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啪的一聲,秦有亮的腦袋頓時血花四濺。
而這個時候秦有清也正好買完單走了回來,看到這種情形後,她連忙問了一句:“你們在做什麼?”
朱容容這才稍微地反應過來,她看着眼前的秦有亮滿頭血花,正在那裡捂着頭,看樣子非常的痛苦,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了。
她連忙向秦有清解釋道:“秦大姐,剛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喝多了,所以才……”
秦有清皺了一下眉頭,連忙對那些人說道:“你們還不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那些人連忙就打了電話,叫救護車來。秦有清看了她弟弟,連聲說道:“真是太可憐了,弟弟啊,你真是可憐。”她邊說着,邊去爲她弟弟手忙腳亂地包紮着。
朱容容看到這種情形後,她心裡面特別的緊張。她試圖向秦有清解釋着,跟她說道:“秦姐,其實剛纔的事情真的不是這樣……” ”“
她話音未落,秦有清已經打斷了她的話。秦有清對她說道:“現在是怎麼回事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先把我弟弟送到醫院裡去。好了,我不想聽什麼,你也不用說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不如我跟你一起把你弟弟送到醫院去吧?”朱容容連忙向秦有清示好。
秦有清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非常生氣地說道:“不用了,我怎麼知道你在把我弟弟送醫院的途中會不會再對他下毒手啊?我告訴你啊,朱容容,我也的確是很欣賞你,也很器重你,可是我就這麼一個弟弟,誰要是敢對付我弟弟的話,那麼就是跟我秦有清過不去,你滾!”
她用了這大的力氣跟朱容容吼着,朱容容不禁有點害怕,因爲她從來沒有見到秦有清這麼生氣過。看到秦有清的樣子,就好像恨不得立刻將她剝皮拆骨一樣。
朱容容只好連聲對她道歉道:“真的對不起啊,秦大姐,我剛纔真的是喝多了,那我就先走了。”說着,她轉身就走。
她走的時候,轉過頭去看了看秦有亮,見到秦有亮在那裡痛得不行,也不知道他的傷勢到底是怎麼樣了。
等到她從裡面走出來之後,一陣冷風出過來,才覺得精神了很多。
朱容容不禁非常地緊張,她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簡直特別的後悔,因爲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秦有清生那麼大的氣,而之前秦有清因爲自己救了她的弟弟,纔想方設法地安排自己做了副市長。
現在自己又打了她的弟弟,以她的脾氣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跟自己算了的。因爲朱容容看得清清楚楚,秦有清最器重的人就是她的弟弟了。
想起這些事情來,朱容容就覺得非常難過,早知道今天就讓張小三跟着了,也許不會鬧出這麼大的婁子來。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更不會鬧出這麼的大婁子……
朱容容的心裡面想了很多,要是今天……可是這些都已經沒有用了,畢竟也沒有辦法回到當初。現在當務之急是應該怎麼補救,才能夠重新討得秦有清的歡心。
她是費了好大的力氣纔跟秦有清建立了這種互信的關係,可是現在一酒瓶下去,秦也清對她的恨肯定很深重了,說不定她還會調轉槍頭來對付自己呢。
回到家裡,朱容容還忐忑不安。到了很晚張小三才回來,張小三也喝了酒,他看上去有點醉醺醺的。
看到朱容容在那裡發呆,就走上前去摸了她一把,笑着說道:“容容,你今天晚上應該很開心纔是啊,你去參加了慶功宴不應該是大功臣嗎,爲什麼現在反而在這裡嘟着嘴,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錢一樣啊?”
聽了張小三這番混帳的話後,朱容容也懶得理他,她仍舊是沉默不語。
張小三見狀便笑着對她說道:“好了,我剛纔跟你開玩笑呢,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妨跟我說來聽聽?”
朱容容這才把在慶功宴上發生的事情先後地跟張小三說了一遍,張小三聽完後猛地一拍大腿,指着朱容容稱讚道:“容容啊,真沒想到你這麼剛烈,爲了保住自己的名節,竟然不惜拿酒瓶砸了秦有亮的頭,我真是很佩服你啊。”說着,他就不停地對朱容容豎大拇指。
看到他那醉醺醺的樣子,朱容容知道他多半是已經喝醉了,纔會這樣的。她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便不再同他說話。
張小三偏偏要湊上來,笑嘻嘻地跟她說:“容容,那這件事情到最後怎麼處理的呀?”
“我怎麼知道怎麼處理啊?”朱容容沒聲好氣地說道:“我本來跟秦有清說要幫她一起去把秦有亮送到醫院去,結果她把我趕走了,這次我恐怕得罪她了,以後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報復我。”
“是嗎?”張小三想了想,他連忙點頭說道:“我知道她肯定會報復你的,你要知道啊,女人嘛最是小器了,女人一旦報復起來真的好恐怖啊,就好像是你上次曾經派殺手殺我一樣。”
所謂是酒後吐真言,朱容容聽了心中一動,原來一直以來張小三都知道上次的殺手是朱容容派出去的,她也懶得理會張小三,張小三又說了幾句後,就趴在那裡睡着了。
朱容容則心有憂思,一晚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好。
到了第二天,她便回市政府上班。到了市政府,她坐在那裡沒有多久,就見到秦有清的秘書來通知她,說市長要通知大家開會。於是,朱容容和幾個副市長聚集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