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朱容容背後的男人,你到底有什麼樣的感受?”這個問題像一個重磅炸彈一樣在劉紹安的心裡重重的爆炸了,他一時之間手足無措,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事實上也難怪別人這麼問了,朱容容現在是大企業的負責人,而劉紹安雖然也有屬於自己的公司,卻沒有辦法跟朱容容的公司相比,他感覺到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出去透透氣。”說完後,他轉身就走。
“紹安。”朱容容喊他,劉紹安卻頭也不回。朱容容本來想追上他的,可是看頒獎典禮馬上要開始了,只好眼睜睜地看着他走了。
劉紹安見到朱容容竟然也沒有出來追自己,越想越覺得心裡窩了一口氣,越想越覺得不舒服。難道在朱容容的心目中,她也是這麼認爲的嗎?一想起這個,劉紹安就越發的覺得心情很差。他在那裡低頭想了一會兒,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他聽到裡面傳出了熱烈的鼓掌之聲,顯然是已經開始進行頒發十大傑出女性了。劉紹安想了想,這個時候要是不進去的話,恐怕他跟朱容容剛剛改善的關係又會變得糟糕起來,只好忍住心裡的不痛快走了進去。
朱容容去領獎的時候,一低頭看到劉紹安在那裡,心裡也很高興。而這次的事情儘管對劉紹安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他卻沒有再在朱容容的面前表現。
等到朱容容領獎回來之後,她重新坐在了劉紹安的身邊,輕聲地問道:“你還好吧,你也知道媒體喜歡捕風捉影。”
“沒關係,我心裡面很坦然。”
朱容容看到他說話的時候有些口不應心,就繼續跟他說道:“其實我們兩個是不一樣的,你是靠你自己白手起家,而我則是靠吳家的財產,所以這些完全都沒有可比性,你說是不是?”
“是啊。”劉紹安漫不經心地回答,也不知道朱容容說的話他有沒有聽進去。
兩個人從香港回來之後,劉紹安心裡感覺就像窩了一口氣,沒有地方發泄一樣。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應該要做點什麼事情了。
他想了很久後覺得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超過朱容容的財產,只有超過她的財產,這樣纔有可能讓人對自己刮目相看,這樣纔不會導致自己在朱容容的面前,起碼在外人看來永遠低她一等。
要想超過朱容容的財產可沒有那麼容易,朱容容繼承的是吳氏集團所有的財產。吳氏家族企業本來就非常非常有錢,要想跟它抗衡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劉紹安想了很久很久,他覺得除非自己賺快錢纔有可能在短期內積累更多的資本,然後再利用積累的錢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這樣纔可以積累到更多更多的資本。只有資本重複的積累,纔有可能掙到大把大把的錢。
想到這些後,劉紹安就一直在想辦法該怎麼做,想了很久後也沒有想出來。他四處去打聽生意門路,可是現在經濟也不是很景氣,似乎並沒有特別好的門路可以讓他來做。
這一天,劉紹安被邀請去參加一個酒會。其實這種酒會他最不喜歡來了,只不過是應酬一些官員而已。
劉紹安到了後在那裡百無聊賴的,恰好有個人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劉紹安的肩膀,跟他說道:“你是劉紹安?”
劉紹安盯着那個人,似乎是有些眼熟,可是再仔細地看看,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劉紹安只好有些尷尬地說道:“是啊,我是劉紹安,請問您是?”
“我叫段永青,我們上一次在一個酒會上見過面了,當時您是和您太太一起來的,記得了嗎?”劉紹安想了想,腦海中飛快地轉出這個人,可是轉了很久也沒有想到,因此他有些茫然地盯着這個自稱叫段永青的人。
段永青笑了起來說:“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你肯定認識我爸爸,我爸爸叫段天喬,你想起來了嗎?”
段天喬?原來是段天喬的兒子,頓時劉紹安有些緊張起來了。段天喬是銀行高官,劉紹安聽了之後連忙笑着說道:“原來是段公子,不知道段公子今天怎麼會來這裡?”
段永青笑着說:“我也只不過是被人叫過來參加一個酒會而已嘛。對了,你今天沒跟你太太一起來?”
“她沒有,她今天有事沒來參加這個。”劉紹安見到段永青過來跟他打招呼,似乎是有所圖一樣,便笑着說道:“難得今天遇到了段公子,不如我們就一起去那邊喝一杯,怎麼樣?”
“好,當然很好了。”他們兩個人說着,就去那邊坐了下來。然後段永青就跟劉紹安打聽朱容容公司的情況,聽他的意思似乎是有一個情人的妹妹想要進朱容容所在的吳氏集團工作,希望劉紹安可以幫忙。
劉紹安聽了後連忙笑着說道:“當然沒問題了,是段公子吩咐的,我和容容哪裡敢不從。”
“難得你們肯幫我這個忙,那就好了,我知道你們吳氏集團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劉紹安心裡也知道這一點,平時這些事情他也從來都不跟朱容容談,可是現在難得段永青求他,他知道這是自己跟段永青搞好關係的一個很好的時刻。他跟段永青又聊了一會兒便說道:“段公子,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情想問問您,不知道您可不可以不吝賜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