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珞不死心,便又掏出一枚飛鏢來,然後故意又往前幾步,直接朝雲初陽的馬腹打去,卻是被再一次的被樹葉給打飛。
這下,王珞是真的怕,他不敢再暗自出手,但又有些不甘心。這時,雲初陽突然加速,揚鞭策馬,他胯下的汗血寶馬之前憋屈了不短時間,這會子完全是放飛了自我,撒開蹄子跑了起來。
王珞怎麼也沒有想到,雲初陽的馬竟然跑那麼快還沒點事,這個時候他總算是明白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了。他想趕上雲初陽的馬,然後再乘機使壞,只是卻沒想到雲初陽的馬兒跑的實在是太快了,一會兒的功夫他便失去了雲初陽一人一馬的蹤影。
王珞心有不甘,見戰天爵和秦朗慢悠悠地在他身後晃着,他便調轉馬頭對戰天爵說道:“戰世子,我懷疑雲初陽的馬過分服用了興奮藥劑,不然馬不能跑這麼快,還請戰世子幫忙查驗,用這樣的方法贏得比賽,可並不是什麼光彩的行爲。”
是的,王珞就是覺得雲初雲定是給他的馬吃了某種可致人興奮的藥劑,這樣他的馬才能跑那麼快。
至始致終,他都沒有懷疑過雲初陽的馬並不是他當初挑選的那匹馬,因爲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馬沒有絲毫的差別。
對於王珞這樣自信的話,戰天爵卻是連眼皮都沒擡一下,秦朗倒是仔仔細細地將他打量了一番,然後說出一句與比賽毫無關係的話來。
“你們王家這麼多年來依附單家,不覺得憋屈嗎?”秦朗說完之後,便靜靜地看着王珞,不錯過他的絲毫表情。
但見王珞聽了秦朗的話之後,神情有着的僵硬,然後眼裡快速地劃過一抹戾氣。但又極爲快速地收斂了去,轉而非常淡定地說道:“不知道秦小將軍在說什麼,我們現在談的可是雲初陽作弊之事。”
“呵,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你跟雲初陽可是好朋友不是嗎?這比賽也是你之前主動提出來的,怎麼這會子你在朋友身後插刀子?”
對於出賣朋友之人,秦朗向來是沒有好臉色的。
王珞沒有想到,秦朗不但沒有替他作主,反而這樣質問於他,當即便帶上了幾分怒氣。
“秦小將軍,我跟雲初陽不過是初識,原本以爲見他年紀小,所以想幫助他而已。卻是沒想到,他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將二皇子定下的規矩當擺設,這樣的人也着實是不配在京城上流圈走動。”
王珞的話,將雲初陽與他的關係撇的乾淨淨。哪裡還有之前在雲初陽面前的清潤模樣,若他今日遇上的不是秦朗和戰天爵,要不是因爲戰天爵愛屋及烏,答應了小丫頭要照顧雲初陽。
想來是很輕易就會被他的義憤填膺給打動,然後相信他說的那些話。認爲雲初陽是個靠作弊來記得比賽的人。
“要不到王公子竟然還是個如此正義的人,倒是本世子小看了王公子。”戰天爵嘲諷地對王珞說道。
“世子爺謬讚了,只不過是因爲我瞧不過這樣的行爲罷了。”
王珞卻是以爲戰天爵在表揚他,頓時還有些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