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子頗爲冷靜的聲音:
“喲這下咱們家林簫可是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啊如此可喜可賀的事情,咱們是不是得好好慶祝一下先”
給林簫打電話,語出調謬的是她的好朋友顧文全文字小說。顧文年輕漂亮,身材超級rela,前凸後翹,該有的一點都不少,卻又一點都不胖,細胳膊,細腿,還有小蠻腰。
這身材,無疑是廣大女性朋友羨慕嫉妒恨的
林簫無不是笑出聲道:“嗨你就別在那一個勁擠兌我了”
顧文樂了:“我說,反正今天你已經成爲了你們公司衆位同事羨慕與痛恨的對象,肯定是表面上恭喜你,背地裡,死命的擠兌你,罵你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反正再多我一個擠兌的,也不多,不是麼”
聽到顧文這麼說,林簫不但不生氣,相反還更加歡樂。因爲她知道,顧文不是像那些人一樣,說一套,做一套,表裡不一,背後放暗箭的人。
她知道顧文是因爲擔心她,所以打個電話過來試探下情況,別看話裡沒有半點安慰的詞語,但她的心意,林簫卻懂。
&nb“小說領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sp;“餵我說顧文,你是他們那些人肚子裡的蛔蟲麼怎麼她們想什麼,你都知道得這樣清楚”
顧文立馬啐了一口:“呸林簫你能再噁心點麼今晚八點,來我們經常去的那間酒吧,我在那等你,一定要來啊”
說完,就將電話給掛了,林簫握着手機,站在原地笑了笑,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一臉微笑的向衆位向她道祝福的同事,微笑示意好看的小說。
好不容易,熬完了這難熬的一天,原來當名人,一點都不好受啊。她還只不過是當了一個公司裡的名人而已。
到下班,她收拾好文件後,便提了包包,走出了公司。
她那個家,嚴格來說,根本就不是她的家,那只是她爸爸留下來,然後被她繼母兩母女霸佔的房子而已。
自從她爸走後,她也被她繼母趕了出來,她從十五歲開始,就在外面打工,一直是邊工作,邊學習,邊養活自己,那段記憶,簡直是不堪回首。
雖然她對她那個繼母沒有愛,只有恨,但是怎麼說,她也是她爸爸的女人,而且她還給爸爸生了一個女兒,也就是她妹妹,怎麼說血濃於水。
下班後,林簫去超市買了一些東西,便打了的士,回了家。
到達家門口,剛從的士走下來,就看到她繼母文春香單瘦的身影,站在門前的一顆樟樹下。
看到林簫下車,忙笑着迎了上去,很熱情的接過林簫手上的東西。
“哎,簫簫啊,回來還買這麼多東西幹嘛,我不過是要你回家吃個晚飯而已,我和你妹妹也很久沒見過你了,自從你工作之後,似乎就變得比以前更忙了,呵呵”
文春香邊說着,一雙眼睛邊看手上的袋子上,一陣仔細的打量全文字小說。
簫簫這稱呼以前從未有過,喊得還真是親密得緊
就算她回來,文春香和她那妹妹林琳,又會待見她麼
真是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
最讓林簫噁心的還是,文春香因爲長得面黃肌瘦的,皺巴巴的,臉小,嘴大,笑起來,還要露出一排大黃牙,實在是要將林簫的午飯都給吐出來了,好在,林簫一力忍住了。
說實話,好幾年都不回這個家,今天回到這裡,感覺比以前還要來得破舊。屋子陰暗,還很潮溼,這房子還是她爺爺留給她爸爸,她爸爸走了後,就一直是她繼母以及妹妹住的。
“第五文學”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望着這個破舊的房子,許多從前的記憶如潮水般閃現,而同時也讓她心裡莫名的心酸。
文春香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兇悍、霸道,蠻不講理的惡婦模樣了。
此刻的她,瘦的就像一根竹竿,臉上佈滿了皺紋,其實她也才四十多歲,卻更像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
頭髮也變得很稀疏,而且頭上還佈滿了銀色的髮絲,她不知道這些年,她們母女兩是怎麼過的,但是看現在的情形,兩母女一定過得不怎麼樣。
突然間,從前的種種,林簫都覺得不那麼重要了,眼前的女人,不再是當初的悍婦,也已現蒼老,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她決定原諒文春香,人生在世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接下來,她們兩破天荒的沒有見面就吵架,而是一起進出廚房,一起忙活,竟然也可以像許多母女那樣,如此和諧全文字小說。
雖然林簫也知道文春香的用意,也知道她們兩人中間,橫亙着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她們兩人的都心知肚明,卻都不願去捅破那一層紙。
w索“海天中文”看最新章節特別是文春香,相對於林簫的冷淡,她倒是更加的迎合林簫,幾乎是小心翼翼,說話的語氣,以及看林簫的眼神,都各種注意,生怕惹惱了林簫似的。
當文春香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對她極其討好時,林簫卻突然很想笑。
腦海裡就想起了一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人啊,當真是趨炎附勢,容易善變的品種。
當然,好不容易兩人變得如此和諧,林簫自然是不會說破心裡的話,雖然現在的文春香根本不會在乎她那些話,反過來還會向她賠禮道歉,可是林簫卻不需要她這樣。
“死丫頭,你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怎麼還不死回來天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也不見你混出什麼名堂來,好了好了,你死在外面,我也不會管了”
當林簫端着最後一盤菜,從廚房走出來時,就聽見文春香對着手機如此怒吼着,並且很火的將電話掛斷了。
從剛纔的談話內容來看,林簫知道文春香是和她妹妹在打電話,放下菜盤後,林簫隨意說了一句:
“林琳不回來吃飯了麼”文春香剛還一臉的憤怒,轉頭時,卻笑得極其燦爛,不過配上她那一張面黃肌瘦,皺巴巴的臉,那一抹笑容,就顯得極其猥瑣了。
“是啊,是啊,你妹妹好像說是什麼同學過生日,回不了哎那個死丫頭,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成天就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瘋,也不知道長點眼,連朋友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