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裝出聽不懂的模樣,但是你覺得,你能騙過我麼?”戰羽傾輕哼一聲,“別以爲我不知曉你心頭在想些什麼,你就是妒忌淺月比你要受父皇的寵愛,前些日子,你不是還讓憐月摔碎了她的玉鐲子麼?那玉鐲子,淺月可哭了好一陣子。”
戰羽傾說着望向淺月,淺月的臉色頓時紅了。她……她那裡有哭啊,她就是憤憤不平罷了。
趙公子聽聞此話,眉頭一皺:“玉鐲子?淺月公主,你說的玉鐲子是在下送你的那個麼?”
淺月還未回話呢,戰羽傾幫腔道:“原來是趙公子您送的,難怪淺月會哭得如此傷心。”
“王嫂!”淺月嗔了戰羽傾一眼。
“七王嫂,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可沒有弄斷淺月的什麼玉鐲子,也沒有弄斷什麼玉簪子,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霧月咬着牙,狠狠瞪着戰羽傾。
戰羽傾分明就是帶着淺月來找茬的。但她可沒有聽說過淺月與戰羽傾相熟悉,可戰羽傾爲何如此幫着淺月出頭呢。
“霧月公主爲何要動這麼大的脾氣,這裡可不是宮中,你在這裡撒野可是要被人瞧了笑話的。”戰羽傾盈盈笑着。比起霧月公主的氣急敗壞,她算得上是心態平和。
趙公子聽聞此話,目光不由的望向霧月,她那凶神惡煞的模樣的的確確是壞了女子的儀容。
戰羽傾走向霧月公主:“我今日帶着淺月前來,並不是想要打擾趙公子與霧月公主的一番興致,而是自家妹妹受了欺負,我總歸是要爲自家妹妹討一些公道的,你說是吧,趙公子?”
戰羽傾說着,將目光移在趙公子的身上,趙公子點點頭,憐惜道:“若是淺月公主受了委屈,的的確確是應該討回公道。”
淺月聽着此話,心頭不由的升騰起一抹複雜。在前些日子,趙公子還一臉失望的瞧着她,說她性子驕縱。可戰羽傾的幾句話,他卻是已經調轉了話頭,將錯誤指向了霧月。
這個男子,他是那麼容易的被人說動,在他心頭,也許根本就沒有相信一詞。這樣的男子,真是值得自己如此喜歡麼?
淺月有些迷茫了。
趙公子的誤會解開,她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反而是有些失望與落寞。
看來,她真真是選錯了人了。
“你少在這裡冤枉我!”霧月真真是氣到了極致,她努力的壓制着心頭的怒火,卻還是沒有壓抑住,心頭的火苗沸騰着,“我說過,這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趙公子,你別相信這二人的鬼話,他們分明就是想要陷害於我。”
“好端端的,我爲何要陷害與你呢?”戰羽傾輕笑一聲,“孰是孰非趙公子心頭應該明白纔是。霧月這個妹妹性子向來是驕縱慣了,昨日我入宮去見淺月,卻見淺月哭哭啼啼的,如同一個淚人一般。結果一問才知,淺月竟是在霧月這裡受了委屈。
我身爲他們二人的王嫂,這般閒事,我自然是該管的,你說是吧,趙公子?”
戰羽傾神色帶着幾分爲難的望着趙公子,問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