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心中悻悻,當初好險沒有真的被這個女人給勾了魂魄,要不然,他現在肯定被這個女人深深迷住,成了她的走狗。雖然他如今的境遇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韻詩淡淡一笑,她沒有多解釋什麼,而是問:“難道你不想帶我一同去?”
“你若是想陪我,自然可以,”秦朗道,“但你心中是想陪我還是想見戰天爵呢?”
韻詩微微一怔,她眼神犀利的望着秦朗,似乎想將秦朗看穿一般。秦朗被韻詩盯得有些心中發毛。秦朗問:“韻兒,怎麼了?”
“你剛剛問這話是什麼意思?秦公子,難道你真的喜歡上我了?”韻詩問。
“我與你證明了這麼多次,難道還不夠麼?”秦朗道,“韻兒,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你敢娶我麼?”
“如何不敢,只要你肯嫁給我,我便讓母親與皇上提親。”秦朗道。但他心中卻是慌張了去,韻詩公主啊,我只是開玩笑的,您老千萬別當真。我家已經有一隻老虎坐鎮了,可不想再來一隻老虎。
“若你這話是真的,那我要你帶我去太子哥哥那兒,可好?”韻詩道。
“這二者之間有聯繫麼?”
“秦公子,看來你對韻詩的感情也不過如此。”韻詩嘆息一聲,正要離去之時,秦朗卻攔下了韻詩的去路:“韻兒,我錯了。既然你要讓我帶你去,我帶你去便是。我只怕戰天爵萬一爲難你該怎麼辦。但你放心,若是戰天爵真的爲難你,我會護着你的。”
韻詩頷首不語,她不知曉秦朗這句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從小到大還未曾有過男子與她說過這些話。
秦朗到時,戰天爵與雲拂曉二人已經坐在了席間。太子見秦朗攜着韻詩一路,並沒有多問什麼,喚人多備了張軟墊子。
太子端着一盞酒,道:“今日在林子中咱們鬧了些誤會,你們二人若是還認本太子是朋友,與本太子喝了這盞酒,今日之事一筆勾銷。”
戰天爵與秦朗二人聞言,只得端起酒,與太子共飲。韻詩一聽此話,有些詫異道:“秦公子,你今日與阿爵哥哥在林子中發生了何事?”
“韻詩,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別多問。”太子有些不悅,他好不容易勸說了二人,這韻詩竟然如此不會看場面,又提起此事。
“沒有什麼事,不過是被一隻瘋狗咬了罷了。”說這話的自然是戰天爵,太子聞言,頓時面色一沉,道:“天爵,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爺有說錯麼?”戰天爵冷笑一聲,道。
“你世子爺會有什麼錯,你世子爺做事一向是對的。”秦朗冷哼一聲。韻詩仔細打量着二人,似乎是在揣測二人動怒是真是假。
“你知曉就好。”戰天爵自然不甘落後,開口道。
雲拂曉沒有料想到今日韻詩也會來此,他們本想在太子面前做做樣子,鬧個矛盾。沒想到韻詩也在,這下子二人的矛盾必須看上去認真纔是。
秦朗笑了兩聲,笑容帶着幾分勉強的意味:“戰天爵,今日我就想問你一句話,你是否真的把我當兄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