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去而復返的百里絕手上已經拿了許多瀉火的藥丸,這些東西在這個世界是非常普通的藥丸,了出手就是一大堆。
“夙兒,你來看看這些哪個對你最好。”百里絕幾步走到桌邊,把手裡的藥丸放在桌上,轉頭看着純夙。
純夙暗笑,上火什麼的只是她隨口胡說的,沒想到百里絕會這麼緊張,還拿來了這麼多的藥。
起身走到桌邊,純夙只輕輕地掃了一眼桌上的藥丸,已然知道了個了大概,這些藥丸並不是可以下火的藥,而是加強能體抵抗力的。
想也知道,從靈獸內丹練出來的藥怎麼可能達到那種效果,靈獸的體質遠遠要比人類好很多,織出的內丹更是精華中的精華,人類藉以練內丹這種方式來抵抗病毒,是治標不治本。
“這些東西對我沒用,我自己有藥。”純夙說着重新走回到牀邊坐下,隨手一翻便從空間裡拿出來自己練好的獨一無二的藥丸。
百里絕也不惱,而是走到純夙身邊也坐到了牀上,看着她把手裡的藥丸吃下。
“給我也來一顆吧,我也感覺這幾天有點上火。”
百里絕從來都沒有開口跟純夙要過藥,這是第一次,讓她很稀奇地看着他。
“怎麼了,捨不得給嗎?”百里絕調笑道。
“給,我哪裡能捨不得,對我一向大方的很。”純夙說着又是手腕一翻,一顆比之前更亮更香的藥丸出現在手裡。
百里絕接過去認真端詳了一會兒:“怎麼跟剛纔你吃的不一樣?”他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純夙輕笑,想着這顆藥與自己吃下的那顆的不同,眼着眼說瞎話:“這顆效果更好些。”
百里絕不疑有它,張嘴就吃下了手裡的藥丸,藥丸入口即化,還是那麼好吃。
“夙兒,你剛纔說對我你很大方?”藥吃下去了,百里絕才像是不相信似的開口,想要一個更確定的答案。
純夙用力點頭,百里絕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那夙兒你就把自己也給我吧!”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氣不虛。
純夙嘴角直抽,沖天翻了個大白眼,調情這種東西她也不是不會,於是狀似不明白地開口:“怎麼個給法,難道要我把自己包成禮物送給你?”表情無辜清純的一塌糊塗。
百里絕眉眼一挑:“是啊,你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我,我會好好珍惜的。”
百里絕吐氣如蘭,半個身子都依到了純夙的身上,溫熱的氣息更是擦着她的耳後脖子這一段皮膚,雙手更是有意無意遊走在她的敏感部位,純夙頓覺一陣全身發麻,臉不禁紅了起來。
純夙雖然也看過不少這樣那樣的事情,但*實彈的一次都沒有過,看豬走跟吃豬肉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身子往旁邊移一移,純夙想要離百里絕滾燙的身體遠點,可她才移過去一點,百里絕也跟着移一點。
兩個人一個一直蠕動,一個一直追趕,直到純夙自己再也無路可退,一股無名火拱上心來。
有什麼不起的,不就是調個情嗎,還能上他逼的如此節節敗退,真是沒出息。
暗自罵自己一聲,純夙的女漢子豪情頓時升了起來,正了正神色,腦中閃過一些大片中的畫面,轉過頭看向百里絕。
純夙一瞬間的眼神迷離,臉上似晚霞一樣一片紅暈,櫻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吐氣如蘭,輕柔的嗓音像是揉進了心裡:“親愛的,你是想我怎麼個送法,嗯?”
最後的那一聲嗯,像是呻吟一般聽的人心癢癢外加臉紅心跳。
然而,純夙的動作作還不止如此,一個側倒僕到百里絕懷裡,用水汪汪的丹鳳眼深情地看着他,伸出纖白素長的手指撫上他結實的胸膛,一路向上,最後停在喉結處用二指輕輕的撫摸,隨後又用冰涼的指小一路向下,在他身上一路遊走,像是貓抓一樣輕輕地,柔柔地。
百里絕只覺全身像是要冒出火來一樣,原本只是想調戲一下她而已,她暗自紅臉的樣子很可愛的說。
但,現在他有點後悔自己的舉動了,現在吃虧難受的可是他。
百里絕坐着不動,任由純夙在他身上四處點火,忍耐着纔沒有把她撲倒。
可是,純夙並沒有因爲他的不動而停下動作,今天她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就調戲她!
嬌豔欲滴的紅脣微微開啓,純夙把嘴一點點往百里絕面上靠近,主動親吻這種事情她還沒有做過,越靠近越有點緊張,舌頭在自己脣上輕輕舔了一下,鼓起勇氣往那片涼薄的嘴脣上壓下。
百里絕重重地悶哼一聲,再也顧不得其它,一把抱緊懷裡的嬌軀,深深的親吻起來。
“別動!”在這當口,純夙的聲音傳了出來,隨後一把扣住百里絕的後腦勺,想象着大片中的樣子用力的啃咬起來。
一陣冗長的亂啃過後,純夙才放開了百里絕,跑到桌前給自己到了兩大杯茶水,喝死她了。
百里絕愣愣地坐在牀沿,已經沒有了反應,純夙如此彪悍的舉動着實嚇了他一跳。
意猶未盡地舔舔脣,隨後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唰”地一聲站起身來,因爲坐久了腿有點發麻,差點載個跟頭,踉蹌一下站穩。
“這些都是誰教你的?”百里絕惡聲惡氣,臉黑成一片。
純夙喝完水,回頭一笑:“沒人教,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天生就是天才。”
純夙笑的無比得意,無比猖狂,看他還敢不敢承便就來調戲她。
百里絕憋着一肚子火無處發泄,看着純夙得意的臉色挫敗地低下了頭,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調戲不成反被調戲,看來他只能去衝冷水了。
一甩寬大的衣袖,百里絕黑着臉往門外走,走到門口還回頭瞪了一眼已然安心爬到牀上,捂着被子笑的一顫一顫的身子。
一段插曲也算是解了他們之間那莫名的冷戰氣氛,百里絕走後,純夙很便覺得睡意襲來,轉個身報子被子舒服的閉上眼。
純夙這頭安心睡覺去了,而百里絕那頭卻迎來了一個飄飄欲仙的人。
帝師手裡拿着一壺美酒,百里絕也才前腳剛進門他後腳就來了。
百里絕聽到敲門聲,上前開門後看着出現在眼前的人物有點不知所錯。
帝師揚一揚手裡的酒壺,溫暖地笑着:“小友,你不會不歡迎本座吧?”
從公子直接成小友,帝師的轉變不可謂不快,沒等百里絕說什麼就錯過了身走進了屋裡。
進屋後把房裡細細地看了一遍:“小友,我們來喝一杯如何?”
百里絕不知他來意如何,心裡存上了幾分計角,疑惑的神色稍微斂了斂,跟着坐到了帝師的對面。
帝師爲二人各倒了一杯酒,虛空往百里絕的方向伸了伸,做出個先乾爲敬的樣子來,隨後便仰頭把酒一口喝盡。
百里絕看着他的舉動,這帝師真的很愛喝酒,除了第一次見面,幾乎剩下每次他都在喝酒,卻也沒見他喝醉過,不只愛喝酒,酒量也是很好的。
慢慢端起桌上的清香四溢的酒,百里絕看着盪漾着小小波紋的酒水,思索着該怎麼開口。
“小友似乎有心事?”沒等百里絕想出個所以然來帝師已然開了口。
百里絕笑笑,也學着他剛地的樣子隔空碰了一下,把酒一口喝下,這纔開口道:“多謝帝師關懷,男子漢大丈夫哪裡來的那麼多心思。”這也是在暗着告訴對方他沒什麼事情,就算有也不會與對方說。
帝師笑笑:“好酒量,咱們在幹。”也沒有接着剛纔的話題往下,一杯一杯喝起酒來。
百里絕本不是愛酒的人,但哪個男人不能喝上兩口,所以酒量也是不錯的。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只有杯子在空中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打破了一室的寧靜。
一壺酒很快就見了底,帝師輕皺眉頭,顯得很是意猶未盡,百里絕則伸手揉揉眉心,他感覺頭有點疼了。
“小友可是不舒服?”帝師的話輕輕地響在眼邊,百里絕迷迷糊糊點了個頭,接下來便是混沌一片。
只有帝師的聲音在耳邊不停的響:“小友,你身上的毒再不解可就真的會死了。”
百里絕只覺腦子突然間就糊成一片,許久不這麼痛快的喝酒了,許是真的醉了。
“死不了的,這個世界上誰都會死,唯獨我不會死,我要壽與天齊怎麼可能會死。” 無所謂地笑笑,百里絕盡顯霸氣的一句話讓室內又安靜了。
帝師聽到這句話後也跟着笑了,只是那笑意卻顯得有點恐怖。
“你有這份氣魄固然是好,但能舒服的活着總比要痛苦好吧!”
帝師的話讓百里絕思索了片刻,隨後目光往帝師的方向看去:“你願意幫我?”
帝師說的不錯,誰願意痛苦的活着,就算短短不過百年也沒有人願意痛苦,及時行樂也是大部分人追求的生活方式,他也不例外。
帝師的神情動作也像是喝多了一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怎麼可能會幫你,你那毒可不是平常之物,解毒可要廢上好大的才氣才行。”
百里絕搖晃着站起身來:“不幫忙你跑來幹什麼,只是來喝酒?”
“本座看你順眼,不想你就這麼死了,要解毒還是有辦法的,就看你擔不擔這個人情。”
百里絕笑的魅惑衆生:“擔個人情而已,也不是不不起。”
帝師聽後痛快地哈哈大笑:“我就當你是答應了,明日記得來找我。”
百里絕“ “你不是不幫忙嗎?”
帝師:“我不幫忙自有人願意幫,擔我的人情會更好些?”
百里絕:“你還是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