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時候,雅菲爾公主與伊莉莎都是一副漠然的神色,自顧自的小口用着餐。而蘭列也知道兩女的氣並未消,所以更不會主動去撩撥兩女。整個晚餐時間就在略顯沉悶的氣氛中過去了。
冷月冰雪聰明,自是感覺到伊莉莎,雅菲爾兩女似乎與蘭列鬧矛盾。身爲一個外人,她也不想多事,用完晚餐就回房休息去了。
雅菲爾公主與伊莉莎其實倒未見得有多生氣,吃點小醋那是有的。兩女更多的是一種擔憂心理,女人再如何出色,都是需要一個男人帶給她們強烈的安全感,就彷彿大樹下被保護的小草。而蘭列,正是能給她們帶來這種感覺的男人。所以,她們只是擔心,這個男人會被別的女人搶走,從而再也享受不到那種溫馨的受人保護的感覺!在兩女的心目,蘭列是她們唯一的依靠!
當親情不再可靠,而又地處偏遠陌生的地域,兩女的這種心理不足爲奇!事實上,蘭列能與兩女的關係發展的這麼快,有一半是由於兩女因缺乏安全感,從而渴望一個強有力的男人呵護她們,而蘭列,恰恰符合她們期望的所有條件!
吃過晚餐,兩女去花園散步,而蘭列則是略帶鬱悶地返回了房間。一個躺在牀上,怔怔地出着神。他想了很多,想到失蹤很久的老弗蘭克,想到布蘭妮嬸嬸刺耳的女高音,想到那間飽經老弗蘭克一次又一次試驗失敗蹂躪的小木屋,想到自己無數次在迷霧森林險死還生的狩獵魔獸經歷。最後想到遇見影獠之後,一連串人生命運的變化!
無數記憶碎片紛沓而來,讓蘭列覺得有種做夢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咯吱一聲開了,兩道嬌俏的身影走了進來。藉着昏暗的光線,雅菲爾公主與伊莉莎很快就發現,那個男人正老老實實躺在自己的牀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進入了睡夢中。
走到牀前,爲了蘭列輕輕蓋了被子,雅菲爾公主與伊莉莎回到自己的牀上,寬衣解帶,換上了輕薄的睡裙。
“你猜,他今晚會不會過來把你偷過去!”雅菲爾公主與伊莉莎相對而臥,輕聲取笑道。
伊莉莎窘得俏臉發紅,扯起一角被子遮住了臉。但雅菲爾偏偏不想放過她,伸出一雙玉手從對方衣襟處摸了上去。
“呀!”伊莉莎驚慌地叫了一聲禁不住嬌軀劇顫,渾身無力地軟了下去。
“怪不得蘭列偷的那麼容易,一摸你就軟了!”對於好友的身體反應,雅菲爾公主覺得又好玩又刺激,兩手又搓又捏,直將伊莉莎弄的嬌喘咻咻。
“求,求你了,雅菲爾,別捏了,我,我難受!”伊莉莎美眸半張,臉上春情畢現,明顯是被好友摸出了感覺。以前兩女在一起睡的時候也曾經玩鬧過,但像這樣過火的動作還是第一次。伊莉莎感覺很羞恥,但偏偏身體反應卻又更敏感!
“伊莉莎,我的好妹妹,你覺得怎麼樣!?”雅菲爾公主也想要收手,但不知怎麼的,聽着好友一聲比一聲嬌媚的呻吟,她的手反而加緊了力道,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新鮮刺激涌入她的心底,令她身體發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雅菲爾,你,你等着,我遲早會報仇的,哦別,別碰那!”伊莉莎伸手去擋,卻是晚了一步,被雅菲爾的一隻手探進了身下。“我來幫你報仇,伊莉莎!”隨着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雅菲爾公主只覺大牀一沉,一具強壯的身軀貼上了她的後背,有力的臂膀環住了她的纖腰。
伊莉莎是什麼感覺,雅菲爾立刻就感受到了,她甚至清楚,自己所遭受的欺負遠遠超過她給伊莉莎帶來的‘痛苦’,報復來的好快啊!
將睡袍從頸側扯下,露出冰清玉潔的肩頭,蘭列一口吻上雅菲爾白玉般的頸窩,雅菲爾公主羞紅了俏臉,但卻沒有閃躲,沒有反抗,反而扭動着嬌軀用力向後,似乎想把自己全部揉進男人的懷抱裡。伊莉莎有的,她也想要,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她與他做那種事情是天經地義的!
雅菲爾公主嬌靨如火燒,美眸緊閉,緊緊抓住被子的玉手暴露了她即將的緊張。
激戰過後,蘭列扯過大被,心滿意足地緊摟着兩具溼漉的白嫩,這一夜,他得償所願,睡得甚是香甜,而兩女更是因體力耗盡,一左一右伏在男人的臂彎中,進入了夢鄉。
***整個領主府的僕人侍女們發現,最近幾天侯爵大人的心情非常的好。他會慷慨地賜給僕人們以金幣,並對小侍女羅妮,貝爾塔報以親切和藹的笑容,甚至大方地把‘雷霆之怒’借給了黑武士哈里玩上幾天。
森林精靈賴尼道斯在閃金鎮呆得很無聊,又不想面對地精,侏儒大技師的冷臉,於是與血精靈文森特一起回到了貝加爾湖旁的營地,一是幫助血精靈研究那幾張從神墓中得來的鍊金配方,二是繼續觀察貝加爾湖有無異像。
雖然探寶行動取得了圓滿的勝利,他也撈到了不少好處,但在心裡,他一直認爲,這座被稱爲神之墓地的小島沒那麼簡單。
“我在聆聽,黑暗之門打開的聲音。水精靈在在跳躍,在沸騰,沉睡了萬年的守護者漸漸甦醒!鋼鐵的鎖鏈縱橫,浮出水面的奇蹟在宣告,一個動盪年代的降臨……!”想到那段預言,賴尼道斯越發的懷疑,這座小島一定還有未知的秘密沒有被髮掘出來!
一連幾天,蘭列夜夜與雅菲爾,伊莉莎兩女**做的事情。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初償到這種美妙的滋味之後,都是欲罷不能,恨不得時時刻刻揉在一處,盡情。
經過滋潤的兩女俱都豔光四射,麗卡,羅妮,貝妮塔,萊娜幾個侍女都發覺到女主人日益美豔。做爲貼身侍女的麗卡等女自然都知道這是誰的功勞,除了麗卡,其餘小侍女平時望向侯爵大人的目光總是透着羞澀,臉蛋也總是紅撲撲的。
九月下旬,天氣漸漸變涼了,荒原的花草開始凋落,大量的動物向溫曖的南方遷徙,在經歷了短暫的生機之夏後,塞爾坦荒原似乎又漸漸陷入了淒涼的沉寂。閃金鎮的人們身上的衣物開始加厚,並預先儲備好過冬的木柴。與以往不同,閃金鎮的人們再沒有彷徨愁苦的模樣,前往克林城的商隊平安返回,採購回來的糧食及其它日用品足夠解決小鎮子民的溫飽,以至讓所有人不會在寒冷的冬天挨餓受凍。
貝加爾湖的精金開採十分的順利,同樣,由於委託了地精,侏儒大技師做爲中間商,這些精金買賣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莫爾森邊境風平Lang靜,似乎經歷兩次失敗後,得到教訓的莫爾森人已經死了心,不想再做徒勞無功的騷擾。閃金鎮的城牆一天比一天增高,幾乎是投入了全鎮人力的修建工作讓閃金鎮的外圍工事每天都在發生着巨大的變化。地精,侏儒兩位大技師在修復了幾架鋼鐵傀儡後,開始着手於坦克戰車的生產製造。
如果能平安的渡過這個冬天,對閃金鎮所有人來說,來年的春天,就是一個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