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她父王在外面威風,回到家後就是一個軟柿子,任憑孃親捏。這樣的父王,戰羽傾爲其感到悲哀。
她與陳蘇在書房中抄寫着女戒,戰羽傾突然想到什麼,回頭道:“陳蘇,馬上就要三月了吧?”
陳蘇微微一怔,點點頭:“是要馬上三月了。”
“我孃親的生辰馬上就要到了,最近我禍事惹得比較多,你說我該買什麼賀禮來討孃親歡心呢?”
戰羽傾眨眨眼,思忖着。
“我覺得,羽傾你只要不闖禍,就是對王妃最大的禮物。”陳蘇揚起一抹笑,輕聲道。
戰羽傾聞言,撇撇嘴:“陳蘇,怎麼連你也這樣說我!”
“我只是說個實話罷了。”陳蘇笑道。
“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想做我侍衛了?”戰羽傾問道。
“怎麼可能,只要你想闖禍,我都願意陪着你的。”陳蘇搖搖頭,認真道。
戰羽傾聽到此話,甜甜一笑:“陳蘇,我就知道你對我好。”說罷,戰羽傾走上前,狠狠捏了一把陳蘇的臉蛋:“陳蘇,你長得這麼好看,當我的侍衛真的可惜了,等以後我去給父王說,讓你進入京西大營做事,然後當一個將軍。”
“可是,我若是當了將軍,還怎麼保護你呢?”陳蘇嘆息一聲,“我就想呆在你的身邊罷了。”
“你若是當了將軍,你不僅可以保護我,還可以保護許許多多的老闆姓,成爲大英雄。”戰羽傾說着,眼中冒着興奮的光芒,“到時候我就可以到處跟人顯擺,我的陳蘇是一個大英雄!”
陳蘇微微一驚,漲紅了臉。
她剛纔說,她的陳蘇。
等抄寫完了《女戒》已經是黃昏,戰羽傾匆忙的將抄寫的《女戒》送到勝風院中。
雲拂曉瞧見戰羽傾走來,揚起一笑:“我還以爲,你真的不會抄寫了呢。”
“孃親說的話,羽傾怎敢不從。”戰羽傾道。她若是不聽孃親的話,後果可是要被孃親關入小黑屋子,小黑屋子黑漆漆的,她可不要進去。
雲拂曉無奈嘆息一聲,寵溺的撫摸女兒的頭,她雖是對女兒嚴苛了些,不過這一切都是爲了她好。
戰羽傾的性子太皮,容易闖禍。
“你啊,孃親真真是不知該拿你怎麼辦了。”雲拂曉道。
“孃親,羽傾日後一定好好的聽孃親的話,孃親就不要生氣了,孃親生得如此漂亮,若是生氣了,長出皺紋就不好看了。”戰羽傾趴伏在雲拂曉的懷中,嘻嘻一笑。
她明白,自己的撒嬌偶爾對孃親而言,還是挺有用的。
“好,孃親答應你,這一次就不生氣了。”雲拂曉勾着戰羽傾的鼻頭,溫柔一笑。
撫慰好了雲拂曉,戰羽傾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她回到房中,與陳蘇一起爬上了琉璃瓦,此時已經是夜幕,漫天星辰如同白芝麻,密密麻麻的。
戰羽傾很喜歡天空,天空代表着自由。她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如飛鳥一般,自由翱翔,無拘無束的。
陳蘇陪在戰羽傾的身邊,他的目光卻不在天上,而是在戰羽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