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精明能幹聰慧過人的人他也有他可愛而遲鈍的一面
比如李逸辰很多時候他都敏銳的不像話似乎所有人都逃不出他的火眼金睛任何人膽敢在他面前做出任何的小動作都會被他察覺然後就等着被他整得很慘吧
剛纔林簫不過是在他面前小小的使了回詐他就在之後立馬報復了回去當然他的報復自然就是狠狠的疼愛她一番直到最後她大聲求饒
像李逸辰這種平時看着挺冷靜還冷的有些過分的男人一到牀上卻熱情的有些過分體力更是驚人
來回毫不停歇的折騰了她好幾次之後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而該死的卻還是
她全身癱軟的就像下一秒就會直接暈倒而這個該死的男人卻一副越戰越勇精神奕奕的樣子脣邊還掛着抹邪邪的笑意看得人直接想撲上去將他那張俊逸狠狠的揍上一拳頭
當然想想而已哪裡敢真的去做除非她明天不想下地就試試看
不過以她這小胳膊小腿的只怕還沒有捱到人家就已經被他制服然後就等着他如何的懲罰她吧
誰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些屁話在李逸辰這裡統統都變得沒有一點作用
林簫累得喘息着靠在他懷中任由他緊緊的摟着
李逸辰眼底含笑漆黑的雙眸裡還有未曾褪去的情i欲
手指一下下的撫弄着她的黑髮送至脣邊輕輕吻了吻
髮絲柔軟陣陣清香至發上散發出來
剛剛壓下的某些東西似乎又有了擡頭的跡象不過考慮到懷中的人怕是再也受不得他再來一次只得努力壓制
手指輕輕滑過她略微有些汗溼的臉蛋低聲詢問:“很累麼”
林簫忍住了要衝他翻白眼的衝動也剋制了那一句廢話脫口而出
李逸辰好不容易溫柔一次她可不想破壞掉這樣的溫存並且激怒他讓他再折騰她一次
她擡眸柔如秋水的眼睛眼波流轉低低應了一聲
“嗯”李逸辰伸手將她緊緊摟住讓她的後背緊貼着他結實的胸膛
“那先睡會吧”
“嗯”林簫動了動選了個舒適的位置緩緩將眼睛閉上
李逸辰伸手撫了撫林簫貼在額頭上有些凌亂的碎髮將它們撥到一邊愛憐的眼神毫不避諱的望着林簫最後在她的額上落下輕輕一吻
似乎睡了很久也似乎只是眯了一小會般再次醒來空氣中仍舊殘留着歡愛之後彌留下來的曖昧氣息
暈黃的燈光更是讓這一室的春光顯露無疑
林簫伸手很自然的摸到一邊卻發覺本該睡在她身旁的人此刻卻不在身旁空空如也瞬間清醒睜開眼睛在室內尋了一遍並沒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突然間她有些慌亂就好像被人遺棄在某個荒島上一般接下來的時光要靠她自己一個人度過
她隨手拿起一件襯衫穿在身上光着腳下牀奔向廁所以爲他在裡面
可等她將廁所的門打開時卻發覺裡面根本沒人空空如也
白色的襯衫本就是按照李逸辰的尺寸做的穿在她身上尤其的顯得有些大空空蕩蕩的就好像包裹着一根竹竿子
找不到人心裡有些着急同時也有些莫名的煩躁不由看向一旁的陽臺滿懷着希望奔出去卻仍舊不見那個熟悉的人影
滿滿期待的心頓時化作滿腔的失落白色的瓷磚光滑而冰冷在這樣的夜晚一個人踩在上面即便是炎熱的夏天仍舊覺得冷到了骨子裡
剛纔還溫柔體貼的男人軟言細語的哄着她與他共赴並在忘情時喊着她的名字與她十指緊扣
她以爲也許他其實是有些喜歡她的可是現在當她一個人站在這偌大的別墅裡四周靜悄悄的除了那閃着耀眼光芒的燈與她作伴之外連一個活物都沒有
雖然這一次他不像前幾次那樣霸道而蠻橫的要她但不管是溫柔還是粗魯其實有什麼本質區別麼
她不過是他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地下情人一個見不得光的牀伴而已
想到這些她突然覺得心好痛似被細密的針尖刺中似被磨得鋒利的利刃刮過疼得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她抱着雙腿蜷縮的坐在陽臺的地板上如大海里一片孤帆隨着波浪不知道要飄向何方
門在此時被人敲響痛哭不已的林簫聽到這聲音之後猛然站起來奔至門口將門一把拉開
站在門口的女人被眼前女人這突然的開門給弄得愣在了當場敲門的手指仍舊停留在半空中沒有收回去臉上有些訝異
林簫狐疑的盯着眼前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也忘了擦去臉上的淚痕靜靜的望着她
那個站在門口的女人也被嚇了一跳她原本是打算敲下門看看林簫醒了沒有可哪裡知道會突然衝出來這麼一個滿臉淚痕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男式襯衫的女人
不過在李逸辰底下工作的人首要條件必須臨危不亂處變不驚
她也只是有那麼片刻的詫異很快就恢復她職業的微笑衝着林簫點了點頭
“您好我叫林嫂是李總的傭人李總剛纔接了一個電話突然有些急事不得不離開但又不想吵醒你又怕你醒了會餓所以讓我這個時候再來叫醒你弄點宵夜你吃”
聽這個林嫂這麼一說林簫總算明白過來同時也在心裡爲自己剛纔有那樣的想法有些尷尬不已
這纔想起來自己剛纔哭了連忙擡手快速抹了一把臉人家李逸辰處處爲她着想還細心的讓傭人給她準備宵夜而她剛纔卻
突然覺得既尷尬又愧疚不已:“剛看了個故事一時感動所以”
人一着急連說謊都是漏洞百出明明一直在睡覺怎麼可能突然看什麼故事把人當白癡啊
不過那個林嫂似乎不怎麼像一般的婦女那樣喜歡八卦或是打破沙鍋問到底
她只是溫和的笑了笑:
“宵夜我已經準備好了是下去吃還是在樓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