵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一粒藥丸放到了陳二兵的酒杯裡面。
陳二兵笑着說:“也不是很怪,只是很少聽到身邊有人叫而已。”
倒上酒之後,她對陳二兵說:“來,我們喝酒吧,好不好?”
陳二兵點點頭,拿起酒杯來準備喝,又看到她正期待着自己喝酒,於是說道:“你喝我才喝,你要不喝的話我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