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玉做事,小姐難道還不放心。”天玉回答道。本來雲拂曉只問戰天爵要了天鬼做幫手,但天玉覺得,若要成功勾人還是得她天玉出手。雲拂曉心頭自然曉得天玉的意圖,她不過是想趁着機會好生在天鬼身邊表現一番罷了。
“那就好。”雲拂曉點頭,道。
單卿官一路回了永定侯府,他忍不住拿出那荷包,放在鼻尖細細一聞,這荷包的香氣沁人心脾,聞着不禁心下一陣心悸。雲拂琪見他回來,走下貴妃椅迎了上去:“相公,你回來了。”
單卿官點點頭,他突然看向雲拂琪,喉嚨口一陣的燥熱。雲拂琪正準備問他這一日去了何處,單卿官一把上前抱起雲拂琪來到牀榻之上,手指輕輕放下了金鉤之上的牀幔。
嬤嬤正端着熱水想要進房伺候雲拂琪梳洗,卻在門外聽見了魚水之聲。她心下一怔,手中的盆子險些落在了地上。如今雲拂琪懷孕在身,二少爺怎麼可以……
嬤嬤如此想着,不禁擰起眉。她只是一個下人,主子的事情她怎麼可以摻和其中,此事還得跟老夫人說說,若是動了胎氣,這可如何是好。嬤嬤心下如此想着,轉身離開了此處。
幾日之後。雲拂曉又與永定侯府送去了補藥藥材。雲拂琪很是頭疼,這藥雖然不傷身子,可這麼補下去,她如何受得了。也不知曉還要等待多久才能擺脫這“有孕”的身份。最近不知怎麼回事,官哥兒竟然一直要她的身子,他以前一直都是含蓄之人,最近不曉得怎麼回事,突然熱情了起來。
雲拂琪因此還被老夫人呵斥了一頓。雲拂琪心下不是個滋味,這事情她也不想的啊。只是官哥兒要得厲害,身爲娘子的她如何能拒絕得了。更何況不知怎麼,她總覺得官哥兒身上帶着有一種奇異的香味,只要靠近他,她就變得意亂情迷,難以自拔。
“娘……”雲拂琪看着碗中的藥湯,擰着眉埋怨的開口道,“我真的喝不下去了……要不咱們就行動吧,反正我喝這藥也喝了幾日了,也該起作用了。”
秦氏瞧着雲拂琪,心中嘆息一聲。她自然也明白雲拂琪的苦,可她總覺得此事有所蹊蹺。“再忍幾日吧。”秦氏開口道。
“不!我不要忍了!我已經受不了了!再喝這藥我要瘋掉!”雲拂琪“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藥碗摔在地上,秦氏如何就不明白,現在她承受的壓力多大啊。每天要面對嬤嬤,又要面對單卿官。她每天都活得戰戰兢兢,生怕出了破綻。
秦氏見女兒如此衝動,趕忙着關上了房門。她走到雲拂琪跟前,握住她的手開口道:“琪姐兒,你就聽孃親一句勸吧,再多忍幾日,這雲拂曉常常送藥來,孃親總覺得此事並非這麼簡單。”
“有什麼不簡單啊!她就是想用這藥來苦我!你讓我聽你的話,可將我害成這樣的明明就是你!娘,如今我真的受不了了,若是你還要我喝了這藥湯,我……我立馬就去死!”雲拂琪吼道。秦氏聽着女兒如此說,心下也有了一絲愧疚。可她不這樣做又能如何呢,難道真的要看着雲拂琪這一輩子都呆在桃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