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琪,你知不知道,剛纔那個男人是誰?”
“是誰又如何?我管他是誰?難不成還是皇帝。”薛佳琪雙手叉腰,揚起精緻的下巴,看着薛瑾冷哼道。
聽到薛佳琪的話,薛瑾有些無語道:“那個男人就是帝都的皇帝,席慕深,得罪他,只怕我們整個薛家都會成爲帝都的歷史。”
“席,席慕深?啊,他就是席慕深,難道拾兒是,是他的……”薛佳琪捧住臉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薛瑾尖叫道。
聽到薛佳琪的尖叫聲,薛瑾的臉頰微微一陣抽動起來,他看了看四周那些朝着他和薛佳琪看過來的人,那表情,活像是他和薛佳琪是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一般,想到罪魁禍首,薛瑾的俊臉一片鐵青,拖着薛佳琪便上了電梯。
薛佳琪任由薛瑾拖着她離開。而女人的那雙眼睛,卻依舊盯着醫院的大門,想到剛纔拾兒慘白的臉色,薛佳琪的眼底帶着一絲決絕。
哼,席慕深又如何?你竟然欺負拾兒,我薛佳琪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狹小的車廂裡,一片的沉凝,僵硬的氣氛,在整個狹小的車廂裡涌動着,安靜靜謐的車廂裡,誰也沒有說一句話,拾兒渾身僵硬的被席慕深抱在懷裡,彷彿已經變成了雕像一般,而男人,摟着拾兒的腰身,表情陰駭。
“你說,我要怎麼對你?是打斷你的雙腳,還是將你鎖在牀上,一輩子當一個牀奴。”
過了沒有多久,男人涼薄的脣瓣湊近拾兒的耳邊,陰戾而狠辣的嗓音,裹挾着一股冷魅的寒氣,嗜血而暴虐的話語,令人止不住的顫抖。
“席,席慕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聽到席慕深的話,拾兒恍然的回過神,她仰起頭,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原本混沌的大腦,在這一刻,纔算是徹底的清楚。
在醫院看到席慕深的那一刻,拾兒還以爲那不過就是她出現的幻覺罷了,可是,此刻,拾兒才知道,原來她真的是再度被男人找到了。
“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是我想的什麼樣子?拾兒,我真的是太縱容你了,所以你纔會這般的肆無忌憚,想要繼續逃跑?”席慕深抓住拾兒身後的長髮,重重一扯,奸邪的五官,滿是陰森的盯着拾兒那雙澄澈的眸子。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身後的頭髮被男人重重的拉扯着,疼得拾兒五官微微的皺起,她咬住脣瓣,表情有些痛苦的看着頭頂的男人搖搖頭。
“上一次你逃跑的時候我說過什麼?背叛我的下場,不是你可以承受的,可是,拾兒,你真是學不乖。”男人像是沒有聽到拾兒的辯解,修長的手指,鬼魅而陰寒的在拾兒的臉頰上一陣滑動着。
“席慕深,求你聽我解釋。”拾兒惶恐的搖搖頭,她不安的看着眼前如同羅剎一般的男人,她在被薛佳琪救了的時候,的確是鬆了一口氣,心底除了失落還有慶幸自己可以逃離席慕深的身邊。
“解釋?解釋什麼呢?親愛的拾兒,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男人伸出舌頭,猩紅的舌頭,帶着一絲鬼魅的在脣瓣上滑動着,他湊近拾兒的耳垂,溼熱的舌頭,輕輕的*着拾兒的耳垂。
“席慕深,不要。”拾兒有些惶恐的搖搖頭,男人眼底的光芒代表着什麼訊息,拾兒是再清楚不過了,她不要,真的不要。
“呵呵,不要?拾兒,你在害怕嗎?”席慕深陰寒的眯起眼睛,他伸出手,捏住拾兒的下巴,看着女人那張泛白而顯得異常楚楚可憐的臉頰,男人笑的越發的肆意和鬼魅起來。
“席慕深,求你,真的不要求求你。”拾兒惶恐不安的搖搖頭,她不要在衆目睽睽之下遭受這些。
“撕拉。”一聲衣服碎掉的聲音,劃過拾兒的耳邊,拾兒瞪大眼睛,察覺到身上的異樣之後,她不由得劇烈的掙扎起來。
“席慕深,不要。”
“在動,信不信我打開窗子,讓所有人都欣賞你的表演?”看着不斷掙扎的拾兒,男人伸出手,按住拾兒亂動的身體,聲音異常陰冷的威脅道。
“席慕深,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我說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人賣掉,要不是我自己逃出來,又誤打誤撞的撞上了佳琪的車子的話,我真的會死的,席慕深,你給我冷靜一點。”
拾兒握緊拳頭,抖動着纖細的嬌軀道。
“呵呵,你還能在編一個更像樣的理由。”聽了拾兒的話之後,男人只是冷笑一聲,眼底的譏誚和嘲弄,越發的濃重。
“席慕深,你這個混蛋,我說的是……”
見席慕深似乎一點也不相信自己的話,雙手更是放肆的在自己的身上滑動之後,拾兒有些着急,泛白的臉上帶着一絲慘淡。
“啊。”
拾兒剛想要繼續解釋,卻不想,男人竟然在毫無預兆之下……
“放開我,席慕深,你這個混蛋,啊……”
拾兒尖叫了一聲,揮舞着拳頭,不斷的捶打着男人厚實的胸口,可是,女人的拳頭,在男人的眼底,沒有任何的價值和作用,他陰冷的眯起眼睛,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女人的雙手,將女人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動作狂野而粗暴。
“混蛋,席慕深,你這個混蛋。”
拾兒嘶吼着,張嘴的咬住男人的肩膀,可是卻依舊沒有辦法掙脫男人的鉗制,男人就像是在發泄着自己心底的怒火一般,肆虐着身下的女人,直到女人精疲力盡,慘叫連連,卻始終沒有放過拾兒。
“這一次,我要讓你痛的刻骨銘心,這樣你纔沒有膽子,在敢逃跑。”
看着昏死過去的拾兒,席慕深邪佞俊美的五官,在狹小而昏暗的車廂裡,男人那雙幽冷的眸子,更是顯得陰冷而可怕。
窗外的寒風一陣陣的吹拂着大地,冰冷而瑩白的雪花,更是一片片的落在玻璃上,帶着一股涼薄的寒氣。
“家,家主,你回來了。”
當席慕深抱着被西裝掩蓋住的拾兒之後,李悅原本欣喜的臉上滿是僵硬和恐懼的看着席慕深。
“滾。”席慕深雙眼微微眯起的看着擋在眼前的李悅,被男人那雙陰冷的寒眸盯着,李悅那張甜美的臉頰泛着一絲僵硬和難堪。
“家,家主,你抱着的,是姐姐嗎?”李悅低垂着腦袋,雙手異常不安的揪住身側的衣服,表情有些顫抖的朝着席慕深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