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貓捉老鼠

蘇陽腳下如風,韓雨婷步伐似電,穿梭與菜市場熙熙攘攘人羣中。很像貓捉老鼠。

“蘇陽你給我站住”韓雨婷兩隻手推着擁擠在前面的人流,不時踩到他人的腳踢翻人家的菜籃子。購物的人們不住投來不滿的目光,免不了抱怨的聲音。她管不了許多不抓住蘇陽問個明白,是決不可以的“讓開!讓開”嘴裡不間斷叫嚷着。

蘇陽衝出菜市場,剛剛坐到車子裡他本想鬆口氣兒的工夫,韓雨婷後面已經趕到“蘇陽你跑什麼?把車門打開”。

“嘭嘭!”車子門幾乎被她敲碎掉。蘇陽剛剛放下的心又揪了起來,他是說什麼也不會打開車門的。

“你開不開?你不開是吧!好。。。看我怎麼給你砸了”。看他說死都不打開車門,情急中的韓雨婷不知如何是好。四下尋找終於發現一個在進菜的小販停在那裡的倒騎驢<就是三輪車,不過這類車它是人在後面用力前行的>,那個車輪下有一塊磚頭是人家堰車輪用的。太好啦就是你了,伸手抄起那塊磚頭。

人家小販不讓了“哎?姑娘幹什麼要拿我的磚頭”

“砸車!”

手裡有了傢伙氣勢也就上來了,眼睛裡放着綠光,雄赳赳氣昂昂反了回去。小販看她可能是瘋了,上前搶奪:“小姑娘你可別害我!砸了,你痛快了。我成提供兇器的啦”。車裡的蘇陽蠻以爲躲到裡面不出來就可以使她沒辦法,乖乖!她居然找來那麼大一塊磚頭來。好傢伙要砸車?再不出去她是乾的出來的。想想靠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這一關早晚是要過的,逃避也不是辦法。蘇陽硬着頭皮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婷!你不要這樣”。看到他韓雨婷鬆開手裡的磚塊,徑直衝到蘇陽面前:“你還是出來啦!你跑什麼?”

“我”蘇陽無法解釋。

“我什麼我”

“你聽我說。。。”

韓雨婷氣勢咄咄逼人:“是啊!我不砸車我到哪裡聽你說去?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時候扯到一起的。”蘇陽此時一臉無奈,看看四周圍聚集很多圍觀看熱鬧的:“婷你別這樣。上車我對你解釋”。韓雨婷也感到他們兩個這時很像馬戲團的兩隻猴子:“好吧,上車我看你說什麼”她終於是肯上車了。

“喀轟”

蘇陽推上倒檔掉轉車頭直接上了二檔,車子以猛烈的氣勢衝上馬路,狂奔而去。

車裡韓雨婷不可能忘記:“你不是要說點什麼嗎?啞巴啦!”。蘇陽並沒有言語,反而車速越飈越塊。穿過繁華的鬧市區越過斜拉高架橋,在海岸邊停了下來。

兩隻手把着方向盤,頭低的很深。思緒很久轉過臉來,這時的韓雨婷是一種別樣的眼神。“婷!其實我早該對你說,一直以來擔心你會發火”。韓雨婷等來蘇陽這樣一句話,她心裡很緊張預感到不好。此時她還是很安靜,眸子裡裝滿疑惑擔心,雙脣在微微顫抖。她不想從蘇陽口中聽到她不喜歡不願意聽的故事。

看到婷可憐兮兮提心掉膽的模樣。蘇陽感到無地自容,眼神不敢正視她的眼睛不安地四處遊歷。“婷!我那次車禍你是知道的,後來是一直是你在照顧我”。蘇陽停頓了一下“是從北京回來的那天,我們分開幾天我很想你。下飛機我就趕去公司找你,你不在,我又去了出租屋。。。不願我的,不不,是願我的。。。其實也沒什麼”。說到這裡他又看了她一眼“那天你去面視去了。我想逗逗你讓你驚喜一下,所以沒聯繫你。想一想還是等你回來再過來吧。。。汪寒要我捎她一段,沒想到她求我幫幫她,說父母逼迫她相親求我裝扮她的男朋友。所以我吃了飯喝了些酒,就這些真沒什麼的”

韓雨婷還是沒有說話。臉色變得陰沉沉冷冰冰,她的眼前浮現那個木乃伊,掉到深淵的陽,汪寒在廁所的那些問話,她帶着深色太陽鏡,公館裡汪寒見到蘇陽那種失魂落魄樣子。看來蘇陽說的是真話,不過絕對不會那麼簡單,蘇陽只因爲這樣就那麼慌張嗎?

“婷!你怎麼拉!爲什麼不說話?”她不說蘇陽反到更加緊張。

韓雨婷終於吐口,但話語沒有底氣很呆滯“不會這麼簡單的,不會這麼簡單的”她不停從復着。蘇陽雙手把着她的肩膀:“婷!別這樣”。

“蘇陽?我是不是很可怕”

“你怎麼會要這樣說?”

韓雨婷突然激動起來:“這算什麼?。。。真沒什麼的。。。不就是逢場作戲嗎!我們是朋友你幫她一下完全可以的,很正常。”她的眼裡充滿多疑“爲什麼不早對我說?汪寒是我要好的朋友,你蘇陽又是什麼?就因爲我彪嗎?因爲怕我就能使你們尷尬?不會你們還有什麼隱瞞我的吧!”

她提到關鍵點蘇陽啞口無言,無地自容。在那裡含糊其詞小聲嘀咕:“沒什麼,真沒什麼”蘇陽無法解釋,更沒有膽量在婷面前提起後來的那件事。雖然不是自己主動的行爲,但那時自己的確是在品嚐不同與婷的另一番異性滋味。

韓雨婷看着蘇陽臉部彷徨的樣子,眼神很冷很冷:“算了。我們不要說下去了”。她把目光移到車外的海面,眺望着遠方:“你開車送我去你家。不對,我要先去菜市場,小米還沒拿”。從此再也沒有言語。

“婷!”蘇陽欲言又止,還要說什麼?再說你能說什麼,你根本沒有膽量全盤托出。

那輛車返回去了。

廚房的活計原本韓雨婷不會做。在蘇家她下廚了,蘇母擋不住的。也不知道小米香菇粥做的怎麼樣,反正是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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