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香這纔看到,自己兩條腿纏着男人的腰,因爲太緊了的緣故使得自己男人沒辦法再進一步,被這一提醒,急忙讓出了些距離,她頓時有些後悔了,如果不是自己這般怕是早就享受到了李朗的疼愛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這擠壓在一起的力量爆發出來可是十分驚人的。
捧着那蠻腰,在元香迫不及待的扶持下,終於彼此都得到了進一步的滿足。
待蛟龍入海之後,那想要擊破一切的勝利感淹沒了李炎,他低吼粗喘宣泄着所有的力量。
旁邊的不遠廂房當中,繡竹正在侍弄着女紅,她學了琴棋書畫,可是比起元香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來卻差了一些,於是打定主意後開始認真學習。
只是這一條鴛鴦手帕繡了一般她忽的停了下來。
“什麼聲音?”繡竹忽的聽見有些奇怪的聲音傳來,而且是那聲音是從元香的房間裡傳來的。
“這會兒工夫那傢伙不是在和元香姐學練字麼?難道又在偷懶,不行,我得看看去,這傢伙的時間可不多了,再不努力的話等到比試哪天估計要丟死人,老孃可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繡竹放下還未繡完的手帕走了出去。
當快要靠經元香閨房的時候繡竹臉上突然涌出了怒色,那怪聲她終於聽清了是什麼:“該死的,就知道這傢伙沒這麼好的定力,這會兒工夫又在欺負元香姐,看來他一直在等着元方那老頭離開,可惡的傢伙,看在元香姐的面上先不打擾你,等完了之後再好好的教訓你。”
一甩長髮,她怒氣衝衝的回去了。
只是繡竹以爲這傢伙大概平時一樣一兩個時辰就完事了,可是不曾想到如今已經是傍晚了,聲音雖然有些減弱,但是卻還依舊存在。
“這傢伙生猛的就想頭老虎一樣,難道不知道節制一點麼,他受得了元香姐可受不了。”
繡竹坐不下去了,直接衝了進去,大喊道:“你這傢伙有完沒完”
可是話還未說玩她頓時吃驚了,滿屋的狼藉,的味道充斥着整個房間,那交纏在一起的兩人還未分開,反而有種越來越猛烈的意思,而那平日裡素來端莊的元香姐卻如同被馴服了一般配合着男人擺弄着個各種羞人的姿勢,要是放在平日裡那可是打死也不會做的。
“這傢伙把神給散開了,難怪元香姐會這般放浪。”繡竹意識到了之後不甘心的抿了抿嘴脣,雖然平日裡和元香姐親密無間,但是每當看着自己中意的男人疼愛其他女子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吃味。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繡竹突然出現的緣故,在爆發出了最後的力量之後李炎筋疲力盡的壓在了元香的身上。
元香臉上的愉悅之色也達到了頂端,嬌軀在男人的懷中一顫一顫,渾身上下都呈現一種粉紅色,如同嬰兒一般嬌嫩。
“有這麼誇張麼?老孃可不會露出這表情。”繡竹撇撇嘴,看着已經完事的兩人,不過心中卻有些嫉妒,雖然這傢伙也欺負自己,但是卻從來沒有和這把瘋狂。
“似乎再過不久那老傢伙元方就要回來了吧,要是被他看見了這可就麻煩了,算了,老孃就行行好幫你一下。”
繡竹覺得自己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打掃戰場,不過每隔一會兒她都會狠狠的瞪着李炎一眼,似乎在表達心中的不滿。
等到清理的差不多了之後,李炎才長呼一口氣,睜開眼睛看了看身下的元香。
元香似乎也有感應一般,帶着發至內心的喜悅醒來,甜蜜的喚了聲:“李朗。”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嬌滴滴的聲音有些嘶啞了。
“什麼時候了。”李炎搖了搖頭,現在覺得昏沉沉的。
繡竹一旁冷哼道:“傍晚了。”
元香一驚:“這麼晚了,不好,父親馬上要回來了。”她急忙想要起來,可是發現渾身上下似乎再也不聽使喚了,連動都動不了。
“別起來了,待會兒我和岳父說你累了,讓你休息一日。”李炎此時沒有平日裡的神清氣爽了,反而有種虛弱,無力,好似重傷了一樣,他試着將神收回,結果讓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神魂竟然也萎靡不振,似乎被人砍了一刀一樣。
旁邊的繡竹看到李炎這個樣子既有些埋怨,又有些心疼,元香這次已經算不上是服侍男人了,而是消磨男人。
“你這傢伙沒事吧。”繡竹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炎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是練不了字了,我回去睡一覺。”
元香輕聲道:“李朗今日就留在妾身這裡吧。”她心中有些自責了,沒想到這事情居然會對男人消耗這麼大,反而自己一直索取無度,不斷的壓榨。
“這可不行,元方回來之後看見我們在一起還不得吹鬍子瞪眼,他最近以及在開始考慮我們的婚事了,要是一生氣拖了十年八年那可就難辦了。”李炎站了起來,身子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旁邊的繡竹急忙扶住,然後服侍男人穿衣:“你這傢伙別勉強了,現在怕是走路都發軟吧,誰叫你不懂得節制。”
“呵呵,沒辦法,元香想要個孩子我只有努力耕耘了,好了,元香我回去了,你休息吧,明日開始你還得教我寫字呢。”李炎笑道
見到李炎和繡竹離開之後,元香此刻有些後悔了,她希望這一次就懷上,不然的話李朗就白費這般辛苦了。
在繡竹的服侍下李炎洗了個澡,然後無力的躺倒榻上,一股倦意涌了上來。
“你這傢伙難道不知道生孩子的事情急不得麼,這兩三日一次便可,像你這般足足幾個時辰,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得垮掉。”繡竹跪坐在旁邊輕輕的幫李炎揉着腦袋。
“有道理,只是許久沒有配元香了,想借此盡興一回,哪知道會消耗這般大。”李炎忽的用力一拉將繡竹抱在懷中。
“你這傢伙難道還想折騰老孃。”繡竹猛地想要推開李炎,可是她發現李炎這會兒已經睡着了。
“把老孃當成了枕頭麼?”她輕柔的將李炎的腦袋摟在懷中,用最柔軟的地方讓他靠着。
男人一生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財富,權利,而是一個紅顏知己,很顯然李炎這輩子已經擁有了,而且還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