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聲說道:“我是不會報警的,不就是一千萬嗎,我把錢給你們就是了,你們放過我的孩子。”對方聽了後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指定了郊區的一個地方,讓她去交贖款。
朱容容就開着車到了他們指定的地方,到那裡後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了,對方卻又讓她繼續開車往別的地方走。無可奈何之下,朱容容只好答應他們,又開車按照他們的指示走。如此兜兜轉轉的過了很久,他們便告訴朱容容來到了那個小木屋,朱容容就帶着錢趕到了那裡。
到小木屋後,從外面望過去,只是一座廢棄的小木屋。可是看得到裡面燈火通明的,顯然是有人在那裡。
朱容容連忙走上前去,她走到小木屋的面前,馬上就有人給她打電話,對她說道:“進來吧。”朱容容敲敲門就走了進去,她一走進去,馬上有人把門給關上了。
朱容容看了一眼,發現小木屋裡面燈火很亮,有人正虎視眈眈的望着她。她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了孫老爺子。
“孫老爺子?”朱容容很驚訝,“怎麼是你?”她本來以爲不是孫老爺子乾的,可是當孫老爺子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是猜錯了,而且猜得還大錯特錯,這件事擺明了就是孫老爺子做的了。
孫老爺子看了朱容容一眼,冷冷地說道:“怎麼樣?人家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你爲什麼這麼害怕,是因爲你做了很多的虧心事嗎?”
朱容容苦笑了一聲說:“老爺子既然已經這麼認爲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你就什麼都不必說了。”老爺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冷冰冰地跟她說道:“朱容容,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心狠了,我的孫女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對不起你啊,你一定要置她於死地?”
“我沒有做過。”朱容容連忙否認說道:“我從來沒有對付過令孫女。”
“那她是怎麼死的?現在所有的人都說我孫女的死是你做的。”
“是有人故意散播謠言冤枉我。”朱容容連忙跟老爺子解釋說道。
老爺子根本就不以爲然,他跟朱容容說:“你說是有人冤枉你嗎,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冤枉你?”
朱容容爲之語塞,她只好說:“老爺子,你也知道的,我在外頭自然是有很多的仇家,這種事情也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既然有人非要殺了你的孫女來嫁禍我,老爺子應該查個清清楚楚纔對啊,根本就不是爲了我,而是爲了你的孫女。”
寧叔在一旁聽了,氣哼哼地說道:“大膽,我們老爺子也要你來教訓嗎?”
“是啊,朱容容。”吳正恩走上前來笑呵呵地看着她,對她說道:“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也是多日的夫妻,可是我對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卻一點恩情都沒有,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蛇蠍心腸了,跟你這種女人在一起,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你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怕。”他跟朱容容說道。
聽了他的話後,朱容容愣了一下才緩緩地說道:“我真的沒那麼做過。”
“做沒做過你自己心裡清楚,除了你,還有誰有這麼狠毒的手段?”
朱容容盯着吳正恩,想了想就跟孫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了,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吧。不過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狡辯了,之前我也跟你交過幾次手,你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
朱容容想了想纔跟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口口聲聲地說是我殺了你的孫女,那麼你告訴我,我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去殺你的孫女?我現在有頭有臉,有名有利,殺了你的孫女對我有什麼好處?”朱容容望着老爺子問道,老爺子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
不錯,她現在什麼都有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再來殺孫靜怡啊,難道僅僅是因爲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一些恩怨,所以她才這麼做嗎?這麼做也未免太不理智了,而且殺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也不像是她會做出來的。老爺子不禁有些驚訝,便低頭沉思起來。
看到這種情形後,吳正恩暗叫一聲不好,這可不是他希望出現的局面。要是出現這種局面的話,對他絕對沒有半分的好處。
吳正恩想了想連忙對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不要受她的蠱惑,我知道她爲什麼要殺靜怡妹妹,因爲妒嫉。”
“妒嫉?我妒嫉靜怡小姐嗎?”朱容容不以爲然地說道:“那你倒是告訴我,靜怡小姐有什麼值得我妒嫉的。”
“因爲她跟劉紹安的關係,現在誰都知道劉紹安和靜怡在一起,所以你心裡面難免不高興,做出殺人泄憤的事情絕對是有可能。”
“你以爲我會那麼幼稚嗎?”朱容容不屑一顧的看了看他說:“再說,紹安他喜歡的人根本就是我,這點我還是很清楚的,我對他也很有自信,我們兩個是出現了一些誤會,可是絕對不會因爲這些誤會就會像你所說的那樣,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們之間的感情了。既然紹安從頭到尾都是喜歡我的,那麼就不存在你說的那些問題。不存在那些問題的話,也就可以證明我是不會殺人的,你說對不對?朱容容一字一句地向他詢問道。
聽了朱容容的話後,吳正恩沉思了片刻才繼續跟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不要跟這個女人廢話了,跟她廢話一點意義都沒有,這個女人巧言令色,我以前的時候跟她是夫妻,我是很瞭解她的性格,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活的,我們再跟她糾纏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
聽到他的話後,老爺子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未嘗不是沒有道理,朱容容的確是巧言令色,我都快要被她騙了,差點以爲她說的都是真的。”
老爺子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跟朱容容說道:“現在你跟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如果我孫女還好好活着的話,你要是跟我說這些我還能聽下去,可是現在我孫女她已經不在了,而且她的死跟你有着莫大的關係,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來人,把劉紹安帶過來。”就有人把劉紹安帶了過來。
劉紹安被帶過來之後,他一下子就看到了朱容容。他愣了一下才說道:“容容?”
朱容容點點頭,沒想到劉紹安也被人綁在了這裡,她連忙說道:“你怎麼也被綁在了這裡?”
劉紹安只好苦笑着說道:“他們認爲我跟你和飛虎關係密切,自然是不值得信任的人,就也把我給綁到了這裡。”
朱容容見狀,內心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連忙跟他說道:“現在你和我根本就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我們何必說這些呢,我們原本就是彼此愛着對方,難道不是嗎?”兩個人互相對望着,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和靜謐之中,誰都沒有說話。
他們想一想,以前的事情彷彿歷歷在目一樣,可是現在他們再次對決的時候,兩個人竟然成了死對頭。而到了今天,他們兩個死對頭現在又變成了同病相憐的人。
朱容容慢慢地蹲下去,定定地注視着劉紹安,緩緩地跟他說道:“紹安,現在你是不是不會再怪我了?以前我的確是做過有讓你覺得傷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