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昨夜有人行刺永兒?這件事怎麼可能,羽谷山莊怎會有行刺永兒的人。”陳谷眼中不禁流露出幾分詫異的模樣,看着他這個樣子,戰羽傾嗤之以鼻。
這個老頭子難道就這麼自信他的府中沒有刺殺的人麼?
戰羽傾翻了一個白眼,無語凝噎。
“陳莊主這個意思,是不肯相信羽傾的話?”戰羽傾開口道,“昨日刺殺的人已經在青竹院,若是陳莊主不信,可以去青竹院查看一二,親自審問。”戰羽傾道。
一旁的陳笙聽到此話,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戰羽傾太過心急了,她雖然發現有刺殺陳永的人存在,可是並無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情,陳谷如何會輕易的相信。
況且抓到刺客又能如何,羽谷山莊的人都是硬角色,他們如何會輕易的承認。
陳谷瞧了瞧戰羽傾,他眸子輕輕一動,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你說你抓到了刺客,在你的院中?”
“正是。”戰羽傾點點頭。
“陳幫主看來對我小兒是真的關切啊。”陳谷嘴角上揚,輕聲道。
戰羽傾聽到此話,不由的一怔。看來陳谷這是不相信她的話啊,不過這也在戰羽傾的意料之中。
陳谷這個老狐狸怎麼會隨隨便便相信別人的話呢。若他真的相信自己的話,那他就不是一隻老狐狸了。
“看來陳莊主是不相信我的話了,那算了,當綠安沒有說過,抓到的刺客綠安放生便是。”戰羽傾揚起一抹笑意,“不過這十天可是關鍵的時候,貴公子的病能否好起來就看這十日的造化了,還請陳莊主多多防備一些纔是。
若是有人阻擾了綠安,恐怕綠安就無力迴天了。”
戰羽傾說罷嘆息一聲,與一旁的陳蘇道:“蘇蘇,咱們走吧。”
陳蘇頷首,跟在了戰羽傾的身後。
到了傍晚,如戰羽傾所猜想的這般,陳谷果然喚了魏成前來。
“陳幫主,不知陳幫主今日所說抓住的刺客在什麼地方?”魏成問話道。
“我已經放走了他。”戰羽傾聳聳肩,輕而易舉的答道,“不是說不相信我麼?既然是不相信我,我自然要將起送走纔是。”戰羽傾說罷,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陳幫主,還請陳幫主不要與在下開這樣的玩笑。”魏成道。
“我並未與你開玩笑,我是說的真的,”戰羽傾道,“你若不信,直接搜查我青竹院好了,但是我這裡有刺客留下的東西,你瞧瞧是不是你們府中的吧。”
戰羽傾說罷,將一枚玉佩交到魏成的手上。魏成接過玉佩,頓時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這……這是……”
戰羽傾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她活動了一下手指,站起身道:“我想休息了,若是魏總管沒有事情,就請魏總管回吧。”
“這……”魏總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尷尬的瞧着戰羽傾。戰羽傾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意:“怎麼?魏管事還不走?難道要我請魏管事你離開?”
“陳幫主,你能不能……”魏成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