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世紀公園發生那件神秘恐怖的案件,穆含清就感覺自己越來越男人了,那案件拖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什麼頭緒,她是頭都大了,撒丫子瞪臉,原本的嫵媚清純的樣子現在已經不知道被她拋到了什麼地方。
早上一大早,剛到辦公室,電話是一個接一個,接完之後,她砰的一下摔了電話,把腳下的兩極品高根撒丫子甩到牆角去。
“張文傑,給我過來。”穆含清大嗓門,也不顧及她這粗曠的聲音是否和她的長相搭配不搭配。
張文傑很早就趕到了警局,也接到了羣衆舉報,說是發生好幾處恐怖的殺人事件,他正要開口,穆含清又說話了。
“你大爺的,發生了這麼大事情怎麼不盡快通知我。”穆含清也沒有看張文傑,而是在那鉚勁的穿着一黑色的平底休閒鞋。
“你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休息,我是想讓你休息下,現場我已經派人保護好了,就等你過去。”張文傑對眼前這女的是又愛有怕。
“你大爺的,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穆含清穿好鞋,大叫了一下,看到張文傑心又有些過意不去。“走了。”
車上,穆含清舒了口氣,這一段時間一直忙着,也沒有好好休息下,無奈的是案子沒有緩解,倒是愈加的麻煩了。
遠洋療養院,穆含清剛下車,就一個勁的往裡面衝。
“等等,把口罩帶上。”張文傑在來之前就給她準備好了手上的傢伙。
剛一看到地板上那袒露的白骨,支離破碎,穆含清一個反胃嘔吐出來,這場面比上次見到的還要噁心,真懷疑這是不是人間才能看到的傑作。
她一個踉蹌從裡面跑了出來,接着把早餐一轟而出。
“沒事吧?”張文傑這心細的孩子竟然提前備好了一瓶礦泉水在那,他也預料到會是這個狀況。一個強悍,幹練的女警察,在同她執行任務的時候,永遠要記住,她是一個女人。
穆含清擦乾了那因嘔吐滲透出來的淚水,緩了口氣,說:“你把詳細的情況和我說下。”
張文傑頓了頓首,說:“裡面所有人都已經被殘忍的殺害,但唯獨有一個人消失了,就是王福德。”
穆含清打茬問道:“王家的那個王福德?”
“是的,我們到現在沒有找到他,只是他的衣物都在那。另外重要的一點就是,所有的死者,不是被刀刃,槍械,暴力所殺,我認爲是”
穆含清撒丫子又衝了起來,這張文傑什麼時候開玩情調了。“是什麼?”
“我懷疑,裡面的人都是被不明生物給吃掉的,在死者身上,我們都發現了牙齒遺留的痕跡,而且那些屍體被撕碎的痕跡絕非人類所爲,檢驗標本也已經拿去檢查了。”張文傑雖然自己這麼說,但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
“馬上向市局彙報,封鎖所有消息。”穆含清知道事情更加的嚴重,遠比預想之中要來的恐怖:“馬上去下一個事發地點。
“已經上報和封鎖了,那邊就不用去了,情況和這邊差不多,是郊區的一家獨立戶型。那邊所發生的也讓我更加確信是有不明生物,那家的房頂上出了個巨大的窟窿,我懷疑是那生物走時候留下的。這兩件案子都是發生在晚上,而且間隔就24小時左右,所以我肯定今晚還會發生。”
上午九時,江少海同東海市警察局等重要人物緊急磋商,在經過中央給於的指示之後,他們一致認爲,東海遭遇生化襲擊,不明生物現在危害極大,必須在最快的時間裡找到,並將其擊斃。同時調集重要人等,查詢王福德前前後後和所有人的聯繫。
於是,從那場磋商開始,東海的大街小巷,佈滿了警察,特警,必要情況下,軍隊直接給於支持。
江少海的臉上是陰雲密佈,東海做爲C國最前沿的經濟城市,如果沒有及時將那不明生物擊斃,那後果將無法設想。那生物到底是從何而來,是從國內,還是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更爲恐怖的暗在?這一切都從無頭緒,一夜之間陡然發生。
“爸,事情怎樣了?”江林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進來。
“什麼事情?”江少海暫時還不想告訴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他這回國修養的寶貝兒子爲何這個時候闖了進來。
“爸,昨晚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江林說道。
“對啊,差點把你小子給忘了,你是不是發現什麼線索了?”江少海忘了江林的一個重要的身份,國際刑警。
“爸,實話跟你說,我這次回國,就是爲這件事情而來。我們已經在A國發現了類似於這樣的事件,經過調查,這是一個大規模的,有組織的生化恐怖研究機構,根據我們初步掌握的資料,他們的目的是在全球主要大國裡實施生化襲擊,目前我們也沒有找到他們的組織在哪。前段時間,我們得到可靠消息,這些恐怖組織已經把事情延伸到了我們東海,所以我就委派回來了。之前沒有對你說,一個是爲了遵守我們組織的紀律,另一個就是當時的事情還不是很明朗。”
“那現在改怎麼辦??”
“首先找到那不明生物,其次就是尋找那不明生物究竟是被那些人弄出來的?”
“你們可否有什麼線索,知道那些生物是怎麼出來的?”
“對方的實力非常的龐大,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他們的有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