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武修緣向衆人講述了蓬萊仙島上,萬空道長藏了幾百年的秘密,這妖族只是藉助魔嬰童滅世之謠隱匿,而非滅族的真相,才大白於天下。
五百年前,狂蟒就野心勃勃要奪取六界,從未停止過挑起戰端的行爲。在他百萬妖兵的鐵蹄踐踏下,神界不但整個被毀,剩餘人等甚至被封進了幻生符。
幻生符與滅天咒屬於同源之功,被封之人雖能從滅天咒毀天滅地的威力裡保住性命,但要在這符咒中度過整整五百年,誰也說不清楚這究竟是福,還是禍。
五百年過去,這段時間裡,妖王到底在如何積蓄實力,尚不可知。但是按常理推測,既然他敢捲土重來,就是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目前的關鍵,是必須要讓妖族之獰滅天子現身,否則他們始終躲在暗處密謀,可謂防不勝防。
可是,怎樣才能讓以獰滅爲的妖族,徹底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其實六界裡,各股搜尋這位妖族天朝天子的力量,從來就沒有中斷過。此人就如同已滲透進天地間各個角落的神話傳說,其神秘形象,已被傳言塑造得越來越不真實。
曦穆彤滿腹心事地坐在歸來殿中,一時也尋不出逼迫那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獰滅天子現世的良策。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童不仙的龍牙鏡。
“這龍牙鏡如果真是妖族的探心鏡,童大哥到底是怎樣得來的?是否通過這個線索,就能找到妖王藏身之處?”
正想着,清秋無憂和雲之裳兩人從外面吵吵嚷嚷地走了進來。雲之裳上前幾步,拉住曦穆彤道:“彤兒呀彤兒,今天你可要說句公道話!”
曦穆彤知道這兩個哥哥素來愛鬧,這次不定又是爲誰說了句什麼話在爭論,便問:“哥哥們這是怎麼了?”
清秋無憂道:“還不是爲那個童不仙!我說要去看看他現在在幹什麼,這樣穩妥,雲之裳竟然不讓!你說童大哥是我們四個人的大哥,我去看他又有何不妥?他這是着的哪門子急!”
曦穆彤心道:“原來是爲的這事。”便問:“雲大哥,你不讓清秋哥哥去,卻是爲何?”
雲之裳扭了扭纖腰,答道:“當年我們五人在泰山之上歃血結義,說好了要同生共死,現在倒是那童不仙,好像已經把結義之事忘得一乾二淨,不理我們幾個了。他無情我們無義,如此說來有什麼好去看的?鬼不鬼妖不妖,還天天照個什麼鏡子!”話一出口,立即重複他那萬年不變的收尾動作—捂嘴。
曦穆彤與清秋無憂卻都是一驚,齊齊將目光鎖在他臉上。
清秋無憂急問:“雲之裳,你在說什麼?什麼鏡子?”
雲之裳知道自己又說漏嘴了,滿臉的不自在。但見已收不回來,只好實話實說。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我就把這醜事說給你們聽!上次我在浮生殿的假山後,聽到了彤兒與錦書聖的對話,知道那童不仙得了面什麼寶鏡。我這愛美之心,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就想去看看那鏡子到底有何了得之處。童不仙現在對我們不理不睬,明看他不一定願意,我們怎麼說也不如彤兒面子大。所以我是偷偷溜進去的,誰知被他現,竟然命弟子把我打了出來,我的胳膊到現在還是腫的呢!”
邊說邊撩起袖子,果然左胳膊上還有一大片淤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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